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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蓬莱仙岛,词雾化蜃辨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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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剑星河:宋词侠隐传》作者:冒火的东方

元统元年春,东海之上骤起五色迷雾,浪涛中隐约传来《水调歌头》的吟诵,却将“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篡改成“冥月几时灭,酹酒问黄泉”。星瑶的玉简在船舷剧烈震动,映出迷雾深处的蓬莱仙岛——岛上的琼楼玉宇正被紫黑色藤蔓缠绕,“瑶台银阙”的匾额扭曲成“妖台阴阙”,半块玉珏残片悬浮在观海阁顶,与翻滚的魔雾共鸣。

“魔气竟染指仙山灵脉!”李清照紧握断笛,望着海面突然浮现的“蜃楼阴兵”,他们的铠甲上爬满篡改的《浪淘沙》:“九曲黄河鬼万里沙,浪淘风簸自鬼涯。”她忆起“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如梦令》)的年少时光,此刻却将笛音化作“九万里风鹏正举”(《渔家傲》)的凌厉,试图吹散诡谲迷雾。

辛弃疾的星辰玉佩泛起刺目光芒,他挥剑斩出“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无人会,登临意”(《水龙吟·登建康赏心亭》)的雄浑剑气,劈开迎面而来的黑雾。剑刃所及之处,阴兵手中的戈矛崩解,却又在魔雾中重组,其上显现《满江红》的魔化句:“三十功名鬼中求,八千里路血作舟。”

陆游将最后一支刻满《十一月西日风雨大作》的箭矢搭在弦上,白发在海风中凌乱:“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箭矢破空而去,却在接近观海阁时被玉珏残片射出的紫电击碎。老人望着远处若隐若现的黑袍人影,眼底燃起不灭的斗志。

秦观甩出星符,吟诵“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鹊桥仙·纤云弄巧》),星符化作银河锁链缠住阴兵。他清秀的面容布满凝重,冒火的东方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突然发现脚下的甲板正在融化——整艘船竟是魔雾凝成的幻象,而真正的蓬莱仙岛,竟在云雾深处不断变换方位。

周邦彦折扇飞旋,扇面显现柳永《望海潮》:“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墨色烟霞席卷海面,试图逼出仙岛真形。他望着迷雾中浮现的海市蜃楼,想起汴京的繁华盛景,将折扇狠狠掷出,扇骨上的“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化作万千花瓣,穿透虚像。

姜夔甩出软鞭,鞭梢缠绕《暗香》词意:“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鞭影所过之处,寒梅绽放,冻结部分阴兵。当他看到观海阁中被困的蓬莱仙翁,眼神骤冷,软鞭如灵蛇般首取玉珏残片,鞭身上的“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闪烁寒光。

晏殊翻开《珠玉词》,高声诵念“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浣溪沙》),词意化作金色屏障护住众人。他突然撕开内衬,露出暗藏的《海市词谱》,古老的曲谱在空中化作罗盘,指引着众人穿越重重幻象。

“以词为舟,破幻求真!”七人齐声高呼,各自绝技与真意诗词相融。李清照的笛音驱散迷雾,辛弃疾的剑气劈开虚像,陆游的箭矢锁定方位,众人词意聚成金色方舟,破浪前行。当方舟撞上观海阁,玉珏残片应声炸裂,蓬莱仙岛的幻象尽数消散,露出一座刻满《蓬莱仙篆》的石碑——正是镇压仙山的真意。

星瑶的玉简光芒大盛,映出东海重归平静。然而,当众人准备离开时,海面突然倒映出半阙《忆江南》:“江南好,风景旧曾谙。”字迹未干,“谙”字渗出黑血,化作“鬼谙仙岛秘,虚虚实实间”。而在石碑底部,一枚泛着紫光的玉珏碎屑正随着潮水轻轻晃动,与远处翻滚的乌云遥相呼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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