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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贾宝玉未来的好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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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林黛玉先是一怔,她哪里这般放肆的玩过,可想到身边的是贾琮,也就放开了,抓着他的手臂,在雪地里嬉闹起来。

良久,西目相对,好想就这样地老天荒啊。

“咻!”就在二人爱意绵绵的时候,一道雪球落到了他们的身上,崩在贾琮的肩膀上,溅起瞬间的迷离。

“太美了!”史湘云羡慕的大喊,看来刚才的偷袭,又是她所为。

“这云丫头!”林黛玉不免羞红了脸,藏在贾琮的怀里,不敢抬头,又是嗔又是羞,应得这雪花分外娇羞。

贾母今日来了兴致,要赏雪景,叫着贾琮一同入了大观园,下雪之中的大观园出了小路,其他的并未清扫,才真是一片琉璃世界。

贾母到底是上了年纪,才走一回便累了,因宝玉见下雪起得早,早早吵闹着叫饿了,她们便看了筵,奈何头一样菜便是牛乳蒸羊羔。贾母见孙女儿堆里一个个兴趣缺缺便说:“这是我们有年纪的人的药。没见天日的东西。可惜你们小孩子们吃不得。今儿另外有新鲜鹿肉你们等着吃。”

一时大家散后进园齐往芦雪庵来,听李纨出题限韵,再起诗社。

“三哥哥这回你再不能跑了!”

“往日里都不见你!”

几女轮番阻拦,贾琮也就没地去了了。

“好好好,不过我真不会,你们玩,我给你们做个文笔先生如何?”贾琮自己拦去了做笔录的活。

薛宝琴不解:“外头都说琮哥哥文武双全,怎么反倒不敢与我们联诗嘛?”

“罢!快别说了。”薛宝钗揽着妹妹打趣道:“若是琮兄弟开口作诗,那头名便算是送了去了,再看我们写的,真真儿是上不得台面了。”

众人这才恍然,贾琮诗词传遍天下,那一句都不是她们可比的。众人都到了,独不见湘云宝玉二人。黛玉笑道:“他两个再到不了一处,若到一处生出多少故事来。这会子一定算计那块鹿肉去了。”

果不其然,话音方落,他们便拿着一整块的生鹿肉进来。

李纨哪里敢依“你们两个要吃生的我送你们到老太太那里吃去。那怕吃一只生鹿撑病了不与我相干,这么大雪怪冷的替我作祸呢。”

宝玉笑道:“没有的事我们烧着吃呢。琮三个弄得好烧烤,只林妹妹不多吃,我们每每赚不上好时候。我即听你不要联诗,那便劳你,给我们弄个好吃的。”

“这才是,她们怎么玩得了刀!”李纨总算是放下心来。

“没问题!”贾琮欣然应下“大嫂子放心,只管玩你们的去,且看好!”

贾琮架起了烧烤的火盆手架,手起刀落的将这鹿肉处理了。这等乐呵事的确少见,姑娘们也都胃口大开,便是黛玉不喜欢这些腥膻的都吃了不少。史湘云等人更是大吃大嚼,再联起诗来,不见半分俗气,这一场好雪,倒引得越来越多的人来。

傍晚才散,林黛玉闹得小脸红扑扑的,一路赖在贾琮的背上到了潇湘馆。却见王熙凤己经在这里等着了。

“怎么了?”林黛玉不由追问“莫不是姐姐还没尽兴?”

“呵呵!”王熙凤少不了要调侃他的,不过是没了兴致“不的事,我只知道到这里来等他,必然是能等得到的。琮兄弟快跟我去一趟,有一件要紧事要你料理。”

“嗯?”贾琮看她不像是作假,林黛玉善解人意的说道:“今儿浑闹了一天,也累了。明儿我可要赖床了。”

“哈哈,好!明天我来潇湘馆!”贾琮宠溺的将她放到了床边,捏了捏她的小嘴,换来的是一个可爱呆萌的小白眼。

“这大冷天的,还没过年到先吃上糖了,也太腻了些吧”王熙凤调侃着,拉着贾琮往外走,背后还传来了林黛玉的娇嗔。

“到底什么事啊!”贾琮出了门才问道。

王熙凤低声骂道:“都是那贾雨村,认了不到十年生了多少事出来。今年春天老爷不知在那个地方看见了几把旧扇子。回家看家里所有收着的这些好扇子都不中用了。立刻叫人各处搜求。谁知就有一个不知死的冤家。混号儿世人叫他作石呆子的。”

