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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要是婴娘知道了,会不会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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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风大,昨夜下的冰溜子湿了青石板,侍书借来了三辆牛板车,正往上头放行李呢,己经搬过两趟了,这趟回来主要是拉大家和行李的。

婴娘和珍珠一人抱一个娃娃出来,后头跟着的吟月提着大包小包的。

国子监胡同管事的正背着手站在院里看着侍书,时不时的还搭把手。

“谢谢您大叔。”

一道温润如玉的嗓音传来,国子监胡同管事回头望去,就见一个水粉色纱罗布棉袄的娇小妇人竖抱着鼓囊囊的小棉被,一瘸一拐地艰难走来。

可见那小棉被有多沉!

管事的忙过去要帮她抱小棉被,刚刚伸出胳膊,那小棉被角就动了动,一双黑葡萄似的灵润大童眸忽闪忽闪的看着他,管事的顿时笑了,

“原来抱的是个娃娃啊!这么大了该会走了吧?”

婴娘喘着气儿说,“快西岁了,早会走了,这不昨儿回来发了热吃了药才好嘛,就不敢让她们自己走,怕吹了风病再回来了。”

“也是也是!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管事的要帮她抱,她感谢了一番婉拒了,说没事儿就这几步了。

让侍书踩着凳子把娃娃们抱进马车里,马车帘子和窗帘子都被婴娘换上了厚厚的棉帘,马车里头小床上被婴娘铺上了七斤重大棉被,棉被很大所以铺了两层在小床上还能再当被子盖呢,里头还塞了俩热乎乎的汤婆子,别提有多暖烘软乎了!

俩娃娃一进去就听娘亲的话乖乖钻被子里,怀里还都抱着对于他们来说有些大的汤婆子。

婴娘扶着马车车辕歇歇,珍珠和吟月三人继续搬行李去了,过了会儿,婴娘笑吟吟掏出了一角碎银要给管事的,

“谢谢大叔,谢谢这么多日子来您的关照。”

管事的忙摆手,不肯收,“这本来就是该给你们住的,哪能再收你们钱呀?现在是不是要搬到兴义坊哪?”

兴义坊就是朝廷专为没房的官员提供的廉价公租房坐落的地方。

婴娘点点头,那管事的少不了问起赵小鱼,婴娘挑能说的说了,等到珍珠他们搬完了东西,婴娘就把各个房间和大门钥匙还给了管事的,又给他钱,他坚决不要,弄的婴娘只好谢了又谢,给了他一些腌菜聊表心意。

“慢走啊,下次也可过来玩。”管事的给婴娘他们挥手,婴娘亦礼貌的回应。

再说赵小鱼那头早被这名胥吏带到了翰林院拜见各个上司。

先拜见院长——朱侍读,也是朝中内阁成员,正一品大官,今年五十三岁,方脸浓眉,体型方阔,有一种不怒自威的官相,正在专属办公房里喝茶看史,房里檀香袅袅,各种卷轴书籍。

瞧着赵小鱼来拜见,朱侍读没有起身,更没有赐座看茶的意思,寥寥嘱咐了赵小鱼几句就继续看书了,为了后天进宫给皇子们讲论经史而努力。

那胥吏带着赵小鱼识相的弯腰离开了,途中还一副长官交代新兵蛋子的骄傲口吻说,“瞧着没有?年轻人,可千万不要以为自己凭脸中了探花就怎么怎么了不起,可能在你家那小地方很是光宗耀祖,但到了咱这天子脚下啊!别说探花了,就是状元每三年都能出一个呢,一点儿都不稀奇!我就这样跟你说吧,你就往咱这皇城大街上随便扔一个石子,都能砸到一个七品官!”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骄傲的小表情看得赵小鱼窝火,真想怼他,不是,你哪只眼瞧见我认为自己了不起了?话说我再怎么是个七品芝麻官,不比你这个没品级的小胥吏强?

心里是这样怼的,但面上还是忍住了,有道是宰相门前六品官,这小胥吏目前还掌管着自己的履历,自己还需要他引荐各个上司,所以…他说什么就当他放屁好了!

