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猩红摇篮与毒腺觉醒
苏媚的童年浸泡在香水酒精里。母亲是“霓虹海”夜总会的头牌,总在她睡前涂猩红指甲油,指尖划过女儿锁骨:“记住这触感,将来要用它掐住男人的喉管。”
六岁那年,母亲被富商失手打死,警方定论为“意外坠楼”,而苏媚在垃圾桶里捡到母亲掉落的蛇形耳坠,耳坠毒液槽里还残留着紫色粉末——那是她毒腺觉醒的第一枚刻度。
十三岁,她在舅舅苏文谦的书房发现“海魂号”货物清单。清单背面用密写药水画着人体解剖图,心脏位置标着“莫氏夫妇”,旁边是林国栋的签名。
她舔了舔耳坠毒液槽,尝到铁锈味,突然想起母亲临死前攥着的船锚吊坠——原来那个富商,心脏正是用她母亲的“遗产”换来的。
二、红裙作为凶器的千种用法
成为“霓虹海”新老板娘那天,苏媚穿了条开衩到腰的红裙。她在香槟塔底下毒,看富商们争相饮用,指甲划过他们喉结:“知道吗?这酒里的毒,和我母亲当年吞的一样。”她的手包里永远备着三支注射器:
- 荧光紫:含张浩基因片段,能在现场留下无法追踪的生物标记
- 琥珀色:河豚毒素提纯液,注射后瞳孔会变成苏文谦的义眼颜色
- 透明色:“镜渊之血”,与青铜镜碎片接触会显现名单
她的更衣室藏着十二面穿衣镜,每面镜子都映着不同的受害者。某次处理完尸体,她对着镜子调整口红,看见倒影的红裙上溅着血点,突然笑了——那些血点组成的图案,和舅舅书里的“双生刃”图谱一模一样。
三、蛇信与天平的悖论游戏
苏媚背叛苏文谦的前夜,在他钟楼暗格发现了“镜渊名单”。名单最后一页写着她的名字,旁边画着被匕首刺穿的天平,而天平的支点,是顾楠究父亲的警号。
她用毒蛇毒液篡改了名单,将自己的名字换成林国栋的前妻,又在苏文谦的义眼程序里植入病毒——从那天起,他看见的所有X形标记都会变成红色,和她的口红同色。
她设计让莫迟暴露,是想看看执刃者能偏执到何种地步。当莫迟在琉璃泳池“中毒”时,她躲在通风口观察顾楠究的瞳孔变化——那瞳孔里映出的不是怀疑,而是悲哀。
她突然想起母亲说过:“男人最致命的弱点,是相信女人的眼泪。”于是她在顾楠究面前划开手臂,让鲜血滴在镜碎片上,伪造出“名单在泳池底”的假象。
西、毒腺退化时的镜面遗言
被捕那天,苏媚故意让红裙勾住警车栏杆。她看着顾楠究走来,突然用涂着毒指甲油的手指指向他胸口:“你父亲的警徽上,有我母亲的血。”
警徽背后果然渗出紫色液体,那是她早年涂在船锚吊坠上的慢性毒素,二十年才发作。
在女子监狱的探视日,苏晴带来面破碎的“心镜”。镜碎片里映出苏媚苍老的脸,耳垂的蛇形耳坠己经褪色。
“你舅舅当年说,”苏晴擦拭着碎片,“毒蛇的毒腺会因爱退化。”苏媚突然笑出声,咳出的痰里带着紫色粉末——她想起十三岁那年,在垃圾桶旁看见的那只垂死毒蛇,它咬向自己的毒腺时,眼里没有痛苦,只有解脱。
临终前,她用指甲在监狱墙面刻下最后一幅图:红裙女人踩着十二面碎镜,每块镜片都映着不同的自己,而最中心的镜面空白处,用毒液写着:“所有毒腺都曾是乳腺,所有蛇信都曾是奶嘴。”
狱警发现时,那些字迹正在氧化成X形,像极了她母亲临死前,用最后一口气在窗户上划下的标记。
(番外3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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