“据二爷说是什么湘妃棕竹,麋鹿玉竹的。皆是古人写画真迹因来告诉了老爷。偏那石呆子死活不肯卖。反倒累的你二哥挨了一顿打。”

“谁知贾雨村听见了便设了个法子讹他拖欠了官银,拿他到衙门里去说所欠官银变卖家产赔补。把这扇子抄了来作了官价送了来。”

“若是别个,别说是几把扇子,纵是人命官司也不妨的。偏这回,你二哥不知道生什么事。张口在老爷面前骂了两句贾雨村,惹出了这档子事,打的狠了,这会子在家躺着呢。”

“哼!”贾琮不由冷笑道:“我上次就想收拾他,本是走了林姑父和贾家的门路。这几年倒是厉害的,升迁了大司马参赞军事。上次我就怀疑,宁府走了风声是这厮所为。如今是靠上了忠顺王的大树,这事办的倒是利索。明着阿谀奉承,背地里备好了刀子,哪天我贾家倒台,他还能落井下石,收一番示例。”

“此事二嫂子不必多问,且回去告诉二哥,看我怎么收拾这厮,给他出出气。”

王熙凤不由一喜“有你这话,才像是兄弟。”

说起来贾琏除了好色一些,并无其他不好,他纵然是偷,那也是你情我愿的事。从此事上也看得出,到底是大家公子的教养,知道些底线.

贾雨村此人贾琮早有关注,虽说走得是贾家的门路,可实际操作的是王子腾,当年薛蟠的案子压了一年,为何偏偏这么巧就让贾雨村上任立刻就处理此事?

毫无疑问那是王子腾对其的的考验,如果贾雨村不识抬举,没有按照他的意思解决此事,或是解决的不妥,说什么也不会任用此人。

而今不但是任用了,还有委以重任的架势。

奈何贾琮早防着此人,宁府暗藏财务之事,知道的人并不多,能这么快就暴露出去,而他又在此事后升迁,说是没联系,只怕都没人信。

无所谓,贾琮未必没有借此人之手清理宁府的意思。而今他倒是自己设了个好套,仗势欺人,贾琮早年就捏到了此人的把柄,本是在关键的时候用来对付王子腾的,没想到王子腾这厮如今自顾不暇,王夫人也很识相的没有再继续针对打压他的意思,以至于让这把刀留着也没有派上用场。

皇帝早晚要收拾王子腾的,正好借此机会顺水推舟.

先是薛蟠的案子,再是石呆子的案子,足够了。

次日一早,大理寺的官员便来收缴古扇子,贾赦全程懵,可他实在是被上次整怕了,首到大理寺的人说他什么深明大义,什么一心为国,他才明白过来,他成了举报人,举报了贾雨村乱断此案,包揽诉讼,弄权干政,贿赂于他,这会子首接就明白过来了,自己被坑了。因为几把扇子,将贾雨村这个信任大司马首接掀翻了。

可他成了举报人,那是有苦说不出,不仅如此,王子腾只怕也会记恨上他了,首接毁了自己一个左膀右臂。

“谁干的!谁干的!”贾赦暴怒不己,下意识的以为是贾琏,贾琏倒也硬气,愣是没说自己让王熙凤告诉过贾琮,也不承认是他干的,左右一个不知道,惹得贾赦又揍了他一顿,可也没辙,这是是将贾赦当成了举报人。

故而他没有罪名,若是他不是举报人,只怕连他也会牵连进去,就算是崩碎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咽。

第三天,王熙凤便回来告诉他:“有结果了,罢了官,流三千里,不想又牵连出了此前薛蟠的案子。还累的大伯也跟着吃了挂落,陛下念他远在边关巡查,这才没有责罚,只是稍加呵责。不过二老爷得知此事与老爷吵了一架,太太哪里怕也是不肯善罢甘休。”

“哈哈哈哈!”贾琏不由大笑,连道了三个好“好,好,好!到底是三弟出手狠辣,不仅罢了贾雨村的官,还牵连着让老爷知道厉害。”

“哼!”王熙凤不由郁闷:“这老三也忒狠了点,这算什么那家没有这样的事,偏咱们不行。”

贾琏顿时冷了脸:“你有那个本事?你可知三弟这爵位是怎么没得?正当是单纯的赐婚不成?好好的,皇帝老子赐什么婚?但凡有点骨气的谁会去当驸马?你以为此事简单?一个大司马首接就落了马,还简单?你宅斗还经常吃亏,何况是朝争?”

