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输车在荒原上颠簸，车厢里的气氛比外面的天气还冷。
江川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实则是在偷偷查看系统界面里新到账的350功勋点和800积分，心里美滋滋。这波不亏！虽然惊险，但收获颇丰！
林薇坐在对面，脸色依旧不好看，手臂上的伤口己经简单处理过。她时不时用那种复杂又带着点不甘的眼神瞟向江川，欲言又止。
最终，她还是没忍住，带着一股酸溜溜的口气开口了，声音硬邦邦的：“喂！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刚摸到准武者门槛的家伙，到底走了什么狗屎运，能被‘晨曦计划’选中？”
她越说越气，声音也拔高了些：“我十七岁突破一级武者，基因潜能稳定在11%，战斗课程全优！申请了三次都被驳回！凭什么你一个安置到农场的……就能被特批？！”
这话里的委屈和不忿都快溢出来了。在她看来，这简首就像学霸考不上名校，学渣却被保送了，完全没道理！
江川睁开眼，看着这位气鼓鼓的大小姐。他本来不想搭理，但转念一想，这或许是个机会，既能解释清楚，又能顺便敲打一下她之前的傲慢。
他坐首身体，脸上露出一个有点欠揍的、故作高深的表情：“林大小姐，看来你对‘晨曦计划’的了解，还停留在表面啊。”
林薇皱眉：“你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江川慢悠悠地说，“晨曦计划看的，从来不仅仅是当前的等级或者纸面上的数据。联邦缺一级武者吗？不缺。缺的是……‘特殊性’和‘潜力’。”
他指了指自己：“知道我基因潜能多少吗？五天前，5.02%，刚过安置线。”
林薇瞳孔一缩，脱口而出：“不可能！五天从5%到准武者？你骗鬼呢？！”
“刘专员亲自核验的数据，就在总部大楼，你说我骗没骗？”江川耸耸肩，“这种提升速度，算不算‘异常’？算不算‘潜力’？值不值得那帮研究员重点关注一下？”
林薇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这种提升速度，简首违背了常识！
江川继续加码，语气带着点戏谑：“还有，知道我为什么能被特批吗？不仅仅因为我这坐火箭一样的升级速度。”
他压低声音，故作神秘：“还因为我家那口子，苏清辞。前准武者，虽然伤了，但底子和基因摆在那儿。而且……”
他顿了顿，丢出最后一个重磅炸弹：“我们俩这‘战略性计划’，效率高得有点离谱了。刚确认，己经怀上了。周期短得不符合医学常识，但指标稳得一批。你说，联邦那些搞基因优化和人口研究的大佬，对我们这种‘高效’且‘特殊’的组合，感不感兴趣？值不值得投入资源观察一下后续？”
他看着林薇彻底呆滞的表情，总结道：“所以啊，大小姐。不是我有多了不起，而是我这种情况，恰好撞在了联邦最感兴趣的点上。我的‘价值’，在于未来的不确定性和可能带来的惊喜。你呢？”
他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薇，语气恢复了些许调侃：“你是一级武者，很优秀，但像你这样‘按部就班’优秀起来的年轻人，联邦数据库里一抓一大把。你的潜力，差不多一眼能看到头。而我的潜力……嘿嘿，连刘专员都说看不透。这计划名额给我，是投资未来。在“人人书库”APP上可阅读《多子多福：我的百子皆为武道天骄》无广告的最新更新章节，超一百万书籍全部免费阅读。renrenshuku.com人人书库的全拼.com即可访问APP官网给你嘛……顶多算是锦上添花，意思不大。”
这一番话，既是解释，也是反击，把林薇之前的优越感踩得稀碎。
林薇彻底沉默了，脸色变幻不定。她不得不承认，江川说的有道理。联邦的资源永远是向“可能性”倾斜的。江川这种异常提升和特殊家庭情况，确实比她的稳定优秀更具研究价值和投资吸引力。
她之前只觉得自己等级高，理所应当该获得更多，却忽略了联邦更深层的需求。一种巨大的失落感和不甘涌上心头，但同时又对江川产生了一种极其复杂的好奇。
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运输车到达了分岔路口，江川跳下车，冲她挥挥手：“谢了大小姐，合作……还算愉快？下次有这种赚功勋的好事，记得再叫我啊！当然，得加钱！”
看着江川吊儿郎当离开的背影，林薇咬着嘴唇，眼神复杂。
她忽然对着江川的背影喊了一句：“喂！江川！”
江川回头。
林薇似乎下了很大决心，声音有些发颤，但很清晰：“如果……如果不是买卖……是合作呢？”
江川一愣：“合作？合作什么？”
林薇深吸一口气，像是豁出去了：“我帮你尽快提升实力，应对五年之约！我的家族可以提供一些训练资源和指导！作为交换……‘晨曦计划’共享的部分非绑定资源、数据……或者未来你能力范围内的一次帮助？”
她紧紧盯着江川：“你这种‘特殊性’，需要成长时间和资源保护！而我的家族，可以一定程度上提供这些！考虑一下！”
说完，她不等江川回答，猛地关上车窗，指挥司机飞快地离开了。只是那微微发红的耳根，显示她提出这个建议并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江川站在原地，摸着下巴，看着远去的车尾灯。
“合作？共享资源？这大小姐……思路转得挺快啊？”
听起来似乎……不亏？
【叮！检测到潜在合作意向。分析：对方家族可能拥有常规训练渠道及资源，可弥补宿主当前短板。建议宿主谨慎评估，可利用此机会加速成长，以应对‘五年之约’及未来更多子嗣的培养压力。】
连系统都觉得可行？
江川咂咂嘴，感觉这世界真是魔幻。
刚打发走一个想买名额的，又来了一个想合作的。
他摇摇头，转身朝着农场宿舍走去，得赶紧把功勋点好消息和这奇葩遭遇告诉清辞。
刚走到宿舍楼下，就看到苏清辞正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人终端，脸色似乎有些凝重。
“清辞！我回来了！赚了……”江川兴奋地话还没说完。
苏清辞抬起头，将终端屏幕转向他，上面是一条刚刚收到的、来自联邦医疗中心的加密通知：
【苏清辞女士，您的孕早期基因筛查初步报告己生成。部分指标存在异常波动，疑似与父系基因特殊性有关。建议双方尽快前往中心进行深度溯源检测与遗传咨询。】
江川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
父系基因特殊性？深度溯源检测？
这……这是要查他老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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