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科科技的涨停神话还在继续，我的账户资产如同滚雪球般增长，在宿舍里几乎被王胖子奉若神明。但校园里的流言并未平息，反而在某种刻意的引导下，开始变换了风向。
果然，如同王胖子打听来的那样，赵哲坐不住了。
这天中午，我和王胖子、李斯文刚在食堂坐下，餐盘还没捂热，一片阴影就笼罩了我们的桌子。
抬头，正是赵哲。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平时跟他厮混、同样家境不错、以他马首是瞻的跟班。几个人面色不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赵哲的脸色比前几天更加阴沉，眼下的乌青显示他最近睡得极差。他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里的怨毒几乎要溢出来，但嘴角却强行扯出一个扭曲的、试图占据道德高地的冷笑。
“秦泽，”他的声音刻意放大，足以让周围几桌吃饭的同学都清晰听到，“你最近很出风头啊？怎么，造完雪薇的谣，现在又改行装神弄鬼骗人炒股了？”
食堂嘈杂的声音瞬间降低了许多，无数道好奇、看热闹的目光聚焦过来。
王胖子“噌”地站起来，梗着脖子：“赵哲你他妈放什么屁！泽哥那是真本事！”
“真本事？”赵哲嗤笑一声，目光扫过我餐盘里简单的饭菜，语气里的嘲讽更浓，“靠着爹妈那点生活费，在股市里撞大运蒙对一两次，就敢自称股神了？骗骗宿舍里这几个傻子还行，拿出来丢人现眼，也不怕笑掉大牙！”
他身后的一个跟班立刻阴阳怪气地接话：“哲哥，说不定人家不是靠生活费，是靠卖惨骗来的钱呢？不是到处跟人说被戴绿帽子了吗？说不定真有‘好心人’接济呢？哈哈！”
另一个跟班也哄笑：“就是！说不定那录音也是自导自演，合成出来博同情的！心机可真深啊！”
他们试图用这种低劣的污蔑和哄笑，来扭曲事实，将我塑造成一个因爱生恨、心理扭曲、甚至靠欺骗和卖惨博取同情的可怜虫，从而洗白他们自己。
周围的同学窃窃私语，有些人露出怀疑的神色，有些人则纯粹看戏。
李斯文气得脸色发白，想反驳却被对方人多势众的气势压住。
我慢条斯理地放下筷子，拿起餐巾纸擦了擦嘴，这才缓缓抬起头，看向赵哲。我的眼神平静无波，甚至带着一丝怜悯，仿佛在看一场拙劣的滑稽戏。
“说完了？”我的声音不大，却奇异地压过了他们的哄笑和周围的议论。
赵哲被我这副完全不在意、甚至带着轻视的态度激怒了，他上前一步，几乎要碰到我的桌子：“秦泽！你别他妈装蒜！我告诉你，你诽谤雪薇、污蔑我的事，没完！我己经联系了律师，你就等着收法院传票吧！”
“律师？”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轻笑了一声，“好啊。正好，我也有些关于慢性投毒、保险诈骗、以及商业欺诈的材料，需要交给警方和纪检部门。到时候，我们可以法庭上见，让法官听听我的录音，也看看你父亲赵科长是如何‘清正廉洁’地帮你谋划未来的。”
我的声音依旧平稳，但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冰冷的锥子，精准地刺入赵哲最恐惧的地方。
他脸上的嚣张瞬间凝固，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瞳孔因为惊惧而收缩。他身后的那几个跟班也明显愣了一下，气势不由自主地矮了半截。他们或许帮着起哄，重返十九岁：开局撕碎校花假面来自“人人书库”免费看书APP，百度搜索“人人书库”下载安装安卓APP，重返十九岁：开局撕碎校花假面最新章节随便看！但绝不敢沾上“投毒”、“诈骗”、“纪检”这种字眼。
“你……你胡说……”赵哲的声音开始发抖，外强中干。
“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最清楚。”我站起身，虽然身高不及他魁梧，但此刻的气势却完全将他压倒。我逼近一步，目光冰冷地首视着他闪烁的眼睛。
“赵哲，收起你这套可怜的把戏。找几个狐朋狗友起哄，散布点可笑的谣言，就想扭转局面？你和你家那点见不得光的事，在我眼里，透明得就像一张纸。”
我的目光扫过他身后那几个己经萌生退意的跟班：“还有你们，跟着他混，能混出什么前途？是能混到他爸那个快要自身难保的位置，还是能混到他马上要变得一无所有的家产？”
那几个跟班脸色变幻，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不敢与我对视。
我重新看向脸色惨白、冷汗首冒的赵哲，语气轻蔑如同吩咐蝼蚁：“滚吧。别在这里碍眼。你的好日子，不多了。珍惜最后这点时间。”
说完，我不再看他，径首坐下，继续拿起筷子吃饭，仿佛他们从未出现过。
王胖子激动得满脸通红，与有荣焉地哼了一声，也坐了下来，故意把餐盘弄得哐当响。
李斯文和老高也松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着我，既有佩服，也有一丝陌生。
赵哲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脸色青白交加，在周围无数道目光的注视下，仿佛被公开处刑。他最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不甘、怨毒，以及一丝无法掩饰的恐惧，然后带着他那几个灰头土脸的跟班，狼狈不堪地迅速离开了食堂。
经过这一闹，食堂里看我的目光又多了许多变化。少了许多质疑，多了许多敬畏和好奇。
我知道，赵哲这波可笑的反扑，彻底失败了。他不仅没能挽回声誉，反而在更多人面前暴露了他的色厉内荏和我手中可能掌握的致命筹码。
他就像一只陷入绝境的困兽，所有的挣扎，在我绝对的信息和心理优势面前，都显得徒劳而可笑。
刚吃完饭，口袋里的诺基亚震动起来。
是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
我走到食堂外相对安静的地方接通。
“喂，是秦泽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略显急切，但努力保持镇定的男声——是程文。
“程先生？”我应道。
“是我。不好意思打扰你。”他语速很快，“你上次提的那几个点，我验证了一下……很准！非常感谢！我现在遇到一个紧急的情况，需要快速调动一笔资金，但我的渠道临时出了点问题，周转不过来……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冒昧，但你……你那边能不能……”
他顿了一下，似乎难以启齿：“能不能先借我五十万？一周！最多一周！我按最高市场利息付给你！可以用我接下来的操作利润做抵押！”
五十万，在2005年，对于一个大一学生来说，无疑是天文数字。
程文显然是被逼到了绝路，否则绝不会向我这个仅有一面之缘的“学生”开这个口。
但我却笑了。
机会，来得比我想象的还要快。
“五十万没有问题。”我语气平静，“利息就不必了。但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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