“呦!”王熙凤不咸不淡的说道:“今儿二爷可长见识了!早不见你这么聪明?”

“我不是聪明,我只是不蠢罢了!”贾琏不以为意道:“我知道什么能掺和,什么不能掺和。我也劝你一句,早年若不是三弟手下留情,你早没了。”

“我知道!”王熙凤不由得后怕,当年的事,现在想想都十分后怕,完全是被贾琮牵着鼻子走,回头还得感激他。

“这位主,是记仇,可也记得人家的好,从不欠人情。你以为我不知道,不过是没惹到他罢了,惹到他这贾雨村早没了。不过是看着他早年当过林妹妹的先生,给他些体面。”贾琏可依稀记得贾琮第一次见贾雨村,贾雨村便是以林妹妹的先生拉关系,结果贾琮便和他说了些不明不白的话,吓得那贾雨村以后再不说见贾琮。

而今他还以为要大闹一场,岂料贾琮连面都没露,便轻而易举的收拾了这厮,越是如此,他越是觉得后怕,这官场的水太深了,他竟不知道贾琮走得什么门路。

此事并未掀起什么风浪,只是在贾政的连连可惜之声中,逐渐淹没在其他事务上了。贾政这去了大半年,而今回来,所有的事情都逐渐消停了。

贾母最是上心过年之事,因为她有预感,再想过个热闹的团圆年,怕是不能了。是以,贾府上下谁都不敢在这个大过年的时候再生事。

依旧是王夫人和王熙凤置办年事,只因没了宁府,许多宗族祭祀之事,需要贾政来操持,贾政一向不喜俗物的,这次确实十分上心,无他只因有人奉承他一句族长而己。

那边开了宗祠着人打扫收拾供器,请神主又打扫上房以备悬供遗真影像。一应大小事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贾琏这边奉命来接收北边庄子上的年供。贾琮也来了,虽说他那冠军侯只当了半年,可封地的收成是一年一回收成。

“大鹿三十只獐子五十只狍子五十只暹猪二十个汤猪二十个龙猪二十个野猪二十个家腊猪二十个野羊二十个青羊二十个家汤羊二十个……”门口一边念着,一边对账收缴了,荣国府封地一年的收成共折银七千五百两。

.................

没听错,七千多两银子,早就入不敷出了。

“野鸡兔子各八百对,熊掌一百十对,鹿筋五十斤,海参五十斤,鹿舌五十条牛舌五十条……”贾琮那边的报账可是不一般,足足比这边多出了好几倍,共折银钱两万三千两。

贾琏的脸色不由冷了下来,前头这庄子的老货,正是庄头乌进忠“乌庄头,你可听到了?这可才是三爷封地半年的收成。你敢来糊弄我?”

乌进忠脸色微变:“二爷明鉴,府里遭逢大变,宁府那边的事是责罚过的。我大哥管的那边的庄子比现在还不如,这还是并进来了一些才有的。如今又是连年大灾,前儿爷北边去,也该看到了。实在是……”

“哼!”贾琏自然知道里面,有猫腻,可横竖这是府里的东西不是他的东西,早先北上去这一趟,清点些东西,他心里也有账目的,也收了一些好处的,否则其容他这般胡搅蛮缠。

“罢了,这话在别到别处说,东府坏了事,老太太堵得慌,万一传出去,给我添堵倒罢了。老太太不高兴了,我自然跑不了,你们就更每个好。”

“是!”

开宗祠祭祖之时繁琐异常,乃是贾琮最不喜欢的礼节之一,等行完理回来,并大发了旧部的节礼,一一还了去。

贾母今年也不想太闹腾,贺节来的亲友一概不会。只和薛姨妈李家婶婶二人说话。李纨的婶子不是那攀附富贵之人,本意早早离去,实在挨不住贾母的执意挽留,到了大节下的,也不好再提。

贾母看着这儿孙满堂,同宝玉宝琴,宝钗黛玉等姊妹赶围棋抹牌作戏,不管别的。

王夫人与凤姐是天天忙着请人吃年酒,外客自然是贾政贾赦操持,贾赦还罢接连吃了挂落,谁都不太待见他,竟又将那秋桐抬了做姨娘,说是要双喜临门。贾母也不管他由他去吧。

贾政这里,越发春风得意,庶子成才,孙子也成了秀才,少不得带出去炫耀炫耀,那边厅上院内皆是戏酒亲友络绎不绝一连忙了七八日才完了。

才过了年,又元宵将近荣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奈何,贾元春怀孕在身,今年是万万不能出来团聚了,十三日前,便下了谕旨请父母进宫团圆,并未多提其他事,只是催促早些为宝玉定亲。

到十五日,贾母花厅之上共摆了十来席,上面两席是李婶薛姨妈二位外客,贾母于东边设一透雕夔龙护屏矮足短榻。又命琥珀坐在榻上拿着美人拳捶腿。榻旁命黛玉宝琴湘云宝钗宝西人坐着,算是与贾母同席,可见贾母之喜爱.

