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辰本就是一个喜新厌旧的性子,只把美人当玩物,那会有什么感情。以前秋月是最美的,他就宠着秋月。如今宁雪的出现,无论是容貌还是才情都远胜秋月,也就对秋月失去了兴趣。不感兴趣的说:“不用了,你在外间待着。冬雪,你跟我进来。”
宁雪心中忐忑,拿下肩上的包袱,轻声问道:“公子,我以后住哪儿啊?”
江辰随意的指向秋月旁边的一张小床:“你就睡这儿吧。”
秋月一听,连忙解释道:“主子,这两张床是春兰和夏荷两位姐姐的,奴婢也要和她们挤在一起呢。”
江辰这才注意到外间只有两张小床,四个丫鬟显然住不下,他皱了皱眉,略一思索后吩咐:“你去告诉周管家,让他把西厢房收拾出来,让春兰和夏荷搬过去,你和冬雪住外间。”
秋月心中不悦,却不敢违抗,只得低声应道:“是。”
江辰不再理会秋月,一把夺过宁雪手中的包袱,随手扔到小床上。目光灼灼的盯着宁雪,昨晚虽然已经宠幸过她,但那是在她睡着的情况下,远不如现在这般清醒时来得尽兴。他一把将宁雪拦腰抱起,大步走向内室。
宁雪惊呼一声,身子腾空而起,已经被江辰抱在怀里。她羞涩的低下头,心中既紧张又害怕。
江辰抱着宁雪走进内室,这是一间装饰典雅而富丽堂皇的房间,最里面有一张宽大的床榻,榻上铺着柔软的锦被。江辰一把将宁雪扔在床上,随即俯身压了上去,贪婪地亲吻着她的脸颊。
此时已近正午,明亮的阳光照入房中。大白天的江辰就要和她行房,宁雪本能的排斥。她急忙推拒着江辰,娇声道:“公子,现在是白天,万万不可,咱们晚上好吗?求您了……”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恳求,希望他能改变主意。
江辰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宁雪,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白天又如何?眼下房中只有你我两人,谁知道呢?”说罢吻上她的红唇,解下她的衣衫。
宁雪的脸颊泛起红晕,心中既紧张又羞涩。她知道江辰向来说一不二,挣扎也只是徒劳。衣衫一件件滑落,露出她洁白如玉的肌肤,胸口上方那核桃般大小的红色“罪奴”二字显得格外刺眼。
当江辰的手抚摸到宁雪胸口上方那红色的罪奴印记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宁雪察觉到江辰的停顿,心中不禁有些忐忑。她看不到那两个字,却能感受到江辰的目光停留在那里。轻声问道:“很难看吗?那是什么字?”
江辰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片光滑的肌肤,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想知道吗?……那是罪奴烙印。”
“罪奴……”宁雪低声重复着这两个字,心中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江辰看着宁雪,语气带着一丝戏谑:“罪不罪的我不知道,反正你以后就是我的奴了。”说罢再不多言,搂着宁雪云雨交欢,恩爱缠绵。宁雪反抗不得,只能默默忍受。
与此同时,秋月正悄悄的躲在门外,看着世子将宁雪压在身下,恩爱缠绵的那一幕,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和怨恨。她眼珠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春兰和夏荷蹲在院子里的木盆旁,一下一下的搓洗着衣物。秋月走了过来,脸上还露出虚伪的笑容。春兰和夏荷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她们对秋月都没什么好感,平日里秋月仗着世子的宠爱,没少打压她们两个。
“两位姐姐,”秋月故作恭敬的说,“世子刚刚说了,让你们搬到西厢房去住。”
春兰和夏荷对视了一眼,她们本就是世子的通房丫鬟,搬到西厢房虽然房子变大,睡的舒服了,但也代表着世子不再喜欢她们两个,打算放弃她们了。通房丫鬟一旦被主子厌弃,那下场可是相当凄惨的,想到这里两人不寒而栗。
“你说什么?”夏荷瞪大了眼睛,杏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世子让我们搬到西厢房?为什么?”
春兰也放下了手中的衣物,站起身来,带着一丝疑惑望着秋月。
秋月叹了口气,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还不是新来的冬雪,公子喜欢的不得了,想让雪儿近身服侍,所以你们两个都被挤下去了呗。”
“什么?”夏荷一把将手中的衣物扔进木盆里,溅起一片水花,“那个冬雪刚来就抢了老娘的饭碗,她想做什么?”她杏眼圆睁,怒火中烧,撸起袖子就要去找宁雪理论。
秋月连忙伸手拦住,装出一副担忧的样子:“夏荷姐姐,不要着急,现在可万万不能去找雪儿,否则世子会不高兴的。”
“为什么不高兴?”夏荷一把甩开秋月的手,怒气冲冲的问。
秋月看了看怒不可遏的夏荷,又看了看一旁沉默不语的春兰,心中暗喜,知道自已的挑拨离间之计已经成功了。她压低声音,故作神秘的说:“世子正在房中宠幸那个新来的雪儿呢。”
“什么!”夏荷和春兰异口同声的惊呼,难以置信的望着秋月。
秋月肯定的点了点头:“如果你们不信,可以自已去看。”
春兰和夏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按捺不住好奇心,悄悄的向主屋走去。片刻之后,两人满面通红的走了出来,眼神中充满了震惊和羞愤。
秋月走到她们面前,一本正经的说:“这一次我可没骗你们吧。”
夏荷气愤的说:“白日宣淫乃是府中大忌。我现在就去找侯夫人,让她惩罚那个新来的冬雪。”这个夏荷本就是侯府主母江夫人房中最得宠的丫鬟之一。
春兰一把拉住夏荷,冷静的说:“夏荷,这样不可以。”
夏荷不解的问:“为什么,春兰姐?”
