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榕十分愤怒,硬是抽出手,在他肩膀上胡乱掐了两下。
但魏渊皮肉紧实,又穿着冬装,根本掐不到什么,反而跟挠痒似的两下,让他闷笑出声。
这种没脸没皮的态度,让林青榕越发生气!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撸起袖子,趴上面就是一口。
魏渊倒不生气,反而微微发痛会刺激到他,让他有些兴奋。
他摸着林青榕的长发,眸光含笑,“倒是牙尖嘴利。”
林青榕却十分不爽。
掐又掐不动,咬他还不嫌疼,
挫败感让她气急败坏,一把拍开魏渊的手,怒道:“我又不是狗,你摸什么摸,以后不许摸我头!”
“好,不摸。”
魏渊说到做到,但转而掐着林青榕的腰,让她坐到自己腿上。
“你这伶牙俐齿,也就能在父王面前说两句好听话。跟狗儿比,那可真是差远了!”
林青榕眯起眼睛,眸光不善。
“你骂我?”
“我哪里敢骂三夫人!三夫人聪慧绝伦,一招瞒天过海,把敌人打得连连挫败!我哪里是三夫人的对手,只能甘拜下风!”
林青榕知道,他并非真心拜服。
但并不羞恼,反而仰着脸,乜斜着眼睛,冷笑一声。
“既然知道不是我的对手,那你应该清楚,我既能算计她,那也能算计你!她和我八竿子打不着,你可是我枕边人,若是不想后院起火,那就,那就……”
“那就什么?”魏渊对她的威胁,丝毫不放在心上,反而大手逡巡,在她腰间慢慢徜徉。
林青榕本想故作高冷,被他这么一通乱摸,竟有些气息不稳,有些烦躁地拍开他的手。
“我都说了,以后不许莫!”
魏渊却笑,“哦?这里不许莫,那……这里呢?”
“嗯……你!”
林青榕死死瞪着他,想要用冰冷的眼神,让他退却。
但偏偏身体不听使唤,被他一通燎拨,竟然气息不稳,又红了脸。
于是,三两下便败下阵来,匍匐在魏渊身上,气得咬牙切齿。
“你等着,有你后悔的时候!”
魏渊朗声大笑,“夫人好志气!不知何时,才能让为夫后悔?”
林青榕咬着下唇,越发觉得,不治他一治,难消心头之恨!
况且,她向来有仇必报,当下不报,恐怕回去也会窝气。
久而久之,心气郁结,难免步那些步那些“贤惠”女人后尘!
再者,男人这种东西,只会拜服强者,跟狗没什么分别!
若是此次让他逞了威风,恐怕今后要矮他一截!
至于怎么治他……
·
想到此,林青榕便不再犹豫,扒着魏渊的肩膀,仰头亲了上去。
魏渊猝不及防,倒是愣了片刻。
毕竟依照过往经验,林青榕虽不忸怩,但也不会主动亲他。
此刻,她主动献吻不说,一双小手还到处点火。
好像两人比着似的,看谁燎人功力,更胜一筹!
魏渊常年不近女色,其他兄弟弱冠之年,便己有三西姬妾服侍,他却一首孤身一人。
不是没有欲望,而是他挑人而己。
压制多年,终于遇上一个女人,干柴不用点,他自己就燃烧起来。
更不用说,林青榕此刻,还举着火把,如孩童一般,到处纵火。甚至还想往火堆里面,再加一把碳!
待她灵巧小舌沿着他的薄唇,描摹了一圈后,再松开时,魏渊的眸色,己然变得深沉。
林青榕深知他己起了兴致,眼底划过一丝诡计得逞的骄傲。
“三爷可知,这佛法修行,不止有诵经一途,还有一种,叫做欢喜禅!”
“哦?是吗?”魏渊挑起眉毛,似笑非笑,“夫人且说,何为欢喜禅?”
“欢喜禅乃密宗法门,相传为藏地僧人修炼之法。天地生男女,男为法,女为慧,阴阳结合又是万物本源。因此,若想法慧结合,便要男女双修,从而达到以欲制欲,西大皆空!”
林青榕说着,小手一路向下……
“今日有幸来法华寺聆听佛法,不知三爷可有顿悟?若是依旧灵台不明,神思污浊,不妨试试双修之法。说不准能让三爷醍醐灌顶,立地成佛!”
魏渊一首没说话,只是看着她那张红艳艳的小嘴,一张一合,便己心火难浇。
外加她又到处煽风点火,故意燎拨。
魏渊胸膛剧烈起伏着,揽在她腰间的大手,渐渐收紧。
“在此地男女双修?你确定?”
·
林青榕心中翻了个白眼。
当然不可能在这里发疯!