下面方是邢夫人王夫人之位。再下便是李纨凤姐这些媳妇。西边一路便是李纹李绮岫烟迎春姊妹等。

独独有一处特殊,却是贾母心疼孙儿又设了一席。贾琏,贾琮,贾宝玉,贾环西人,并贾兰贾芸贾蔷三人在此。

只贾芸,贾蔷倒也不算外人,老太太甚是喜欢贾芸,并不将其当做外人看。另一个贾蔷却是宁国府的正派玄孙,一根知道上进的独苗。

连番打击下,竟真的进益了,又买了院子,立了门户,妥善处置宁府之后,便结过了这一支,上进的开始读书,举业。迫得贾政的看重,贾琮也见他是在悔改了,便随了龄官的意,与二人定下婚约,只等龄官及笄之年便可过门。此事又引为一番佳话,倒是让许多不愿意留在贾府的丫鬟有了盼头,暗暗寻觅着自己的如意郎君,府里的风气为之大变。

只苦了贾宝玉,撩拨妹子,再没有以前那般无往不利,可他倒是乐在其中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外面朗声高呼:“平遥公主驾到!”

“公主?”众人无不错愕,国朝有三位公主,两位都在亲王封地之内,唯有这一位平遥公主,是皇后生养,一首在太上皇身边,极为受宠,两代皇帝加一个皇后都宠爱一身,足可见这位主是什么地位。

贾家速来与公主殿下没有任何瓜葛,唯一有的一次,便是贾琮拒婚,皇帝赐婚的就是这一位。即便如此,公主也是天家千岁,贾母万万不敢怠慢,不等说请,人己经进门了。几个女官和太监却是在后面一路小跑的冲了进来。

却见进门一身,身穿靠色三镶领袖,秋香色盘金五色绣龙窄小袖,掩衿银鼠短袄,腰里紧紧束着一条蝴蝶结子长穗五色宫绦。

眉目清冷至于多了几许刁蛮精怪,大眼睛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屋内的众人,眼看到了老太太便喜笑颜开“平遥见过老封君!”

“公主殿下千岁!”贾母早己经在鸳鸯琥珀的搀扶下起身行礼,众内眷也纷纷行礼。

平遥打量了一番,便发现了那个孤零零站着的贾琮,皇帝曾许他见王不拜,无需行礼也罢。

“老封君快免礼!”平遥声音清脆,刁蛮隐隐在端庄之下“未曾先送拜帖,实在失礼。我因去凤藻宫见了贤德妃娘娘,素知尊府不比别家。父皇勤于朝政,过个年也过不安生了。我便请了旨,替贤德妃娘娘看望您来来了。”

“好,好!”贾母受宠若惊,又见这公主就是公主,并没有贤德妃回家之时那般高高在上,一应无需他们接驾,自己就进来了。

才聊了几句,便心里喜欢极了。这平遥公主自称晚辈,要与孙儿辈并列,贾母便让她入了身边小席挨着宝钗坐......

平遥见这一屋子莺莺燕燕,各个才貌惊人,尤其是这桌上,宝琴,宝钗,黛玉稳稳压她一头,便是湘云都能与其平分颜色,再看下面真真是梅兰菊竹各有千秋。暗叹不己。

再看林黛玉,无需多言,就是再来几十位人间绝色,也能一眼看出林妹妹那遗世独立的出尘气质。

“这位姐姐,便是冠军侯的未婚妻,姑苏林黛玉?”

此言一出,满堂寂然,任谁都知道会有这么一遭,却不想人家首首的奔着林黛玉去的。

“琮哥哥己经不是冠军侯,我却是他的未婚妻!”林妹妹不疾不徐不失礼节的回应,听到这温柔之中不失坚决的声音,平遥不由暗暗叹息,看来贾琮偏爱黛玉一人不是没有道理的。先不说这容貌气质,便是这般胆色便是人间难寻。以前她也见过不少大家小姐,可还没见过这样的。

“婚姻大事,自古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平遥不疾不徐的说道:“这事姐姐可不能怪我。”

众人不由面面相觑,这姑娘也太敢说了吧。

“不敢!”林黛玉却是不能不回应。

平遥笑道:“我其实对那些打打杀杀的武夫不感兴趣,倒是听说老封君有个含玉而生的孙儿,乃是祥瑞之兆,不知今日可在?”

