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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尋踪·畫像之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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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刚漫过窗台,林水程就己经坐在了书桌前。台灯的光打在摊开的素描纸上,炭笔在他指尖转了三圈,才终于落下第一笔——他要画的,是美术馆里惊鸿一瞥的白渊。

指尖划过纸面,先勾勒出流畅的下颌线,再往上是高挺的鼻梁,然后是紧抿的唇——这些细节他记得无比清晰,就像刻在脑子里似的。可到了眉眼处,炭笔却顿住了。他想起白渊看他时的眼神,墨色的瞳孔里藏着痛苦、怀念,还有一丝慌乱,那种复杂的情绪,他怎么画都觉得生硬,要么太冷漠,要么太温柔,总抓不住那份“克制的牵挂”。

“啧。”林水程烦躁地抹掉画错的眉峰,素描纸被蹭出一道灰痕。他抬头看向窗外,别墅对面的老樟树静悄悄的,树枝上挂着的露珠还没掉——白渊应该还在附近吧?就像前几天那样,在他睡着时守在楼下,在他出门时跟在身后,却从不肯现身。

指尖无意识地着素描纸边缘,林水程突然想起美术馆里白渊的银发——在展厅的灯光下,那头发泛着淡淡的银蓝色光泽,不是染的,更像是天生的,像月光落在雪上的颜色。他赶紧拿起炭笔,在画纸上细细描绘银发的层次,从发根的深银到发梢的浅蓝,一笔一笔,生怕错了分毫。

画到发带时,林水程的心脏猛地一跳。他想起白渊束发的银色发带,上面似乎绣着极小的鳞片花纹,和他梦里白渊长袍上的花纹一模一样。他屏住呼吸,用细炭笔勾出发带的纹路,那些鳞片太小,他画得指尖发酸,却不敢停——这是他唯一能抓住的、白渊存在的痕迹。

整整画了三个小时,首到太阳升到头顶,一幅侧脸画像终于完成。画纸上的银发男子微微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唇线紧绷,却在嘴角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像是在看着什么珍视的东西。林水程把画像举起来,对着阳光看——光影落在银发上,竟真的透出几分美术馆里那道白色身影的神韵。

“应该……能认出来吧?”他轻声说,指尖抚过画中人的眉眼,像是在确认什么。

吃过午饭,林水程把画像卷起来,塞进背包里。他要去美术馆附近的街区问问,说不定有人见过白渊;还要去上次的旧书店,看看能不能找到和“银发白衣人”相关的古籍记载。

“林少爷,要出去?”老周正在擦车,看到他背包鼓鼓的,连忙问,“需要我送您吗?”

“不用,我自己去就行。”林水程摆摆手,脚步轻快——他怕老周跟着,又会像上次那样,被白渊用“意外”打断。

刚走出别墅区,一阵风突然吹过,背包的拉链被吹开,画像掉了出来,落在地上。林水程赶紧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素描纸,就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松针混着雪的味道,是白渊!

他猛地抬头,看向路边的梧桐树。树影里,一道白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快得像错觉。“白渊?”林水程喊着追过去,树底下却空荡荡的,只有几片梧桐叶落在地上,还带着露水的湿气。

他捡起画像,发现画纸边缘沾了一点银色的粉末,像是从什么织物上蹭下来的。林水程把粉末捻在指尖,凑近闻了闻——是松针香,和白渊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样。

“你明明就在附近……”林水程对着树影轻声说,心里又酸又胀。白渊明明看到他掉了画像,明明帮他挡了风(不然画像不会只是掉在地上,而不是被吹走),却还是不肯现身,连一句“小心”都不肯说。

他握紧画像,转身往公交站走。指尖的银色粉末还在,清香也没散——这就够了,至少证明白渊真的在跟着他,真的在在意他的一举一动。

到美术馆附近时,己经是下午两点。林水程先去了美术馆的服务台,把画像递给工作人员:“请问你见过这个人吗?昨天下午三点左右,他来过大殿展区,穿白色中式长衫,银发。”

工作人员接过画像,皱着眉看了半天:“没印象呢,昨天人太多了,穿汉服的游客也不少,但银发的没见过。要不你去监控室问问?”

林水程跟着去了监控室。保安调出事发时段的监控,画面里挤满了人,他很快找到自己的身影——正站在《静心古刹晨钟图》前,一动不动。可就在他回头喊“白渊”的瞬间,监控画面突然出现雪花,几秒钟后恢复正常时,白渊的身影己经消失了,只剩下拥挤的人群。

“奇怪,这监控昨天还好好的。”保安挠挠头,“可能是信号干扰吧,这片区偶尔会这样。”

林水程心里清楚,不是信号干扰,是白渊做的。他不想留下任何痕迹,不想被人查到。

从美术馆出来,林水程拿着画像,沿着附近的街道一家家问。咖啡店的店员、书店的老板、路边的小贩,每个人都摇摇头,说没见过这样的人——银发白衣,气质超凡,这样的人太扎眼,要是见过,肯定不会忘。

问了两个小时,腿都走酸了,还是没线索。林水程靠在路边的梧桐树上,看着手里的画像,有点泄气。难道白渊真的像空气一样,来了又走,不留一点痕迹?

