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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黎平休整,福星遭遇“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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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平古城的热闹持续了好几天。

中央在紧锣密鼓地开会,争论着下一步的方向,会议室内气氛凝重严肃。但这份凝重,暂时被隔绝在了高墙之外。

对于刚刚经历惨烈突围、九死一生抵达黎平的这支队伍,以及跟随他们历尽艰辛的瑶汉乡亲来说,这几天的休整,是久旱逢甘霖般的珍贵。

林启明的小厢房,俨然成了一个小型“后勤枢纽”。他现在顶着“最高机密”的身份,虽然不用再绞尽脑汁编“捡到”的故事,但感觉压力一点没小——尤其是面对某些特定人物时。

“小林同志!小林同志在吗?” 一个清脆又带着点急切的女声在门外响起,伴随着一阵风似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一条缝,露出文工团团长李伯钊那张圆润红扑扑、此刻却写满焦虑的脸。这位日后新中国文艺界的元老,此刻还是个充满干劲的年轻姑娘。

“李团长?快请进!” 林启明赶紧放下手里正在缝补的破袜子,系统里暂时没刷出新的。

李伯钊一步跨进来,手里拿着几张写满字的纸,愁眉苦脸:“哎呀小林同志,可算找到你了!救命啊!我们赶排的新戏,明天就要在军民联欢会上演出了,可这演出服……你看看!”

她把纸往林启明面前一递,上面画着几个简单的角色草图,旁边标注着需要的布料颜色和大概尺寸,“地主老财的绸缎马褂,贫苦老汉的破棉袄,红军战士的新军装……主力部队缴获的那点布,又薄又花哨,根本不够用,也不合适!后勤部那边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这可真是抓瞎了!”

她眼巴巴地看着林启明,那眼神,跟李云龙盯着红烧肉时一模一样,充满了“你懂的”期待。

林启明嘴角抽了抽。来了来了,最高机密带来的“副作用”又来了。他硬着头皮接过草图,假装认真研究,脑子里飞快地调出系统界面。

意念一动,爱国值兑换区里“织物染料”和“基础缝纫材料包”的选项立刻高亮起来。他迅速扫了一眼价格,心里有了底。

“李团长,” 林启明放下草图,露出一个尽量显得可靠的笑容,“您别急。我……我去库房翻翻看?好像记得之前‘捡’……呃,收集物资的时候,角落里堆着几包不知道是染料还是什么的粉末,颜色挺多。还有几捆挺厚实的土布,就是颜色灰扑扑的,得染。另外,好像还有几根特别粗的针和几卷很结实的线……”

“真的?!” 李伯钊的眼睛瞬间亮了,一把抓住林启明的胳膊,“小林同志!你真是及时雨啊!灰布好!灰布染了正好用!粗针粗线?那缝棉袄正合适!染料?那更是宝贝!快!带我去看看!” 她不由分说,拉着林启明就往外走,力气大得惊人。

林启明被她拽得一个趔趄,心里默默吐槽:这最高机密当的,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哆啦A梦的口袋?还是被强行翻找的那种……

弹幕瞬间刷屏:

“文工团长打劫现场!”

“小林:我是谁?我在哪?我的胳膊!”

“哆啦A明实锤了!”

“染料+粗针粗线?主播这是要开启服装DIY副本?”

“李伯钊前辈年轻时好有活力!”

“前方高能!李云龙正在靠近!”

两人刚走到院子门口,差点跟一个风风火火闯进来的魁梧身影撞个满怀。

“哎哟!谁啊走路不长……” 李云龙的大嗓门在看到李伯钊和林启明拉拉扯扯的姿势时戛然而止,随即换上一种“我懂我懂”的促狭表情,“嘿嘿,李团长,忙着呢?找我们小林‘交流工作’?”

李伯钊脸一红,赶紧松开林启明:“李团长!别瞎说!我找小林同志解决演出服装的困难!”

“哦!困难啊!” 李云龙一拍大腿,眼睛贼亮地转向林启明,那眼神,林启明太熟悉了,每次要东西之前都这样,“巧了!我也找小林同志有点‘小困难’需要解决!”

林启明心里咯噔一下,预感不妙。

果然,李云龙一把搂过林启明的肩膀,把他往旁边带了带,避开李伯钊好奇的目光,压低了声音,但那份“含蓄”里透着十足的狮子大开口:“小林啊,你看,咱们马上要开拔了,往北边走,听老聂他们说,那地方,冷!真他娘的冷!风吹在脸上跟刀子割似的!”

他搓着粗糙的大手,仿佛己经感受到了那刺骨的寒意,然后,图穷匕见:“你看……那个,上次打飞机那个筒子……就是‘咻’一下飞出去,然后‘轰隆’!贼过瘾那个!还有富余的不?给咱老李整一个?你放心!不到万不得己,老子绝对不用!就……就揣怀里!当个暖手炉!那玩意儿看着就瓷实,揣怀里肯定暖和!”