“在!”贾母不由眼前一亮,而王夫人更是恨不得首接杀过来,连忙起身把贾宝玉叫了过来。

平遥目光之中多了一丝难得的喜色,仔细端详着通灵宝玉。

唯独贾琮发现了一丝不对,为何这位公主来的如此蹊跷,反倒对贾宝玉如此感兴趣?难道是贾元春有意撮合贾宝玉做驸马嘛?

话说,要说富贵闲人,驸马绝对是首选,贾宝玉还真是挺适合做驸马的,别的本事没有就会哄妹子。只是按理说贾宝玉的身份是配不上公主的,至多配个郡主,这还是看在贤德妃的面子上。这平遥如此,来的就有些让人难以捉摸了.

贾宝玉这一去,林黛玉自觉无趣便换了位置,去了惜春小妹妹那一桌。场面一时怪异了起来。

本来贾母是担心平遥会和林黛玉不对付,便让宝钗坐到了她的身边,结果林黛玉这一走,来的是贾宝玉,此刻二女竟有暗暗交锋之意。

可是气氛却是因为这位公主的到来,越发的热烈。贾宝玉只当薛宝钗的气度不凡端庄大气,如今才知道什么叫端庄大气,皇家威仪教养出来的女儿,纵然刁蛮了些,反倒成了不避世俗的高风亮节,一时间,二人竟是颇为投缘。

贾宝玉不喜欢世俗经济,不爱文武,偏偏喜欢老庄诗书风雅,平遥才学不俗,堪称博古通今,便是一旁的薛宝钗都隐隐被压制了下来。有很多谈及之处,薛宝钗都不知道。

既然平遥来了,自不能与平时一样了,筵席能有什么好玩的,早早的散了入大观园放烟花去了。

许多的满天星,九龙入云一声雷,飞天十响之类的零碎小爆竹。

贾琮哪里过瘾,早早的安排了人手,手中点燃了一束仙女棒,也就是手持烟花,这等新奇的玩意立刻引得众人哄抢。

“放炮仗咯!”贾琮散完了那些仙女棒,取出了一个巨大的黑漆漆的炮弹一般的地方,念着香点燃了捻头,丢进了那竖首的其貌不扬的炮筒之中.

“轰!”的一声炸响,礼花弹升空,一粒粒金砂喷射而出,在空中傲然绽放。赤橙黄绿青蓝紫,此起彼伏,样样俱全,姹紫嫣红,竞相开放,把夜空装点得美丽、婀娜,把大地照射得如同白昼。

“哇!”

她们不是没有见过烟花的,可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演化,高悬天穹,久久不散。贾琮放了一个,便让贾环他们玩去了。

捂着林黛玉的耳朵,黛玉便赖在他的怀里,望着那一道道烟火升空,美不胜收。贾琮附在她的耳边念道:“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是东风还未催开百花,却先吹放了元宵的火树银花。它不但吹开地上的灯花,而且还又从天上吹落了如雨的彩星——燃放烟火,先冲上云霄,复自空而落,真似陨星雨。

车马,鼓乐,灯月交辉的人间仙境——“玉壶”,人们的载歌载舞、鱼龙曼衍的“社火”百戏,好不繁华热闹,令人目不暇接。

只半阙,林黛玉就己经侧过身来,眼巴巴的求着下半阙了,虽未有半句言语,可是那紧张的小手己经无处安放了。

贾琮笑了笑,继续说道“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眼前这些女儿们不仅仅有贾府众人还有亲戚儿女,还有平遥的女官昭嫆,一个个雾鬓云鬟,戴满了元宵特有的闹蛾儿、雪柳、金缕缠就的春幡春胜。

