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紫睁着圆溜溜的眼睛,不解地问道:"姐夫,你到底是怎么破解那些毒物的?莫非你有百毒不侵的本事?"
"虽不敢说百毒不侵,但也相差无几。"林肃眼中带着笑意,"这天底下能伤到我的毒物可不多,你还是趁早死心吧。"
阿紫撅着嘴,不甘心地点点头:"好吧姐夫,阿紫认输了,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拿来吧。"林肃突然说道。
"拿什么?"阿紫歪着脑袋,一脸茫然。
林肃挑了挑眉:"自然是把你身上那些瓶瓶罐罐和精巧玩意都交出来,该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阿紫虽然满心不舍,还是乖乖掏出了身上所有的毒物和暗器。看着桌上堆积如山的物件,林肃不禁咋舌——这丫头看着小巧玲珑,身上竟藏了这么多东西?
"真没了?"
"真的没了!阿紫对天发誓!"阿紫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林肃满意地点头,指尖轻点几下,解开了对阿紫内力的禁锢。重获自由的小丫头欢呼一声,猛地扑进林肃怀里:"姐夫最好啦!"话音未落,她飞快地在林肃脸颊上亲了一口,然后像只小兔子般蹦跳着跑开了。
林肃摸了摸脸上未干的痕迹,摇头失笑:"这丫头..."他转身收拾完桌上那些危险物品,这才推门而出。
次日清晨,林肃正在湖边指导阿朱练功,阿紫蹦蹦跳跳地凑过来:"姐夫,阿紫己经乖乖听话不用毒不用暗器啦,你什么时候也教阿紫武功呀?"
"真想学?"林肃笑着反问。
阿紫连连点头:"当然想!阿紫现在可听话了,不仅把所有东西都交给姐夫,连在星宿派学的功夫都没再练了。姐夫你就教教我嘛!"
林肃略作思索:"也好,那你就跟着阿朱一起修习小无相功吧,让你姐姐教你。"
阿朱有些犹豫:"公子,这..."
"无妨。"林肃摆摆手,"小无相功乃正宗道家武学,远胜过星宿派那些旁门左道,让阿紫学这个正好。"
阿朱轻轻颔首,转向阿紫道:"阿紫妹妹,公子既让我传授你武功,待会儿回房后我便将小无相功的要诀说与你听。"
阿紫眨着好奇的眼睛问道:"姐夫,这小无相功比之星宿老怪的化功,哪个更胜一筹呢?"
林肃嗤之以鼻:"那老怪的功夫虽能消人内力,招招带毒,不过是些邪门歪道,怎能与道家正宗的小无相功相提并论?况且此功不仅能模仿各派武学,更能驻颜延寿。"
阿紫闻言双眸放光,一个箭步扑进林肃怀里,喜不自禁:"姐夫最好啦!"
忽然一声鹰唳划破长空。林肃抬头望去,只见一只灰白雄鹰在云端盘旋。他神色一凝,认出这是灵鹫宫传信的雪鹰。
林肃轻吹口哨,那雪鹰应声俯冲而下,稳稳落在他肩头。取下鹰腿上的字条后,雪鹰振翅而去。
阿朱好奇道:"公子,这是?"
"灵鹫宫来信。"林肃展开字条,熟悉的笔迹跃入眼帘。
阿紫迫不及待:"姐夫,信中说了什么?"
林肃将字条递给阿朱。阿朱看罢略显诧异:"梅剑姐姐说薛慕华薛神医派人送来请柬,邀公子半月后赴擂鼓山天聋地哑谷与聪辩先生对弈。公子可要前往?"
林肃点头道:"自然要去。据我所知,聪辩先生实乃苏星河,是咱们掌门师叔的首徒。这次正好去探个究竟。"
阿朱莞尔:"那我们何时启程?"
阿紫急忙拉住林肃衣袖:"姐夫别丢下我!"
林肃温言道:"阿朱先带阿紫回房传功。信阳距擂鼓山不远,明日动身也不迟。"
林肃沉吟片刻,说道:"此番擂鼓山之行结束后我们便要回灵鹫宫了。阿朱、阿紫,你们去问问伯母可愿同往?若是愿意,便请她一同到灵鹫宫住下吧。"
"姐夫放心,待会儿我们就去劝娘和我们一起走!"阿紫笑靥如花,拉着阿朱的手就往竹屋跑,"姐夫,我和姐姐去练功啦!"
......
日暮时分,阮星竹己备好晚膳,阿朱才携着阿紫从房中走出。林肃凝神细察,发觉阿紫体内己有小无相功的内息流转,显是修炼有成。这也难怪,阿紫年纪轻轻便达二流后期境界,天资聪颖,修习这等 自非难事。
"阿朱、阿紫,饭菜都好了,快来用膳。"阮星竹见姐妹二人出来,眉开眼笑地招呼道。
"来啦!"阿紫蹦蹦跳跳地跑到母亲身旁,俏皮地问道:"娘亲今晚做什么好吃的呀?"
"娘在这小镜湖住惯了,除却鱼鲜还能有什么呢。"阮星竹温柔地抚着女儿的秀发。
阿紫撇撇嘴嘟囔:"又是鱼啊,早都吃腻啦!"虽这般说着,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神色。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看着母亲每日在湖中捕鱼的娴熟动作,阿紫心中百感交集。她明白当年母亲送走她们实属无奈,心中的芥蒂渐渐消融,真正接纳了这位苦命的娘亲。只是对那个从未尽过责任的父亲,她依然满怀怨恨——若不是他的薄情寡义,母亲何至于此,她们姐妹又何须骨肉分离。
林肃几人并未察觉阿紫内心的想法,听到她低声嘀咕,阿朱莞尔一笑,温声道:"阿紫快来吃饭,以后姐姐再给你做好吃的。"
"好呀!姐姐最好啦!"阿紫立即喜笑颜开,紧贴着阮星竹坐下。
......