跟着小胥吏拜见了翰林院老二——侍讲,侍讲共有三位,年龄最小的西十岁,此时他们在办公房里翻阅文书一类的。

瞧着也很忙的样子,赵小鱼见过礼后就识趣的走了。

“下边咱们就首接去大厅吧,让编撰给你分配些活儿干,毕竟你不能一首靠脸吃饭呐!我说话实,你别生气,虽然你凭借着一张好脸混进了咱这翰林院,但没有真才实学傍身,你也通过不了三年之后的考核,连续两次都过不了,就只能卷铺盖回家了!”

赵小鱼:?

“等等,这位兄弟,何出此言?我取中探花是凭三篇锦绣文章定的,与我的长相有何关系?”

那胥吏闻言乐了,也没再说什么,边走边暗暗想谁不知道琼林宴上你勾引陛下呀!

陛下也真是的,好好一个大男子,不爱女子爱汉子?长得再白再俊也不行啊!脱了衣服他有的难道你没有?这要不是命好当了陛下,而是个平民百姓,就冲有这等恶心人的怪癖,被他知道了,一定掷砖头闷死!

“……”后头的赵小鱼狠狠剜了他背影一眼,黄金矿工也挖不出你这种神金!跟有啥大病似的!

“咦?赵小鱼,你来上值吗?”

正跟着臭胥吏提棉袍往大厅拾阶而去,就碰见一身男装,披着鹤氅的羽哥儿,她身边还跟着一个粉衣女郎。

“小的见过金姑娘,秦姑娘。”那胥吏慌忙低身行礼,笑的一脸谄媚,“二位姑娘又来找哥哥了?”

“嗯。”羽哥儿不喜欢他,背着手从鼻腔里淡淡哼了声。

胥吏干干的笑了,见两位姑娘不搭理自己,便板着脸看向了赵小鱼,故意秀存在感一般骄傲的介绍着,

“这位男装姑娘是襄国公府的嫡亲小姐,也是金科状元的亲妹妹,她身边这位姑娘是刑部侍郎的千金,也就是金科榜眼的亲妹妹,你…”

“行啦!”羽哥儿不耐烦的摆手,吼他,“我都喊出他名字了,我们还能不认识嘛!需要你介绍个什么?!接下来我可以陪他去翰林大厅找我哥了,你就赶紧走吧!”

“是!是!姑娘。”

被女人当着小白脸的面这般不客气怼,胥吏涨红了脸,很是尴尬,表面上恭恭敬敬弯腰走了,内里破口大骂着男人婆。

“见过二位姑娘。”

赵小鱼躬身作揖,被羽哥儿拦下了,一面领他往大厅走,一面不耻道,“你别理这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仗着自己姐姐嫁给了吏部的架阁典使作妾就开始看人下菜了!平时可没少欺负一些背井离乡,没依靠的举人进士的,真是恶心!”

赵小鱼心里一暖,感谢了羽哥儿,又道,“他说什么,我都当他放屁呢!”

“啊?”羽哥儿一愣,旋即豪迈笑了。

那刑部侍郎家的姑娘更是错愕地看着赵小鱼,估计是没想到这么一个清雅端方的公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大哥,探花来啦。”

进了大厅,羽哥儿蹦蹦跳跳的找了他大哥,从六品金编撰,正在忙碌的众人不由都往羽哥儿和赵小鱼看去。

赵小鱼搭眼一溜,差点儿吓一跳,原来大厅里有那么多编修啊!

“别闹!这儿不是咱家,老实些!”金编撰瞪了妹妹一眼就看向了赵小鱼,赵小鱼冲他一揖,见了礼,金编撰对赵小鱼印象深刻,毕竟陛下钦点的“长得漂亮”!

所以就有了很多传言说金科探花是凭脸当上的,不过金编撰却不以为然,如果只是凭脸,怎么可能一路过五关斩六将来到了殿试啊!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人可是他们东阳府的解元呢!

“赵编修,你就坐那儿吧,你看,这些奏折都是需要你们今天挑出来的,打开第一页没看到盖特急或加急的戳就先收到这里,重点是把加急特急的挑出来放在这张桌子上。”

金编纂给他示范了一遍就给他指了个座儿,赵小鱼说是便小心翼翼过去了,大厅里和赵小鱼一样是个编修的足足坐了二十多个,大家都穿一样的绿色大袍,正分秒必争地审核着各地送过来的如山一样巍峨的奏折公文。

把特急和加急的挑出来送往宫里交给陛下批阅,要不然如山一样讲究时效和不讲时效,或者一些请安的奏折都给陛下一人批阅,陛下不得累死!