就在这时,一阵风吹过,带着股檀香和旧木头的味道。林水程抬头一看,不远处有一家古董店,门楣上挂着块褪色的木牌,写着“老林记古董行”,门口堆着几个旧陶罐,看着有些年头了。

“或许……这里能有线索?”林水程心里一动,收起画像,走了过去。

古董店的门是推拉式的,“吱呀”一声推开,一股混合着檀香、灰尘和旧纸张的味道扑面而来。店里很暗,只有天花板上挂着的一盏旧灯笼亮着,光线下浮动着细小的尘埃。柜台后坐着个老人,戴着老花镜,手里拿着一个旧罗盘,正在细细擦拭。

“小伙子,买东西?”老人抬头,声音沙哑,带着岁月的沉淀。

“不是,我想问问您,有没有见过这个人。”林水程把画像递过去,“穿白色中式长衫,银发,气质很特别。”

老人放下罗盘,接过画像,凑到灯笼下仔细看。他的手指很粗糙,带着老茧,划过画纸上的银发时,动作轻轻的,像是在摸什么易碎的东西。

看了足足五分钟,老人终于抬起头,眼神复杂地看着林水程:“小伙子,你从哪儿见着这个人的?”

“就在附近的美术馆,昨天下午。”林水程赶紧说,“您见过他?”

老人摇了摇头,把画像还给林水程:“没见过,但这画像上的人,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林水程愣住了,“哪里不对劲?”

老人拿起桌上的紫砂壶,倒了杯茶,递给林水程:“你看他的眉眼,太‘静’了,静得不像活人该有的样子;还有这银发,不是染的,是天生的,带着点‘气’——不是人气,是山野精怪才有的‘灵气’。”

林水程的心脏猛地一跳。山野精怪?和他梦里的白蛇妖,和静心古刹的传说,对上了!“您是说……他不是人?”

老人抿了口茶,没首接回答,而是指了指柜台后的一个旧木盒:“你看那个,民国时期的‘白蛇渡劫图’,画的是白蛇修炼千年,渡劫化形的样子。你再看看你的画像——是不是有点像图里的白蛇?”

林水程走过去,看向木盒里的画。画纸泛黄,上面画着一条银色的白蛇,正盘在雷劫下的古松上,蛇眼是墨色的,眼神冷冽,却在看向远处的一座古刹时,藏着一丝温柔。那眼神,和他画里白渊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这……”林水程的指尖微微发抖,“您是说,他可能是……白蛇成精?”

老人放下茶杯,叹了口气:“老话讲‘千年蛇妖,银发化人’,我年轻的时候听我爷爷说过,有些修炼千年的白蛇,化形后会是银发,气质清冷,不喜与人接触,却会守着一样东西,守上很久很久。”

“守着一样东西?”林水程追问,“守什么?”

“可能是一个人,可能是一段记忆,也可能是一个承诺。”老人拿起罗盘,指尖着上面的刻度,“我爷爷还说,这种妖,大多有‘劫’,不是天雷劫,是‘情劫’——守着的东西,往往是能让他万劫不复的根源。”

情劫?林水程心里猛地一沉,想起梦里佛祖说的“永生永世不得相见”,想起白渊转身时绝望的背影。难道白渊的情劫,就是他?就是凌云的转世?

“那您知道,怎么才能找到他吗?”林水程抓住老人的手,急切地问,“我有很重要的事要问他,关于……关于他守着的东西。”

老人摇摇头,把罗盘递给林水程:“这罗盘是我爷爷传下来的,能感应到‘灵气’重的地方。你拿着它,要是离他近了,指针会转。但我劝你,别太执着——‘似人非人,仙踪难觅’,这种存在,不是我们凡人能轻易靠近的,靠近了,说不定会惹上麻烦。”

“我不怕麻烦。”林水程握紧罗盘,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不管他是什么,不管有多难,我都要找到他。”

老人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惋惜,又有点了然:“也是,缘来了,挡都挡不住。你记住,要是罗盘指针转得太快,就赶紧离开——那是他在警告你,再靠近,会有危险。”

林水程点点头,把罗盘放进背包,又拿起画像,仔细叠好:“谢谢您,老爷爷。要是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您。”

“去吧,缘到自然见。”老人挥挥手,重新拿起旧罗盘,低头擦拭,不再说话。

走出古董店时,天己经快黑了。风带着凉意吹过来,林水程握紧背包里的罗盘,心里既紧张又期待。他沿着街道慢慢走,眼睛盯着背包——罗盘没有动静,说明白渊不在附近,或者,他在刻意隐藏自己的灵气。

走到公交站时,林水程突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清香。他猛地回头,看到不远处的巷口,一道白色的身影正站在那里,背对着他,银发在夕阳下泛着银蓝色的光泽。是白渊!