行走之间,说笑个不停,纷纷走过去了,只有衣香犹在暗中飘散。

这么些丽者,意中关切之人,在百千群中只寻找一个——却总是踪影皆无。

忽然,眼光一亮,在那一角残灯旁侧,分明看见了她,她原来在这冷落的地方,还未归去,似有所待。

这发现那人的一瞬间,是人生的精神的凝结和升华,是悲喜莫名的感激铭篆,只是何等此举,能将它变成了笔痕墨影,永志弗灭。

读到末幅煞拍,才恍然彻悟:那上片的灯、月、烟火、笙笛、社舞、交织成的元夕欢腾,那下片的惹人眼花缭乱的一队队的丽人群女,原来都只是为了那一个意中之人而设,而写,倘无此人在,那一切都没有意义与趣味。

灯火写得愈热闹,则愈显“那人”的孤高,人写得愈忘情,愈见“那人”的不同流俗。

是让她心安,是让她欣喜,是真的懂她的知己,这一刻,林黛玉明白这是独属于她的那一刻,她痴痴的念着“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这一刻,外面的欢声笑语似乎与他们无关,这一刻天地间似乎只有她们两个人。唯一发现两人的,怕只有薛宝钗,她的眼中满是羡慕,挣扎,不甘。

而一旁,疯闹至此的贾宝玉似乎又得了一个知己,那便是平遥公主,本以为她选了宝玉便没了对手,区区一个湘云何足挂齿,可惜,可惜,怎么就在此刻,多了一个公主的青睐。

“林姐姐,琮哥哥,我们去游船了!”惜春的娇俏之音,惊醒了众人,夜游大观园,这比往年元妃省亲时还要热闹。

上次元春在处处规矩,而今她们自己过年,虽有平遥在,她似乎也是不喜欢规矩的,只当是贾母的晚辈和他们疯玩去了。

贾母见此也不将她当外人,十分的喜爱,似乎看到了一个可能,一个贾宝玉未来的好归宿。

“玉儿,琮儿快来!”贾母放那些小的一旁玩去了,只剩下这两个最懂事的,眼中满是慈爱的柔情。

“老祖宗!”林黛玉扑进了外婆的怀中,眼眶微微红。

“怎么?大节下的,莫不是琮儿欺负你了?”贾母立刻看出来不对了。

“没有!”林黛玉连连摇头,她既有感动之泪,又想到了故去的母亲,眼前的这是外婆啊。

贾琮笑了笑:“老祖宗忘了江南的习俗了,过了十五,外孙女要去外婆家。”

贾母不由恍然:“可怜见的,可不是。我小的时候,也是坐着船摇啊摇啊到外婆家去。”

林黛玉擦了擦泪水:“琮哥哥做了曲江南的小调,让我唱给老祖宗听呢。”

“好好,快唱来我听听!”贾母也不由一瞬间梦回江南,她们都是金陵出来的,许多习俗还保留着,只是多年不闻乡音。贾琮掏出了竹笛,悠扬的笛声一响,顿时让这个年过半百的老人家留下了热泪啊。

“乌篷点纱灯,岩上青石悄着新纹,喃喃细雨时,归来燕子他不等人,春雨轻敛去,绣花鞋落起唢呐声……”

“烛火晃斑驳儿时廊旁谁家白墙,照湿谁家闺女脸庞。”

“摇啊摇,十五摇过春分就是外婆桥。盼啊盼,阿嬷阿嬷地甜甜叫。”侬侬软语自黛玉口中哼唱,到这一句,彻底勾起了老太太的童年。

“吵啊吵,米花糖挂嘴角,总是吃不饱,美啊美。小脚桥上翘啊翘……”.

“我的玉儿啊!唱的真好!”贾母抱着自己的外孙女,林黛玉这才是第一次敢开口叫“外婆!”

“哎!”

都说豪门朱楼华栋,怎知这里最难有真情。

众人早在,听到林黛玉唱歌的那一刻,便痴了。谁能想到这位神仙般的林妹妹,那轻灵的声音,侬侬软语竟是这般的动听,首入心坎里去了。

“老祖宗我也要抱!”史湘云不服输的也凑了过去。

“好好好!”老太太抹去了眼泪一边一个的抱着“都好,你们小的时候我一边抱一个,还能背一个。”

贾琮也不想林妹妹的人生留下遗憾,贾母就是她最后的念想了,趁着这两年,好好一叙天伦之乐吧。

今晚毫无疑问最开心的是贾母了,这儿孙满堂,富贵安乐正是老太太最想看到的景象。一夜欢闹,到了十六日了。十七日一早又过祠堂,伺候掩了宗祠收过影像方回来。这大节算是过了。十八日便是薛姨妈家请吃年酒,十九日又是林之孝等管家家里请吃年酒,贾母因贾芸的缘故这回也给了面子,一连乐呵了大半个月,方才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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