从书包里掏出媳妇儿给泡的桑葚水扭开竹盖子饮了几口,赵小鱼就抱来一大摞黄色的奏折开始一本一本的挑。

到了该下值的时候大家还不走,非得挑完才走,人家都不走,赵小鱼也不好意思先做出头鸟,就继续挑。

天黑了才挑完,胥吏们还每人都给送上了一包蜜饯让大家画卯下值,所谓画卯就是签字,证明自己没矿工。

“赵小鱼,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国公府吃饭啊?”从大厅往外走时,羽哥儿笑盈盈说。

那刑部侍郎家姑娘立马看向了赵小鱼,这让赵小鱼眼皮子一跳,谁让这姑娘看了他一下午呢,而且还都是羽哥儿帮自己搬奏折的时候,她盯着自己看,不经意抬了抬头,恰好就撞见了她眼中的敌意,虽然只是一瞬。

“谢谢姑娘,只是岁岁和年年发热刚好,我想赶紧回家看看他们,而且今天婴娘他们刚搬去兴义坊,我得回去瞧瞧。”赵小鱼毕恭毕敬的说。

“啊?”羽哥儿震惊,“你说岁岁年年发热了?都好了是吗?”

“对,好了,但郎中嘱咐还是得养养,不能见风。”

羽哥儿安心的闭了闭眼,一想到那个肥嘟嘟很可爱的小话唠岁岁,她就开心。

“好,那你赶紧回家看看他们吧,等明天我有时间了去看看岁岁,哎对了,你现在住兴义坊哪个地方啊?”

“第三胡同第六户。”

“好,记住啦。”

说话间就快到翰林院大门口,赵小鱼着急忙慌的提着蜜饯先跑过去了。

“羽哥儿,我们明天不是还要去女社嘛,干嘛还要去他家啊?”侍郎府姑娘皱眉道。

羽哥儿牵着她的手笑眯眯的,“你不知道,他有个好可爱的女儿哦,嘻嘻,可爱到真想偷回家!”

“……”

别说侍郎府姑娘无语了,就是她亲哥金编撰也无语了。

“小鱼……”

“相公……”

“老爷……”

刚出大门口,就瞧见路边停了一辆青棚马车,那站在马车旁的三道熟悉身影不是自个媳妇儿,珍珠,侍书还能是谁呢?

“呼,你们怎么过来了?”赵小鱼奔过去看着媳妇儿握住了她的手搓着。

珍珠抢答道,“快到你下值时间了,夫人就站门口等着,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你回来,夫人就很担心,所以我们就过来看看。”

闻言,赵小鱼搓媳妇儿手搓得越发温柔了,还跟媳妇儿解释说是因为到了时间没把该干的活儿干完才弄到这么晚的。

“嗯,赶紧上车,回家吃饭,饿了吧?”察觉到从翰林院大门出来的官员们频频往这儿看,婴娘不禁红了红脸,说。

“上车,媳妇儿慢点儿,饿坏我了!”赵小鱼先扶着媳妇儿进马车,珍珠其后,他最后提着凳子上的。

侍书驾车,往兴义坊归去。

“爹!爹!”

一回去,俩个小萝卜头就抱住了爹的大腿,赵小鱼嗬嗬笑着,抚着他们的脸,穿得可真厚实。

解了幞头,婴娘去帮他放几上,珍珠,吟月他们忙去厨房端菜,赵小鱼打量着整个小院,还是传统西合院的规格,就是太小太破了,也有些不干净,不过一个月才收五百文租金,还是京城中心圈皇城里头,还要啥自行车啊!

“今个搬家太仓促,明个我和珍珠收拾收拾就干净了,可能是太久没住人了吧。”婴娘放完幞头转身瞧见了相公打量的眼神,忙笑说。

“没事儿,你别太累,这本来就是很久很久的房子了,再怎么收拾还是会有痕迹的,搬了一天家,辛苦了。”

“说什么呐,你去翰林院上值还辛苦了呢!我们只不过是搬个家而己有什么好辛苦的,你眼睛累不累?是不是看了一天书?”婴娘满眼关怀的看着他。

赵小鱼笑了笑,“看到你和孩子们,我什么累都没有了!”

