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突然大笑："真是讽刺！守魂人本该阻止心魔重生，却成了心魔最好的帮凶。"他转向我，"姐姐，你知道为什么心魔总是找你吗？"
我心跳加速："为什么？"
"因为心魔本来就是——"
"住口！"墨临渊暴喝一声，青冥剑出鞘，首指白夜咽喉，"你敢说出来，我就算违背誓言也要杀了你。"
白夜不躲不闪，眼中金光大盛："你杀不了我，墨临渊。现在阿芜的血契己经激活，我死，她也会死。"
我震惊地看着两人："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
白夜和墨临渊对视一眼，竟同时沉默。这种默契让我怒火中烧。我转身就走，却被白夜拉住。
"别走，姐姐。"他声音软下来，"我会告诉你一切，但不是现在。"他指了指我胸口的符文，"血契刚激活，还不稳定。我需要你收集的那些心魔碎片来稳固它。"
我冷笑："原来这才是你接近我的真正目的。"
"一开始是。"白夜坦然承认，"但后来......"他眼神闪烁，"我发现你真的不记得了，就想慢慢来。"
墨临渊冷笑："慢慢来？等她收集够碎片，你好一次性吸收？"
白夜眼中闪过一丝恼怒："你以为我是心魔？"
"不是吗？"墨临渊反问，"心魔最擅长伪装，尤其是伪装成受害者最信任的人。"
两人剑拔弩张，我却在思考另一个问题："如果血契成立，那我收集的心魔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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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夜没有否认，只是看着我："姐姐，我需要那些碎片恢复力量。等我完全恢复，就能帮你找回萧澈的残魂。"
这句话像一把利剑刺中我。他知道我的软肋。
"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我问。
白夜伸出右手，掌心向上，一个金色光球缓缓浮现。光球中，隐约可见一个人形——是萧澈！他闭着眼睛，仿佛在沉睡。
"这是我在玄冥秘境找到的一缕残魂。"白夜轻声道，"还有更多散落在各处，但我现在力量不足，无法感应。"
我死死盯着那缕残魂，心跳如雷。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我也不能放弃。
"阿芜，别信他。"墨临渊急切道，"心魔最擅长制造幻象。"
白夜冷笑："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继续看着她送死？"
墨临渊语塞。我看看他，又看看白夜，突然笑了："好啊，我给你碎片。"
两人都愣住了。我继续道："但我有个条件——血契升级为双向契约。你死我死，我死你也死。"
白夜瞳孔骤缩："姐姐不相信我？"
"不信。"我干脆道，"要么接受，要么滚。"
墨临渊倒吸一口冷气："阿芜，双向血契一旦成立，就再也无法解除！"
"我知道。"我盯着白夜，"怎么样，敢吗？"
白夜沉默良久，突然笑了："敢，怎么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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