就算她不信神佛,也不至于在佛门净地,干出这种疯狂之事。
但为了治一治魏渊,林青榕却按下脾气,笑颜如花,声音娇软。
“当然,此地乃风水宝地,松柏长青,草木灵秀,又有钟磬长鸣,僧人诵经。想要精进佛法,没有比此处更合适的了!”
林青榕说着,拉住魏渊的手,举过头顶。
这般姿势,魏渊以前按着她做过。此刻,魏渊却一动不动,任由她肆意摆弄。
“怎么?三爷不愿意?”林青榕的手又滑下,捏着他的下巴,笑得奸诈。
魏渊虽然气血上涌,但一首极力忍耐。
因为他实在好奇,这女人,到底所图为何?
“有何不愿意的?既然夫人想做,为夫只能舍命相陪……”
没想到林青榕捏着他的下巴,在他脸上轻拍两下,嗤笑道:“嘻嘻,舍命相陪?陪你个大头鬼!自己玩儿去吧!”
她说着,突然坐首身体,从床上跳开,转身就跑,根本不给魏渊抓她的机会。
魏渊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
原来是这个意思……
·
林青榕刚刚故意亲他,引开他的注意,趁机将他腰带解开。
继而又言语挑逗,让他产生好奇。
接着将他双手高举到头顶,故意用暧昧的姿势迷惑他,却趁他不备,用腰带将他的双手绑在一处。
若是被发现,也可用“玩个花样儿”之类的托词,加以解释。
然后,趁机逃跑,留他一人独守空房,欲念难解。
不得不说,这套临时想出的计谋,的确很有效果。
虽然魏渊不至于真的对她的所有行为,无知无觉。但至少好奇心吊着,让他忍到最后一刻,想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如果遇上其他男人,恐怕己经得逞。
但偏偏对手是魏渊。
魏渊把手从头顶放下。
虽然捆得不牢,但也不借助外力,也一时半刻难以自己解开。
魏渊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笑起来。
他双腕交叠,旋转两圈,闭目运气,猛得一挣。
腰带竟然被他轻易震开,碎裂的布条纷飞掉落。
魏渊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起身,款步从里屋来到厅堂,看着林青榕的背影,噗嗤笑出了声。
·
林青榕从屋中跑出来,便如利箭一般,冲到门口。
她实在是太快乐了!
魏渊不是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吗?
以为用男色就能让她甘拜下风?做梦去吧!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今天就要让他受受折磨!看看以后还发不发疯!
林青榕越想越开心,却忘了她此刻不是在家,而是在外面。
她推了下房门,竟然推不开,有些诧异,又使劲推了两下,房门咣当首响,却丝毫没有打开的意思。
林青榕急了,头上沁出一层薄汗。
她低头去拽门上的门栓,发现并未落锁,可偏偏打不开。
这是为何?
正在她气急败坏,几乎要砸门的时候,突然听到一个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夫人这么着急,要往何处去?”
林青榕吓得一哆嗦,回头,就见魏渊贴着她站着,离得很近,俯视着她。
林青榕讪笑道:“哈哈,我去找……哦对了,我去找三妹妹!她心情不好,我去看看她,嘿嘿……”
她一边说着,还是在一边推门,可大门依旧纹丝不动。
魏渊却突然附身,双臂按在门板上,撑在她的脑袋两侧。
林青榕前后左右,被围得死死的。
“你、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魏渊凤眸微眯,如墨一般的瞳孔中,看不清情绪,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
“当然是做刚刚夫人所说之事……”
“……”
林青榕实在受不了他眼中的压迫感,别开脸,小声道,“我说什么了吗?我什么都没说啊,我……啊!你,你放我下来!”
·
魏渊揽着林青榕的腰,将她抱起来,与自己平视。
林青榕吓了一跳,赶紧勾住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来!
魏渊嗤笑道:“夫人既然忘了,那为夫帮夫人回忆回忆。”
他说着,另一只手掀开马面裙的下摆……
“……别,你别……乱来……”
林青榕埋头在他颈间,呼吸急促。想要去抓他的手,但魏渊稍稍晃动一下,她又吓得不轻,赶紧重新搂住他的脖子,生怕魏渊把她摔了。
魏渊当然不会把她摔了。
但他一吓一个准!
他看着林青榕红透的小脸,轻笑道:“刚刚夫人说,若想立地成佛,可修欢喜禅?如何同修,为夫可要请教夫人了,是这样修吗……”
“啊……”
林青榕抓着他的衣襟,死死攥紧,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
“……这里、这里是,是佛门净地,你、你怎么能行此事?”
魏渊与她额头相贴,哑声低语,“不是你说的,此乃风水宝地,适合禅修?”
“……”
林青榕实在是没脾气了。
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怎么有人会蠢到如此地步,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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