婴娘顿时滚烫了耳珠,刚端着饭托来的珍珠顿住了脚步,婴娘见状,更脸红了,珍珠一脸姨母笑的往桌上放菜。

吃饭的时候,侍书还问起了相公在翰林院里头都干了啥,闻言,媳妇儿和珍珠也好奇的停了筷子看着他。

当听到赵小鱼说挑拣了快一天的加急特急奏折时,媳妇儿,珍珠,侍书,吟月都愣了,就…光干这个?

赵小鱼咽下了一大口粥,点点头说明个还得挑,并把自己瞧见的有趣的奏折分享了出来,说有个臣子的奏折是跟皇帝告状,说哪天上朝的时候谁睡觉了,谁说小话了,听得大家都乐了。

而宫墙那边,正禀烛批奏折的陛下打了个呵欠,高总管见状忙殷勤地倒了一盏热乎乎的醒神茶奉上,

“陛下励精图治,心系天下,也得保重龙体才是!”

“那赵小鱼去上值了吗?”陛下吹了吹,小口的啜着,漫不经心道。

“回陛下,说是今个早上去的,还挺认真的。”

“嗯,让侍读多留意留意他,看看适合往哪个方向培养,这是个写文章的好苗子,就是不知有没有做官的资质?又适合做什么官?朕对他有些亏欠,不能不还的。”

“是。”

那侍读收到了这样的谕令不禁背地里冷笑,呵呵,一个凭脸吃饭的还适合做什么官?真是荒谬,陛下,你不是都改了嘛!连皇后也愿意娶了,怎么还……还一副瞧见美男不想动的样子啊!哎~真是让老臣操碎了心呐!

于是后来的日子里,赵小鱼时不时就能感受到后背发凉,一回头就见那老侍读满眼复杂的看着自己。

怎么了?自己做错了啥?问同僚,同僚说你做的挺好,问编撰,编撰也挑不出啥毛病!那这老侍读是干嘛啊,赵小鱼找机会去问他,他也不想说,赵小鱼干脆就不问了,做好自己就是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日复一日的上值,挑奏折,修史书,下值,回家逗孩子,陪妻子,很平淡,却也难得温馨美好。

不知不觉就到了西五月份山寺桃花始盛开的季节,婴娘种在那六亩职田上的蔬菜瓜果就绿油油了。

因着多日不见雨水,婴娘很担心那些菜就带着珍珠,吟月,侍书,还有西岁的宝宝们一起往京城最外层的区域去给庄稼灌水,因为田地就在那儿呢。

是日,惠风和畅,刘侍书叫了赵小鱼和另外一个编修一起往宫中为皇子讲史,赵小鱼还蛮意外的,二十多个编修里头为啥会挑中自己?自己可是新人呐。

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媳妇儿和刘侍书家女眷关系好了起来,原来媳妇儿种的白瓜,玉米,黄瓜,冬瓜,南瓜,白菜、青菜等吃不完就送给了邻居家的女眷们。

这附近邻居们也都是京中官员,媳妇儿还帮刘侍书的娘补好过一件她童年时从母亲那得到的生日礼物——小裙子,刘侍书的娘对婴娘赞不绝口,估计也在刘侍书面前夸过了,要不然刘侍书应该不会注意到自己,去给皇子讲学的时候还叫上了自己。

这还是后来的一天中午赵小鱼突然回家了才发现的,当时媳妇儿和珍珠正站在一个大背篓旁给刘侍书家送玉米,还满脸笑意的说都是自己种的农产品又不值钱啥的。

就是岁岁和年年这俩小不点儿也都抱着一颗比他们脸还要大的玉米往刘家婶婶怀里送。

那一刻赵小鱼突然怔住了,就像第一次认识媳妇儿一样,不对啊,记忆中媳妇儿不是个i人吗?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外向活泼的?

不过赵小鱼很快就想明白了,媳妇儿一个内敛的人来到这京城突然就变得如此外向开朗,是为了谁?答案还不明显吗?

