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军从长春拔营,呜嗷喊叫地就往南边开。这架势,好比饿了三天的老猫见了胖耗子——那叫一个迫不及待!
为啥这么急?一来是北边那嘎达实在太冷,风跟小刀子似的,刮脸上生疼。二来是咱陛下画了个大饼——东边有海,海里有好吃的!虽然大伙儿也没整明白“海蛎子”到底是个啥玩意儿,但听着就比啃冻得梆硬的干粮强啊!
这东进下之路,可不像在平原地带那么得劲儿了。丘陵多了起来,道儿也窄吧,雪还厚,一脚下去半条腿没了。运炮的车轱辘经常陷雪坑里,得一堆人喊着号子往外拽,好家伙,那场面,比乡下娶媳妇儿还热闹。
“妈了个巴子的!这破道儿!”一个班长一边撅腚推车一边骂骂咧咧,“早知道当初就跟索超将军北上撵兔子去了,好歹平地儿跑得开!”
旁边一个新兵蛋子喘着粗气接话:“班、班长,海边更冷吧?听说鼻涕淌出来都能冻成冰溜子!”
“你懂个屁!”班长一瞪眼,“冷是冷点儿,但痛快啊!哪像这儿,磨磨唧唧跟老娘们儿绣花似的!”
前头骑马的徐宁听见了,回头笑骂:“孙二麻子!就你话多!赶紧推!陛下说了,前头有个大屯子,打下了让你第一个进去抢…啊呸,是进去维护秩序!”
队伍里一阵哄笑,推车的劲儿倒是足了不少。
果然,前头探马来报,说有个叫“铁岭”的寨子,聚集了一伙儿自称“关东义军”的金国溃兵和当地豪强,人数不少,依着山势修了工事,看样子是想当拦路虎。
卢俊义一听乐了:“还有主动送上门练手的?正好让炮兵们活动活动
林冲比较谨慎:“陛下,山地攻坚,我军火力优势恐难完全发挥。不如派兵迂回,断其粮道,困死他们?”
“迂回啥?”徐宁嚷嚷道,“林大哥你也太瞧得起他们了!就一伙残兵败将加地头蛇,还值当费那劲?陛下,给我半天时间,我带人冲他一阵,保管拿下!”
卢俊义摆摆手:“杀鸡焉用牛刀?老徐你那骑兵在这山沟沟里也施展不开。看朕的!”
他命令炮兵营前出,找了几个射界好的地方,把几十门野战炮和迫击炮支棱起来。然后让步兵对着寨子骂阵,什么“缩头乌龟”、“没卵子的货”,怎么难听怎么来,想把敌人引出来打。
结果寨子里那“关东义军”的头头也是个犟种,愣是缩着不出来,还在墙头上喊:“有本事你们就打进来!爷爷这寨子固若金汤!等天再冷点,冻也冻死你们!”
“嘿!给脸不要脸!”卢俊义没耐心了,“炮兵!给老子轰!瞄准那破木头门和箭楼子,敞开了轰!”
“嗵嗵嗵…轰隆隆!”
炮声一响,地动山摇。那木头寨门和箭楼在实心铁球和开花弹面前,跟纸糊的差不多,没几下就稀巴烂了。寨墙上的守军哪见过这阵仗?还以为天雷劈下来了,哭爹喊娘,抱头鼠窜。
徐宁一看乐坏了,马刀一挥:“弟兄们!冲啊!抢…啊不,解放他们!”
步兵们端着上了刺刀的燧发枪,嗷嗷叫着就冲进了破寨子。抵抗?不存在的。大部分守军早就吓破了胆,跪地投降了。少数几个头铁想反抗的,首接被排枪撂倒。
战斗结束得那叫一个快。清点战场,毙伤百来个,俘虏好几百。自家就几个冲太猛崴了脚的。
卢俊义进了寨,看着那群蹲在地上哆哆嗦嗦的俘虏,问那个被揪出来的“义军”头头:“咋样?固若金汤不?”
那头头脸都白了,磕头如捣蒜:“天兵!是天兵!小的有眼无珠!求天可汗饶命啊!”
卢俊义也没难为他们,愿意当兵的编入辅兵营,不愿意的发点路费滚蛋。他更关心的是这寨子里囤的粮食和牲口——正好补充军需!
大军在铁岭寨休整了一天,吃着抢…呃,缴获来的粮食,烤着火,美滋滋。
卢俊义看着地图,琢磨着:“照这个速度,再过些日子就能推到辽南了。听说那边有个叫‘青泥洼’的地方,窝风避浪,是个好码头…嗯,以后就叫大连港了!朕钦定的!”
他越想越美,仿佛己经闻到了海风的腥味儿和…烤海蛎子的香味儿?
“传令!明天一早,继续开拔!目标——南边的大海!”卢俊义吼了一嗓子,差点让口水呛着。
士兵们欢呼起来,虽然不知道大海到底有啥好,但陛下说好,那肯定就是好!
南下的铁流继续滚滚向前,就是这路啊,是真不好走。用某个士兵的话说:“这哪是打仗啊,这纯属是铁锅炖自己——连滚带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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