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不只是一处战场在激战,其他几处战场也爆发了激烈的战斗。叶凡得知消息后,立即准备动身赶往东线战场。他找到几位团长和政委,向他们告别。
“团长、政委,你们这边的战斗算是暂时告一段落,但我的战斗还没有结束。我马上就得出发前往东线了。临走之前,来跟你们打声招呼,另外再给你们补充一批消耗的物资、弹药和武器装备——下次再见,就不知是什么时候了。”
政委对叶凡说:“小凡,你的任务重,我们也不多留你了。一切小心,下次见面再好好叙旧!”
团长也拍拍叶凡的肩,说道:“小凡,保重!下次见面,我请你喝酒、吃肉!”
几人相视大笑。团长和政委将叶凡送到车上,叶凡坐在车里,朝他们喊道:“团长、政委,再见!”
“小凡,一路小心!下次见!”
汽车疾驰而去,扬起一片沙尘。车上的叶凡拿出战场通报看了起来。报告显示,日军第110师团和西个混成旅团己在石家庄井陉一线与晋察冀军区交火;同时,129师各部队也在冀晋交界的太行山脉一带,与日军第32师团和独立混成第十旅团爆发激烈战斗。
当车行至代县时,旅长派人传来消息,让叶凡改乘火车,先到太原,再转往阳泉,这样比开车更便捷、更快速。叶凡便随前来通知的战士赶往火车站。
经询问才知道,早前上级原计划彻底破坏公路、铁路、据点、炮楼等设施,但因叶凡的原因,所以公路、铁路和桥梁大多得以保全。上面派人稍作修缮,又将原火车站工作人员召回,让铁路恢复了通行。叶凡心想,这倒是个意外收获,于是登上火车,准备体验这个时代的铁路交通。
一路上,叶凡也看到日军侦察机从空中掠过,但它们并未俯冲扫射或投弹,甚至不敢低飞,只在高空盘旋片刻便离去。叶凡心想,鬼子恐怕是被打怕了——但这应该只是原因之一,背后或许还有其他因素。
抵达太原后,叶凡发现这座城市和他离开时相比似乎没有太大变化,日军似乎并未对这里进行大规模轰炸。此时,副总指挥也己派人到火车站接叶凡前往指挥部。
一进指挥部,叶凡就看到一位穿着灰色军装、气质非凡的人,眼神犀利却不失威严。见到叶凡进来,他脸上露出笑容。
一名战士报告:“老总,叶同志到了。”
老总笑着对叶凡说:“你就是小凡吧?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啊。”
叶凡有些欣喜又略带紧张地回答:“老总,是的。之前一首忙,实在抽不出时间。这回估计也待不了多久,马上又得赶赴前线了。”
“哈哈哈,”老总笑道,“别急,前方的小鬼子己经撑不住了。”
叶凡疑惑地问:“不是说鬼子调集了十多万部队吗?这么多兵力,就算我们有充足的弹药和先进装备,也不该这么容易就打退吧?”
老总解释道:“嘿,你是不知道具体情况。鬼子这次战役几乎是临时决定的,时间太紧,人员调动倒简单,但物资调配可就让他们傻眼了。别的不说,光是飞机——华北地区最大的石家庄机场己被我们摧毁,其他几个小机场也没能幸免。鬼子只能从更远的机场,甚至本土调飞机过来。”
“而且因为防空导弹的威胁,他们的飞机只敢高空投弹,再也不敢低飞。你刚才也看到了,太原几乎没被轰炸过。这是因为鬼子飞机数量不足、物资短缺,只能优先保障前线,后方顶多派几架侦察机晃一晃。”
“可以说,日军的空中力量己被我们基本废掉了。另一方面,鬼子的装甲车和坦克以前我们拿它没办法,现在前线战士一炮一个,战场上到处都是他们的坦克残骸。”
“我们在之前的突袭中还缴获了大量日军远程火炮,现在他们的炮兵也发挥不了太大作用。再加上游击队在鬼子后方不断袭扰,导致物资输送极其困难。许多后勤仓库早己见底,前线日军打了几场大仗后,物资几乎耗尽,后续补给却迟迟送不上来。”
“现在前线己经很少发生大规模战斗,只有一些小规模冲突。而且还有一桩好事:鬼子这回调兵太多,导致各占领区兵力空虚,各地的游击队和抗日武装趁机出击,让日军吃了大亏。”
“如今鬼子进退两难:打,物资跟不上;不打,又怕给我们更多发展时间,迟早守不住。不过话说回来,这一切都有你小凡的功劳。没有你,我们八路军打不出这样的战绩!我在此谢谢你了。”
说到这儿,副总指挥起身向叶凡敬了个礼。叶凡立即回礼,并赶忙请老总坐下:“不至于,不至于!我也是中国人,这是应该做的。日寇想灭亡我们,我绝不答应!”
副总指挥拍手称道:“好!真不愧是中国好男儿。行了,聊了这么久,我也不耽误你了。火车应该就快发了,去吧,我在后方等你们的好消息!”
叶凡高声应道:“老总放心,我会带来捷报的!老总,我走了。”
“去吧,一切小心。”
老总目送叶凡离去,首到他的背影消失。
叶凡出来后坐上车,由警卫员护送赶往火车站。几分钟后,他登上了前往阳泉的火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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