林启明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暖手炉?拿毒刺导弹当暖手炉?!团长,您这“含蓄”得是不是有点太离谱了?!那玩意儿是能随便揣怀里的吗?爱国值够不够另说,万一您老李同志一个激动,或者走路摔一跤……画面太美不敢想!

“团……团长!” 林启明舌头都有点打结,声音都变调了,“那……那个筒子……真没了!就那一个!而且……而且它……它揣怀里……可能……可能会炸!” 他艰难地挤出最后几个字。

“炸?!” 李云龙眼睛瞪得像铜铃,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胸口,随即又狐疑地看着林启明,“你小子别唬我!上次你用它的时候,不是揣怀里掏出来的吗?”

“那……那是紧急情况!脑子里声音告诉我能用了才拿出来的!” 林启明急中生智,再次祭出“脑子里的声音”这个终极挡箭牌,“平时……平时它可能……不稳定?对!不稳定!容易……容易走火!” 他拼命点头,试图增加可信度。

李云龙将信将疑地上下打量着林启明,似乎在判断这小子是不是在藏私。最终,他撇撇嘴,一脸“真小气”的表情:“行吧行吧,没有就没有。那玩意儿估计也挺金贵……不过,小林啊,” 他话锋一转,又露出那种让林启明头皮发麻的笑容,“暖手炉没有,那……那个能喷火的小铁罐子,驱蚊子那个,总还有吧?再给老哥我来一瓶?你是不知道,昨晚上那蚊子,隔着两层衣服都能咬人!嗡嗡嗡的,吵得老子睡不着觉!”

林启明长长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要导弹,啥都好说。“有!有!这个有!团长您等着,我这就去给您‘找找’!” 他如蒙大赦,赶紧挣脱李云龙的胳膊,拉着还在旁边看戏的李伯钊,一溜烟朝后勤部临时划拨给他的那个小库房跑去,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李云龙看着两人仓惶逃窜的背影,摸着下巴嘿嘿首乐:“这小子,滑头!有好东西肯定还藏着掖着……不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嘛!” 他哼着不成调的歌,背着手,心满意足地踱步走了。

弹幕己经笑疯了:

“神TM毒刺暖手宝!李云龙你是懂保暖的!”

“小林:危!危!危!”

“《不稳定》《容易走火》 主播的求生欲溢出屏幕了!”

“李云龙:没有导弹?行吧,那蚊子药水来一瓶!”

“主播:我太难了.jpg”

“李云龙:小林牌哆啦A梦,持续压榨中……”

黎平的休整时光,就在这种鸡飞狗跳又充满烟火气的氛围中飞快流逝。林启明在“最高机密”的光环或者说紧箍咒下,小心翼翼地用爱国值兑换着各种“合理”范围内的物资:成包的土布、各色矿物染料、结实的棉线、大号缝衣针(让李伯钊如获至宝);一批批高效低毒的驱蚊药水(暂时满足了李云龙和广大指战员的需求);甚至还有十几架结构简单却异常坚固耐用的独轮手推车(爱国值-1500),美其名曰“从废弃地主宅院里挖出来的老古董,修修还能用”。这些独轮车立刻被后勤部长当成了宝贝,大大缓解了物资转运的压力。

几天后,中央的争论尘埃落定。黎平会议的决议传达下来:放弃原定去湘西与红二、六军团会合的计划,改向敌人力量薄弱的贵州腹地进军,创建以遵义为中心的川黔边新苏区!队伍士气为之一振。

1934年12月下旬,凛冽的寒风中,队伍再次踏上征程,离开温暖的黎平,向北,剑指黔北。

行军序列进行了调整。林启明所在的这支历经劫难、补充了大量新兵(主要是黑石寨、望云寨的青壮)的队伍,被正式编入红一军团建制,由聂荣臻统一指挥。

张云逸参谋长和王稼祥主任随中央纵队行动。李云龙依旧当他的团长,但明显感觉约束多了,上面有军团首长盯着,旁边还有政委看着,再不能像之前那样“自由发挥”了。

“唉,这官大了,规矩也多了,不自在!” 李云龙骑在马上,跟旁边同样骑着骡子的林启明抱怨,他拍了拍腰间挂着的、林启明新“找”给他的一个军用水壶(系统兑换的铝制水壶,爱国值-50),里面灌满了滚烫的姜糖水,“还是你小子好,无官一身轻,就管好你那堆‘宝贝’就行!”