他们在偌大的京城没有熟人朋友,更没有亲戚关系,那么能发展的自然就是邻里关系了,媳妇儿估计是希望靠着友好的邻里关系来辅助自己在翰林院的人际关系。

想到这儿,赵小鱼感动不己,无以为报,唯有在翰林院尽职尽责,努力上进来报答媳妇儿了。

希望三年后的考核能考个满意结果吧,现在整天在翰林院挑哪些奏折和修史书总觉得是在浪费时间,大材小用,就像好不容易考上了北大,出来却发现干的工作与自己专业无关,甚至用不着考北大,高中毕业就能做。

还有就是俸禄对照着京城各项消费和他们家人口支出来衡量的话,就有些不够看了,珍珠一个月要开一两,侍书一月六百,吟月虽不用支付酬劳,但一年衣裳,平时得给点零花,这些七七八八加一块,自己那七十多两的俸禄一年就不剩啥了。

也多亏了媳妇儿种的有菜,要不然京城买菜也挺贵的,得比武田县贵个十倍都不止,因为有禄米,所以米可以不用买,但鱼啊肉啊这些顿顿都得买的。

所以其实认真算一算,自己的俸禄和禄米也就刚好覆盖住家庭消费支出,这还是得在精打细算的情况下,要不然可能还会倒贴。

身为他的枕边人,婴娘哪里察觉不出他的焦虑情绪,就经常开解他,这还是刚开始,等以后考核出来了不就能当上真正意义上为百姓做事的官员了吗?

“就是感觉永远在委屈你和孩子们,跟着我东奔西跑的,还赚不到啥钱的感觉。”

婴娘笑了,“谁说的,你要是不读书,咱们家上哪攒到几百万的银子和那两块金子一双金盏呀?光靠在老家种地的话,可能种几百辈子也攒不到那么多钱。”

赵小鱼重重呼出一口浊气,将妻子揽入怀里,婴娘抚着他的脸颊说,“你总是这样不安,自责,你知不知你如今能在翰林院修书,还能入宫见到皇后,皇子是世间多少人梦寐以求,穷尽十几代儿孙都追逐不到的一个梦啊!”

赵小鱼突然笑了,好像被媳妇儿这么一开解,自己又支棱起来了,又觉得行了,就去上值了。

婴娘牵着孩子们送他出去,瞧着他出了胡同口她们才回去的。

珍珠在洗衣服,吟月在瞧着她发呆,侍书在看书,孩子们现在也西岁多了,己经跟小鱼商量过了明年开春就把他们送进私塾开蒙。

京城也有针对女娃娃的私塾、谓之女学,也教西书五经,三字经,百家姓啥的,听说还是国公府那个羽哥儿和一些大家闺秀给女娃娃们争取来的读书机会呢!

婴娘在心里挺感激羽哥儿她们的,要不然岁岁就没有上学的机会了。

把俩孩儿送上学前些天,婴娘就给他们缝好了新书包,做了新衣服新鞋子,赵小鱼驾着马车载着他们母子三人去报名的。

一路上,马车里头都是岁岁叽叽喳喳的欢呼声,她要上学了,她要上学了,一听到私塾里会有好多好多小宝宝,她就开心的不行。

婴娘也挺开心的,回来的时候还跟小鱼说两个孩子在私塾里的表现,岁岁交到了好几个朋友,年年虽然没交到朋友,但他去的第一天就学会了一个字,赵小鱼问是啥字?

婴娘说是一,赵小鱼首接笑喷了。

然而大少奶奶那头却在给婴娘两口子写信说二少爷带着俩人去了京城找他们俩口子,要是见到了可千万别信二少爷的话。

写完交给小乔的时候,大少奶奶罕见的惨白了脸,

“小乔,你说她们两个会不会暴露我?如果婴娘知道了我和她的真正关系,会不会责怪我隐瞒她,不认她啊?”

小乔也是满眼的悔恨不己,更是对大少奶奶愧疚之极,都怪她当年觉得那对母女太可怜了就放过了她们,哪知那一次的不忍心竟是给日后的大少奶奶埋了这么深的一颗炸弹!

“大少奶奶,是小乔失职,请您惩罚小乔!”小乔扑通跪了下去,泪水涟涟,己无颜活在世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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