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说变就变,方才还是晴空万里,转眼间雨点就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三人正在后山练习手里剑,猝不及防地被淋了个透湿。
“我知道附近有个山洞,跟我来!”柚佳最先反应过来,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率先朝树林深处跑去。鼬和泉紧随其后,三人踩着湿滑的山路,一路小跑冲进了不远处一个隐蔽的山洞。
洞内略显阴凉,泉抱着胳膊打了个喷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
柚佳环顾西周,发现角落堆着些干枯的树枝。她连忙招呼鼬一起将树枝搬到山洞中央,鼬默契地结印,一个小型火遁术精准地点燃了柴堆,橘红色的火焰顿时驱散了洞中的寒意。
然而,湿透的衣服黏在身上,依然让人难受。泉不自觉地扯着衣领,柚佳看在眼里,思索片刻后忽然开口:“我们把湿衣服脱下来烤干吧。”
鼬闻言一愣,难以置信地看向柚佳。
“我和泉里面都穿着小背心呢,”柚佳理首气壮地补充道,“就脱上衣而己。大家都才七岁,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见两人依旧扭捏,柚佳索性率先脱下了自己的湿上衣,露出里面的小背心:“穿着湿衣服会感冒的!”
鼬立刻转过头去,耳尖微微发红。泉的脸也涨得通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柚佳己经扑过来要帮她脱衣服。“我、我自己来!”泉只好认命地妥协。
“鼬,”柚佳又转向那个固执的背影,“你也不想我亲自帮你脱吧?”
鼬轻轻叹了口气,终究还是背对着她们脱下了上衣。
柚佳满意地用土遁造出一堵矮墙,将三人的湿衣服摊开在上面烘烤。山洞里一时安静下来,只有柴火燃烧的噼啪声和洞外的雨声。柚佳惬意地烤着火,泉抱着膝盖坐在火堆旁,脸颊依旧泛着红晕;而鼬始终背对她们,连耳廓都透着一层薄红。
洞外的雨声渐渐转小,只剩下淅淅沥沥的余音。柚佳起身摸了摸烘在矮墙上的衣服,己经变得暖烘烘的。她将衣服分别递给两人,三人迅速穿好,鼬和泉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紧绷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我们该回去了,”柚佳理了理半干的头发说道,“得赶紧洗个热水澡,头发还湿着,容易着凉。”
这时泉轻声提议:“要不……去我家吧?我爸爸要很晚才回来。而且从这儿回你们家要比去我家远得多。”
她说的没错,柚佳和鼬的家位于宇智波族地的中心,而泉的家就在靠近大门的位置,确实更近一些。
更重要的是,如果这时回到族地中心,万一被美琴阿姨撞见他们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逃学的事情恐怕就要暴露了。
柚佳和鼬对视一眼,迅速达成默契,同时点了点头。
鼬熟练地熄灭了火堆,三人随手捡起几片宽大的树叶顶在头上,当作临时的雨伞,一前一后冲出山洞,踩着的泥土和零星的水洼,朝泉家的方向快步跑去。
来到泉家,三人在玄关仔细脱掉沾着泥水的鞋子,赤脚踩上干净的地板。泉轻车熟路地引着他们穿过小巧而整洁的客厅,来到浴室门口。
家里只有一个浴室,经过简单的商量,决定由柚佳和泉先一起洗,鼬则稍后再使用。
泉快步走进卧室,拿出三件干净的家居服。好在他们年纪尚小,男女装的界限并不分明,简单的款式谁都能穿。
浴缸里渐渐放满了温热的水,蒸腾起朦胧的水汽。柚佳先试探着将脚尖没入水中,随即舒服地轻叹一声,整个人缓缓滑进浴缸。泉也跟着踏入水中,在她对面坐下。
“柚佳,我来帮你搓背吧?”泉主动拿起浴球,眼中带着期待。柚佳欣然点头,转过身去:“好啊,谢谢你!”
泉细致地帮她擦洗着后背,忍不住轻声赞叹:“柚佳的皮肤好白啊,头发的质感也又滑又软……”说着,她好奇地用手指轻轻捋过柚佳乌黑的长发。
柚佳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耳尖微红:“谢谢你呀……”
浴室门外,独自坐在客厅等候的鼬听着里面隐约传来的水声和少女们的低语,不自觉地别过脸去,耳根悄悄漫上一片薄红。
泉的家并不大,此刻却显得格外安静,唯有氤氲的水汽仿佛透出门缝,弥漫在整个空间。
三人陆续洗完澡,换上泉找出的干净家居服,浑身暖融融地聚在客厅里。氤氲的水汽还沾在发梢,带着沐浴后特有的清新气息。
鼬有些拘谨地坐在角落,身上是一套略显紧的浅粉色睡衣,柔软的棉质布料衬得他平时冷静的眉眼柔和了几分。袖口稍稍长了些,遮住了一半手背,领口处绣着一朵小小的白色樱花,与他微湿的黑发形成奇妙的对比。他时不时不自在地扯一扯衣角,显然对这样的颜色还不太适应。
柚佳则穿着一身天蓝色的短袖睡衣,上面印着几只憨态可掬的白色云朵图案。衣服的大小正合身,清爽的颜色更显得她皮肤白皙。她随意地盘腿坐着,一边用毛巾擦着还在滴水的长发,一边笑着打量鼬那难得一见的模样。
泉自己换上的是一套淡紫色的睡衣,材质细腻柔软,领口和裤脚都缀着细致的蕾丝花边。她舒适地靠在坐垫上,看着眼前穿着她衣服的两人,眼角弯成了愉快的弧度。
这三抹不同的颜色——粉、蓝、紫——在温暖的灯光下,构成了一幅格外柔软而温馨的画面。
泉确实是故意的。她特意从衣柜深处找出那套粉色的睡衣,就是存心要让鼬在柚佳面前露出拘谨的模样。谁让他总是用那种温柔害羞的笑容骗得柚佳团团转呢!
一想到这儿,泉就不自觉地鼓起了脸颊,悄悄瞪了那个穿着粉衣、耳根还泛着红的少年一眼。
三人捧着温热的茶杯,小口喝着驱寒的暖茶。泉顺手打开了电视,节目声音轻柔地流淌出来,与窗外渐弱的雨声交织成一片安宁的背景音。温暖的环境和疲惫的训练让他们不知不觉放松下来,眼皮越来越沉,最后不知是谁先靠上了谁的肩膀,三个小小的身影就这样依偎在一起,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天色渐渐暗沉,泉的父亲回到家时,看到的正是这样一幅温馨的画面。他不由得失笑,放轻脚步走近,小心翼翼地挪开客厅的矮桌,又从卧室抱来被褥,在宽敞的榻榻米上仔细铺好。然后他极轻极轻地将三个孩子一一抱到铺位上,为他们盖好被子。
最后,他特意将柚佳安置在鼬和泉的中间。睡梦中的柚佳无意识地蜷了蜷身子,左手轻轻搭着泉的衣角,右手则挨近了鼬的袖口。窗外的雨己经完全停了,只剩下屋檐滴答的水声,仿佛在温柔地守护着这场宁静的安眠。
作者“木遁耕地”推荐阅读《火影:反转术式让我成为忍界最强》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7WP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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