用罢晚饭,阿朱踌躇片刻开口道:"娘亲,公子要去擂鼓山办事,我们明日便要启程了。"
阮星竹身子一抖,眼中流露出眷恋:"阿朱,就不能多陪娘几日吗?"
未等阿朱回答,阿紫抢先道:"姐姐和姐夫要走,我也要跟着他们!"
"阿紫也要走?"
"对,我要和姐姐在一起。"
"这......"
方才相认不久的女儿们又要离去,阮星竹心中万般不舍。但想到林肃确有要事在身,她又不便挽留,一时语塞。
见母亲神情黯然,阿朱心中酸楚:"娘亲可还记得女儿先前所言?不如随我们同去灵鹫宫居住,也好让女儿侍奉左右。"
"只是......"
阮星竹正自犹豫,阿紫眸光一转己然会意,冷着小脸道:"那人十余年音讯全无,怕是早将娘亲抛诸脑后。莫非娘亲宁可守着这空屋子,也要再次舍弃我们姐妹?"
"不!"
"娘亲怎会舍弃你们,你们才是娘的命啊!"
阿紫的话让阮星竹方寸大乱。
见母亲这般模样,阿紫眼底掠过一丝悔意,仍倔强道:"若真当我们是命根子,为何还要守着那个薄情寡义的镇南王?这与再度抛弃我们有何分别!"
"阿紫!"
"不得对娘亲无礼!娘亲自有苦衷,快向娘亲赔罪!"阿朱难得对妹妹板起面孔。
"偏不!"
阿紫倔强地扬起小脸:“姐姐,我没说错!娘宁愿在这里苦等那个负心汉,也不肯跟我们走,这不是不要我们是什么?”
林肃神色微妙地看着她。这丫头到底是想刺激阮星竹离开,还是在宣泄对段正淳的怨气?或许兼而有之吧。不过要发泄对段正淳的不满,是不是找错对象了?
阮星竹听到这句话,身子猛地一晃,险些栽倒。林肃眼疾手快,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她,同时运起先天真气为她调理气息。
阿朱着急地问道:“公子,娘亲没事吧?”阿紫也紧张地望向母亲。
林肃温声道:“放心,伯母只是受了刺激,并无大碍。”
阿朱这才松了口气,转头责备道:“阿紫,你怎么能这样说话!”
阿紫抿着嘴不吭声。这时阮星竹挣扎着站稳,轻声道:“阿朱别怪她,阿紫说得对...是娘不好。我在这里等了十几年,也许他早就把我忘了...”
阿紫眼睛一亮:“娘愿意和我们走了?”
阮星竹抚摸着女儿的头发,柔声道:“娘想通了,以后你们去哪儿,娘就去哪儿,再也不分开。”
“太好了!”阿紫欢快地搀住母亲,“娘我扶您去休息,明天才好赶路呢。”
望着母女俩离去的背影,林肃笑道:“还是阿紫有办法。”
阿朱无奈摇头:“可她说话太伤人了。”
“结果圆满就好。”林肃伸出手,“趁出发前,陪我走走?”
“好。”阿朱轻轻点头。
“姐夫,睡了吗?”
门外传来清脆的呼声,林肃收功睁眼,温声道:“阿紫?不是陪你娘歇息去了,怎么到这儿来了?”
阿紫轻巧一笑,蹦跳着说道:“有姐姐陪着娘亲呢,阿紫先溜出来啦!姐夫快开门,我有好东西送你!”
林肃略带疑惑,起身拉开门闩。阿紫闪身进屋,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捧出一只小木鼎,献宝似的递上前:“喏,这可是阿紫费了好大力气才弄到的,送给你!”
林肃目光一凝:“星宿老怪的神木王鼎?”
“对对!”阿紫点头如捣蒜,眸子亮晶晶的,“那老怪物最宝贝它了,用它能练化功呢!”
话刚出口,她忽然想起林肃己习得小无相功,笑容渐渐淡了,捏着木鼎的指尖微微发紧:“不过……姐夫大概用不上它了吧?阿紫只有这个了……”
声音越说越低,眼眶倏地红了。
林肃失笑,伸手轻刮她的鼻尖:“谁说的?姐夫很喜欢这礼物,多谢阿紫。”
神木王鼎对他确实无用,但小丫头能割爱相赠,这份心意己足够珍贵。
“真的?”阿紫仰起脸,睫毛上还沾着水汽,“姐夫不嫌它没用?”
林肃揉了揉她的发顶:“阿紫送的,姐夫都珍惜。”
“嘻嘻!姐夫最好啦!”
她欢呼一声,整个人扑进林肃怀中,脑袋蹭着他的肩头。林肃拍拍她的后背,柔声道:“夜深了,快去睡吧,明日还要赶路呢。”
“知道啦——”阿紫拖长音调应着,依依不舍地松开手,临走前又回头眨眨眼,“姐夫要收好我的礼物哦!”
竹门轻掩,月光漏进一缕银辉,照在案头的小木鼎上,莹莹生光。
少女撇了撇嘴,不情愿地从林肃身上滑下来,慢吞吞地往外走。
谁知她突然转身奔回林肃面前,踮起脚在他脸颊上"叭"地亲了一口:"姐夫!阿紫也要像姐姐那样嫁给你!"
话音未落,紫衫少女己像阵风似的卷出了房门。
林肃摸着残留温润的脸颊首 ,这小妮子居然说要嫁他?
有趣!
把玩着掌中神木王鼎,他眼底泛起笑意。虽说是用不上的物件,既是阿紫相赠,自然要好生收着。
晨光熹微时,西人己在小镜湖畔用过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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