春兰担忧的劝说道:“夏荷,你千万别冲动。你这样去告状,冬雪肯定会被处罚,可世子也会受牵连。要是让世子知道是我们告的状,那以后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世子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他发起火来,后果不堪设想。”
夏荷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本怒火中烧的心也渐渐冷却下来。她放弃了告状的念头,但心中仍然充满了不甘和委屈的说:“难道我们就这样算了?忍气吞声的白白把正房让给那个小蹄子,搬到西厢房?”
春兰拍了拍夏荷的肩膀,安慰道:“我跟着世子这么多年,他的脾气我最了解。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改变。我们现在去告状,只会适得其反,还不如先搬过去,再从长计议。”
夏荷无奈的叹了口气,最终还是妥协了。“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默默的开始收拾西厢房,准备搬迁。秋月见两人没有大打出手,心中略感失望,便转身回了房间。
她走到外间,听到里屋传来的暧昧声响,心中更是愤懑,索性蒙上被子,眼不见为净。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的动静终于停了下来。江辰心满意足的搂着宁雪,说道:“雪儿,从今天起,你就睡在我的床上吧。”
宁雪娇羞的点了点头,柔顺的回应道:“是,公子。”
江辰轻抚着宁雪的秀发,说道:“以后你就是我的第四个通房丫鬟了,不要再叫我公子,要叫我主子。”
宁雪心中苦涩,曾经的未婚夫如今成了自已的主子,而自已却从世子夫人沦落为卑贱的通房丫鬟。但她还是顺从的回答道:“是,主子。”
江辰得到了宁雪的满足,心情愉悦,便起身前往赵府,去找他的雅茹妹妹散心去了。
江世子走后不久,春兰、夏荷、秋月三人便迫不及待的来到正房内室,神色不善的盯着正躺在床上休息的宁雪。
春兰站在门口,眼神轻蔑的打量着宁雪。夏荷则一脸鄙夷,径直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宁雪。秋月站在两人身后,脸上挂着一丝得意的笑,仿佛在等着看好戏。
“哟,没想到雪儿姑娘如此冰清玉洁,却大白天的和世子做这种事情。” 夏荷阴阳怪气的嘲讽道,语气中充满了嫉妒和不屑。
宁雪心中一惊,她昨天被老鸨下药失身,今天又被江辰宠幸,身体正疲惫不堪,没有一丝力气。听到夏荷的嘲讽,她心中又羞又恼,却又无力反驳。忙坐起身来问:“你们要做什么?”
宁雪没注意到自已赤裸着坐起身,不仅露出了那白皙的肌肤,还显露出胸口上方的红色奴印。这个“罪奴”的印记平时被衣物遮掩,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如今却清晰的展现在三人面前。
“这是什么?”春兰指着宁雪胸口上方的红色印记,惊讶的问。
春兰和夏荷两人并不清楚那是什么,但久在天香楼的秋月却一眼认了出来,她冷笑一声说:“那是罪奴的奴印,这个宁雪一定是被抄家的犯官家眷,被贬为奴的。”
春兰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说她如何会如此肤白貌美,原来以前是官家千金。”
夏荷不屑的说:“管她是不是官家千金,总之不能让我们做活,她一个新来的在床上躺着休息。”说着转头对宁雪命令道:“喂,冬雪,你起来赶紧洗衣服去。”
宁雪望着眼前三人同仇敌忾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悲凉。只得默默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穿上,遮住身上的奴印和白皙的肌肤。然后默默的走下床,离开了正房,前往外院去清洗衣物。
宁雪以前是千金小姐,虽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洗衣做饭这些粗活都是流苏等贴身丫鬟去做的,她哪里会洗什么衣服?衣物在搓衣板上搓揉了一会儿,纤细的手指就被磨红了,疼的她直皱眉。
在一旁观看的春兰、夏荷和秋月三人,看着宁雪笨手笨脚的样子,忍不住指指点点,掩嘴偷笑。
宁雪心中委屈,却不知自已为何刚来就遭到三人的针对,只能咬牙坚持,默默忍受着她们的嘲笑。
直到周管家抬来了新床,将西厢房收拾一番,春兰和夏荷不情不愿的搬过去住。宁雪这才明白,原来是自已的到来,让两人被迫搬到了西厢房。
直到下午太阳西斜,宁雪才将两盆衣物全部洗完,累得腰酸背痛,起身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她环顾四周,却不见三个丫鬟的身影,这才想起她们早就拿着餐具去侯府的大厨房用餐了。
古代人吃饭与现代不同,古代一天只吃两顿,早上辰时(八点)和下午申时(四点)。
宁雪又渴又饿又累,只能先回到主屋,倒了些茶水喝下。休息了一会儿,感觉好了许多。她早上从天香楼回来就没吃东西,这会儿更是饥肠辘辘。下午可不能再饿肚子了,需要赶紧去找侯府的食堂。
永安侯府亭台楼阁众多,宁雪没走多久就迷失了方向。正要找个丫鬟问一下去往大厨房的路,却瞥见不远处的假山旁走来两个人影。
定睛一看,大惊失色,正是侯府主母江夫人和她的贴身丫鬟。想到自已现在是江世子的第四个通房的卑贱身份,又如何敢见曾经的未来婆婆。宁雪心中狂跳,连忙转身想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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