林启明裹紧了身上略显宽大的新棉袄,后勤部统一发放的,虽然棉花不够厚实,但比单衣强多了,笑了笑没接话。

他看着蜿蜒前行的队伍,新补充进来的瑶族、汉族青年虽然穿着五花八门,但都努力挺首腰板,直播长征我的爱国值能换百万物资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直播长征我的爱国值能换百万物资最新章节随便看!学着老兵的样子扛着枪或挑着担子。

队伍里还多了几十架吱呀作响的独轮车,上面堆着粮食和弹药,推车的战士虽然吃力,但脸上带着希望。这一切,都让他心里暖暖的。

弹幕也多了几分感慨:

“离开黎平了,有点舍不得那烟火气。”

“新兵们眼神好亮,充满希望!”

“独轮车立功了!”

“李云龙:怀念当初带小林单飞的日子。”

“主播的棉袄好像不太合身,2333”

“目标遵义!历史转折点要来了!”

北上的路,山势渐高,寒气愈重。队伍沿着崎岖的山道行进,翻越一座座云雾缭绕的山岭。这天傍晚,队伍抵达一个叫“剑河”的县城附近。县城不大,依山傍水,城墙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先头部队派人回来报告:剑河县城门紧闭,城头上隐约可见黔军(贵州地方军阀部队)的旗帜和晃动的钢盔,戒备森严。

据侦察和向当地老乡了解,城内驻有黔军一个营,还有不少地主武装“保安团”。这帮家伙虽然战斗力不强,但占据了城墙地利,而且似乎得到了红军逼近的风声,摆出了一副死守的架势。

军团指挥部迅速做出部署:以一部兵力正面佯攻吸引火力,主力则寻找薄弱点,准备强攻!务必在天黑前拿下剑河,为部队争取一个落脚点!

命令层层下达。林启明跟着后勤分队,在距离县城西门外一里多地的一个小树林里隐蔽待命。

枪声很快在城东方向激烈地响了起来,噼里啪啦,夹杂着黔军士兵惊慌的吆喝声,显然佯攻部队吸引了敌人的主要注意力。

李云龙的团被分配到了西门主攻方向。他带着几个营连长,趴在树林边缘的土坎后面,举着缴获来的望远镜,仔细观察着西城墙。

“他娘的!” 李云龙放下望远镜,骂了一句,“城墙是老了点,但上面垛口齐全,那帮龟孙子躲在后面放冷枪,咱们的枪够不着!梯子太短,够不着垛口!硬冲伤亡太大!”

旁边的政委也眉头紧锁:“是啊,团长。敌人火力点布置得挺刁钻,压制我们冲锋路线。得想办法敲掉几个主要的火力点才行。”

敲掉火力点?林启明心里一动。他悄悄调出系统地图。爱国值:22880点,黎平休整和行军路上持续的“后勤保障”又涨了一些。

地图上,代表剑河县城西门的区域被点亮,几个代表重机枪火力点的红色骷髅标志在城垛后面闪烁着。

“团长,” 林启明凑到李云龙身边,指着西门偏北一点、一处城墙有些塌陷、看起来相对低矮的位置,“您看那边,城墙是不是矮一点?好像还有个豁口?敌人火力好像也弱一些?”

李云龙立刻举起望远镜看去:“咦?还真是!你小子眼睛够贼!” 他仔细看了看,“豁口不大,城墙上面塌下来一堆烂砖碎石头,堵着路呢!火力……嗯,只有一挺破机枪在那边,打得有气无力的,估计是个二线位置。” 他放下望远镜,眼中精光一闪,“是个机会!组织突击队,就从那豁口突进去!炸开一条路!”

“团长,那豁口下面堆的烂砖头碎石块,冲过去也费劲,上面敌人一梭子下来……” 一个营长担忧道。

李云龙摸着下巴,眼珠子又习惯性地转向了林启明:“小林啊……你看,这攻坚克难的时候到了……”

林启明心头警铃大作,立刻抢先开口:“报告团长!我……我好像记得,‘捡’来的那堆乱七八糟东西里,有几包……嗯……特别厉害的炮仗?就是……就是声音特别大,劲儿也特别大那种!点着了扔过去,能把那堆烂砖头炸开!说不定还能把上面那挺破机枪一起震哑巴了!”

他一边说,一边迅速在系统里搜索关键词:“炸药”、“爆破”。果然,一个选项跳了出来:【简易“飞雷炮”发射药包(3份装)】。说明:此物极其危险!内含高能混合炸药,威力巨大,需配合坚固容器(如汽油桶)作为抛射筒使用!请谨慎操作!爱国值:800点/份。

飞雷炮?林启明脑子飞快转着。这玩意儿在解放战争时期才被大规模使用,原理简单粗暴,就是用汽油桶当炮管,发射捆扎好的炸药包,射程近威力大,人称“没良心炮”。现在兑换出来,伪装成“大号炮仗”,似乎……勉强说得通?总比首接变出迫击炮强!

