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的血在我舌尖化开，带着铁锈味的腥甜中，有一丝诡异的甜香。
我闭上眼，细细分辨其中的成分：妖族特有的灵气波动，心魔的黑暗气息，还有......那一缕若有若无的神性，像是掺了金粉的墨汁，在血液中流转。
"有意思。"我睁开眼，将青冥剑碎片藏回枕下。
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蔽，医馆内一片漆黑。我轻手轻脚起身，指尖燃起一簇幽蓝火焰，照亮床头的机关。按下第三块砖石，地面无声滑开一道暗门，露出向下的阶梯。
阴冷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夹杂着草药与腐臭的混合气味。我拾级而下，墙壁上的夜明珠随着我的脚步依次亮起，映出一条狭窄的甬道。
甬道尽头是一扇铁门，门上刻着禁锢魂魄的符文。我咬破手指，在门中央画了一个血符。符文亮起红光，铁门缓缓开启。
三十七具尸体整齐排列在石室中央，每具都被特殊药液浸泡过，肌肤呈现出诡异的青白色。他们的眼眶空空如也——眼球早己被我取出，用来提取最纯净的心魔结晶。
"第三十八个位置己经准备好了。"我走向角落的石台，那里放着一个空的水晶棺，"很快就能凑齐西九之数。"
石室西侧是一排木架，上面摆满了瓶瓶罐罐。我取下最中央的琉璃瓶，里面漂浮着一颗暗红色的晶体——这是我收集到的最接近心魔本源的一块碎片，来自一个元婴期的邪修。
将琉璃瓶放在石台中央，我取出裂开的金莲，小心地放在晶体旁边。两者相触的瞬间，晶体内部亮起一道金光，但转瞬即逝。
"还是不够......"我喃喃自语，"需要更多金莲，更多碎片。"
突然，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师尊她重生后只想发疯》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头顶传来极轻的脚步声。我立刻熄灭火焰，屏息凝神。脚步声在医馆正上方停留片刻，然后向后院移动。
不是白夜。他的脚步更轻，像猫一样几乎无声。这是个陌生人，或者......
"墨临渊。"我冷笑一声，悄无声息地关上铁门，沿着另一条暗道返回地面。
暗道出口在医馆后院的水井边。我刚探出头，就看到一个青色身影站在院墙下，正往窗台上放什么东西。月光下，那人侧脸轮廓分明，眉目如画，正是三千年如一日的墨临渊。
他没有发现我，放好东西后转身欲走。就在这时，一道白影从屋顶扑下——
"深更半夜，这位公子在我家医馆外鬼鬼祟祟，不太好吧？"白夜拦在墨临渊面前，尾巴悠闲地摇晃，眼中却闪着危险的金光。
墨临渊身形一顿，袖中青光隐现："让开。"
"哦？"白夜歪头，露出犬齿，"如果我不让呢？"
两人对峙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我蹲在井边，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一幕。墨临渊的修为远超白夜，但白夜身上那股神秘的神性气息让我好奇他到底有多少底牌。
"你不是普通妖族。"墨临渊冷声道，"接近阿芜有什么目的？"
白夜耳朵一动，突然笑了："原来你认识我的医师姐姐啊。"他故意加重"我的"二字，"不过她现在睡了，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
墨临渊眼中寒光一闪，青冥剑的虚影在身后浮现："最后警告，离她远点。"
"凭什么？"白夜不退反进，"你是她什么人？道侣？师兄？还是......"他鼻尖微动，"仇人？你身上有和她一样的味道，但更......陈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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