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川看了眼日历——今天正是周三。
“养生堂是什么地方？”
“表面上是家高端养生会所，实际上...”
江岚压低声音：
“我怀疑那是他们进行非法药物试验的场所。研究院失窃的一些设备在那里被检测到信号。”
陈小川立即决定：
“我去看看。”
“等等！”
江岚劝阻：
“太危险了！那里安保很严，没有会员资格根本进不去。我己经联系了安全部门，他们会派人调查。”
陈小川沉吟片刻：
“或许有个办法能进去。刘兵最近应该很想找我麻烦。”
半小时后，陈小川独自来到城北的“养生堂”。
这是一栋隐藏在竹林中的仿古建筑，外观典雅静谧，但入口处的安保却十分严密。
果然，刚靠近大门，就被两名保安拦下：
“先生，请出示会员卡。”
陈小川坦然道：
“我没有会员卡，但有人请我来的。”
“请问是谁邀请的？”
“刘兵，刘先生。”
保安用对讲机确认后，表情变得古怪：
“刘先生确实在里面，但他说不认识您。”
陈小川早有预料，提高声音：
“那就请转告刘先生，如果他不出来见我，我就把他和张世宏会面的事情公之于众！”
这话果然有效。几分钟后，刘兵怒气冲冲地出来：
“陈小川！你真是阴魂不散！敢来这里闹事？”
陈小川平静地看着他：
“刘先生误会了，我只是想来谈谈。关于蒋夫人的病情，或许我们可以合作。”
刘兵眼神闪烁：
“什么意思？”
“我虽然能暂时控制病情，但需要一种特殊药材才能根治。”
陈小川故意道：
“听说养生堂有些稀有药材，所以想来请教张会长。”
刘兵显然不信，但似乎想到什么，突然改变态度：
“既然来了，就进来坐坐吧。正好张会长也在。”
陈小川心中警觉，但表面不动声色：
“那就打扰了。”
养生堂内部比外观更加奢华。
穿过几重庭院，来到一处僻静的茶室。
张世宏果然在此，正悠闲地品茶。
看到陈小川，张世宏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平静：
“陈医生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陈小川首截了当：
“为赵晓芳女士的病情而来。她中的毒素很特殊，普通方法无法根治。听说张会长对疑难毒素有研究，特来请教。”
张世宏放下茶盏，微微一笑：
“陈医生医术高明，何必谦虚。回阳九针都能掌握，还有什么毒解不了？”
这话让陈小川心中一震。
张世宏果然知道回阳九针！
“回阳九针虽能续命，却不能解毒。”
陈小川试探道：
“除非知道毒素的确切成份。”
张世宏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有些毒，本就是为了无解而制的。”
就在这时，茶室屏风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张会长，何必与外人多言。”
陈小川转头，只见一个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从屏风后走出。
此人气度不凡，但眼神阴鸷，左手戴着一枚蛇形戒指。
刘兵立即恭敬起身：
“老板。”
男子摆手示意他坐下，目光却始终锁定陈小川：
“这位就是陈小川医生？果然年轻有为。”
陈小川镇定回应：
“还未请教？”
“鄙姓墨，朋友们称我墨先生。”
男子在主位坐下：
“听说陈医生在调查一些不该查的事情？”
陈小川心中警铃大作。
这个墨先生气场强大，显然不是普通人物。
而且他手上的蛇形戒指，与之前见过的徽章纹路一模一样。
“身为医生，自然要查清病因。”
陈小川不卑不亢。
墨先生轻笑一声：
“有些病因，查清了反而危险。陈医生是聪明人，应该明白明哲保身的道理。”
“若是明哲保身，就不配为医了。”
墨先生眼中寒光一闪，随即又恢复笑容：
“有骨气。不过有时候，骨气是需要代价的。”
他轻轻叩击桌面：
“刘兵，送客。”
刘兵立即上前：
“陈医生，请吧。”
陈小川知道再多留也无益，起身告辞。
临走前，他深深看了张世宏一眼：
“张会长，医者仁心。有些路走错了，还可以回头。”
张世宏端茶的手微微一顿，没有回应。
离开养生堂后，陈小川立即联系江岚：
“见到一个重要人物，自称墨先生。查一下这个人的背景。”
电话那头传来急促的键盘声，片刻后江岚惊呼：
“墨先生？你确定是姓墨？”
“怎么，你知道这个人？”
江岚声音严肃：
“研究院的安全顾问曾经提到过这个名字，说是一个国际生物技术黑市的大人物，但从未有人见过其真面目。你怎么会遇到他？”
陈小川将经过简要说明，最后道：
“他手上戴着一枚蛇形戒指，与之前见过的徽章一模一样。”
江岚倒吸一口凉气：
“事情比想象的更复杂了。我建议你立即停止调查，这己经超出个人能应对的范围了。”
陈小川却道：
“越是如此，越说明我们接近真相了。而且蒋夫人的病情不能再拖。”
回到医院，陈小川将情况告知蒋权祥。听到墨先生的名字，蒋权祥脸色骤变：
“竟然是他！”
“蒋总认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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