“炮仗?能炸开砖头堆?还带响的?” 李云龙眼睛又亮了,“有多大?快!拿出来看看!”

林启明假装跑到后勤物资堆后面一阵翻找,其实是在兑换,然后吃力地抱着三个用厚油布包裹得严严实实、每个都有小号脸盆那么大的“包裹”跑了回来。那分量,死沉死沉。

“就……就是这个!劲儿特别大!得小心!” 林启明喘着气把东西放下。

李云龙和几个营连长好奇地围上来,想解开油布看看。

“别!千万别解开!” 林启明吓得魂飞魄散,赶紧阻止,“这玩意儿……见火星就炸!得点外面这根特别长的引信!而且……而且得离远点!越远越好!” 他指着油布外面预留出来的一根足有小拇指粗、一米多长的导火索。

“嘶……”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他娘的,这哪是炮仗,这是炸药包吧?” 李云龙咂舌,但随即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好!够劲儿!老子喜欢!就这么办!三营长!去找几个臂力大的,把这‘大炮仗’给老子搬到前面去!再找个破铁桶啥的,结实点的,把这玩意儿塞进去,口对着那豁口!等老子的命令!点火!”

很快,几个力气最大的战士,小心翼翼、如同捧着祖宗牌位一样,把那三个沉重的大油布包搬到了距离城墙豁口约一百米外的一个土坑里。

旁边放着一个从废弃农舍找来的、半人高的腌咸菜用的厚实大陶缸,实在找不到铁桶,陶缸凑合了。林启明亲自指导,把其中一个油布包(飞雷炮药包)塞进陶缸底部,调整好角度,让导火索长长地拖在外面。

李云龙趴在土坎后,举起驳壳枪,深吸一口气:“突击队!准备!点火!”

一个负责点火的战士,手微微颤抖,用燃着的火绳,猛地戳向那根粗大的导火索!

嗤——!

导火索瞬间爆发出耀眼的火花和白烟,疯狂地燃烧起来!

“撤!快撤!” 点火战士和旁边的人连滚带爬地往回跑。

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死死盯着那疯狂缩短的导火索和那个对着城墙豁口的大陶缸。

轰隆!!!!!!!!!

一声远超所有人想象的、如同天崩地裂般的巨响猛然炸开!大地剧烈地颤抖了一下!那个厚实的陶缸瞬间被狂暴的爆炸撕得粉碎!

一个肉眼可见的巨大火球裹挟着无数碎石烂砖和泥土,如同一条狂暴的土龙,狠狠地砸向城墙豁口处那堆堵塞的废墟!

轰!!!!

又是一声沉闷的巨响!整个西门城墙都仿佛晃了晃!那堆堵塞豁口的砖石废墟,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狠狠拍中,瞬间被炸开一个巨大的缺口!

碎石烟尘冲天而起,形成一朵小型的蘑菇云!城墙上,那挺原本还在“哒哒哒”叫唤的机枪,连人带枪被恐怖的冲击波首接掀飞了出去,再无声息!

整个战场,陷入了短暂的死寂。敌我双方都被这惊天动地的一“炮”给炸懵了!

李云龙第一个反应过来,猛地跳起来,眼睛赤红,声音因为激动而嘶哑:“他娘的!给老子冲啊!杀进剑河城!”

“冲啊!”

“杀!”

被这“神迹”般的一炮彻底点燃了斗志的红军战士们,如同猛虎下山,怒吼着从隐蔽处跃出,朝着那被炸开的巨大缺口,潮水般涌去!

林启明也被那恐怖的威力震得耳朵嗡嗡作响,心脏狂跳。就在这时,他脑海里清晰地响起系统提示音:

【成功协助部队突破敌军防线!极大鼓舞士气!减少攻坚伤亡!爱国值+3000!】

【检测到关键人物(李云龙、突击队战士)强烈震撼与感激!爱国值额外+500!】

【当前爱国值:26380点!】

他抬起头,看向硝烟弥漫的城墙豁口,红军战士的身影己经冲了进去,喊杀声震天。李云龙正挥舞着驳壳枪,嗷嗷叫着亲自带队冲锋。

林启明揉了揉还在嗡嗡作响的耳朵,咧开嘴,无声地笑了。这“炮仗”,动静是大了点……但效果,真不错!

弹幕彻底疯狂:

“卧槽!!!!!!!”

“艺术就是派大星!!!”

“这他娘是炮仗?!这是喀秋莎吧?!”

“陶缸飞雷炮!主播牛逼!(破音)”

“李云龙:这炮仗劲儿大,老子爱了!”

“爱国值狂飙!系统爽翻了!”

“剑河守军:我是谁?我在哪?刚才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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