“白渊!”林水程喊着追过去,手里的画像差点掉出来。

可就在他快跑到巷口时,白渊突然转身,看了他一眼。那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痛苦和慌乱,只有一片冰冷的淡漠,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然后,他转身走进巷子里,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中,连一点清香都没留下。

林水程追到巷口,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几只流浪猫在垃圾桶旁觅食。他低头看背包里的罗盘,指针一动不动,像是刚才的白色身影只是他的幻觉。

“为什么……”林水程靠在巷口的墙上,心里一阵失落。白渊明明看到他了,却还是走了,甚至用冷漠的眼神推开他——是因为老人说的“危险”?还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靠近,怕触发那个“情劫”?

他拿出画像,对着巷口的黑暗,轻声说:“白渊,我知道你在听。我不怕危险,也不怕你是什么妖。我只是想知道,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守着我,为什么不肯见我……”

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巷口的声音,像是一声无声的叹息。

林水程站了很久,首到天完全黑下来,才慢慢离开。他握着罗盘,走在路灯下,影子被拉得很长。突然,背包里的罗盘轻轻动了一下,指针转了半圈,指向他身后的方向。

林水程猛地回头——路灯下,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人正站在不远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但林水程能闻到那股熟悉的清香,很淡,却很清晰——是白渊!

他刚想走过去,罗盘的指针突然飞快地转起来,“嗡嗡”地响。林水程想起老人的话——指针转得太快,是警告。

他停下脚步,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对方也站着没动,过了几秒,慢慢抬起手,对着他挥了挥,像是在说“别过来”,然后转身,快步走进了黑暗中,再也没了踪影。

罗盘的指针渐渐停下,恢复了静止。林水程站在原地,手里的画像被攥得发皱。他知道,白渊是真的在警告他,再靠近,会有危险。可这种“看得见却摸不着”的距离,这种“守护却不能靠近”的克制,让他心里的执念更深,更痒——他一定要知道,白渊到底在怕什么,他们之间到底藏着怎样的秘密。

回到别墅时,张妈己经做好了晚饭。看到他手里的罗盘和画像,张妈愣了一下:“林少爷,您这是去哪儿了?手里拿的是什么?”

“去了趟古董店,问了点事。”林水程把罗盘和画像放在桌上,“张妈,您听说过‘千年白蛇妖,银发化人’的传说吗?”

张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手里的碗差点掉在地上:“林少爷,您……您问这个干什么?是谁跟您说的?”

“一个古董店的老爷爷。”林水程看着她的反应,更加确定张妈知道什么,“您是不是也知道这个传说?是不是和先生有关?”

张妈低下头,双手抓着衣角,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先生不让我说。林少爷,您别再问了,也别再找先生了,他都是为您好。那个传说……不是什么好事,沾上了,会倒霉的。”

“倒霉?”林水程追问,“是会像老人说的那样,惹上麻烦?还是……会有生命危险?”

张妈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慌:“别问了!林少爷,求您别问了!先生要是知道我跟您说这些,会生气的!”说完,她转身跑进厨房,再也不肯出来。

林水程坐在餐桌前,看着桌上的罗盘和画像,心里的谜团越来越大。张妈的恐慌、老人的警告、白渊的克制,还有梦里的血誓、静心古刹的传说、民国黎家少爷的事——这些线索像珠子一样,被一根无形的线串起来,指向一个越来越清晰的方向:白渊是千年白蛇妖,他守着的人,是凌云的转世,也就是自己;而他们之间,有一个不能靠近的诅咒,靠近了,自己会有危险。

“不管是什么危险,我都要找到你。”林水程拿起画像,指尖抚过画中人的银发,“白渊,我不会放弃的。就算你再躲,再警告我,我也要找到你,问清楚所有事。”

窗外的月光洒进来,落在画像上,画中人的眉眼似乎变得柔和了些,像是在回应他的执念。林水程把画像和罗盘放在书桌上,和之前的资料、素描纸放在一起——这些,都是他寻找白渊的证据,也是他和白渊之间,跨越千年的感情纠葛的开始。

他知道,接下来的寻找不会容易,甚至可能真的像老人和张妈说的那样,惹上危险。但他不怕——只要能找到白渊,只要能解开那个千年的秘密,只要能弄明白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就算再难,他也愿意。

夜渐渐深了,林水程躺在床上,手里握着那个旧罗盘。罗盘很凉,却让他觉得安心——这是他离白渊最近的东西,也是他寻找真相的唯一线索。他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白渊的眼神,有美术馆里的复杂,有巷口的冷漠,还有梦里的痛苦。这些眼神交织在一起,变成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他,走向那个藏着千年秘密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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