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枪声间歇之迹,少女抬手,连发数枪,子弹打空了。
对面的也倒下几人。
西服少年猛的推开怀里的少女,艰难转身,抬手持枪而立。
额头上的温热流下,有些模糊少女的视线,也模糊了仿若一夫当关的少年。
少女抬手摸了眼睛上的血迹,起身就跑。
身后枪声再次响起。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砰。)
八声连发,是与少女手中的同款。
耳边风声划过,仿若再说。
(再见。)
睡梦中的少女蜷缩着身体,紧紧的抱着自己。
梦境转换。
西服少年把下颚压在少女的肩膀上。
“大小姐,阿耀打了一天架,好累啊,让阿耀歇一会儿好不好嘛……”
少女板着脸推开少年。
“谁没打一天架,凭什么你就得压着我!”
梦境转换。
西服少年一脸委屈冲进包厢,猛的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站在窗前的少女。
“大小姐,阿耀今天陪着坐馆开了一天会。你闻闻,我是不是快被雪茄腌入味儿了。”
少女板着脸挣扎开。
“腌入味儿就去洗澡,换身衣服。”
包厢里一群小弟打趣地笑少年。
(又没成!哈哈哈哈啊)
梦境转换。
少女坐在机车上,停在校门口。周围是成群结帮放学的学生。
少年穿着校服奔跑冲向少女。
张开双臂将少女搂在怀里。
“大小姐,阿耀今天超级厉害。从今天起,他们都叫我老大!”
少女板着脸推开。
“你不当老大,难道要我收这帮初中生做小弟!滚开,一身臭味儿。”
梦境转换。
白净豆丁大的小男孩,眼神湿漉漉的看着眼前比自己高些的女孩。
挪腾着脚步,慢吞吞的站到女孩跟前。
张开双臂环住女孩。
“大小姐,我叫阿耀。以后,我陪着大小姐。”
女孩板着脸推开男孩。
“知道了。”
梦境转换。
不知何时,己经身形挺拔的少年,穿着黑色西服,右手持枪站在京福雅身前不远处,枪口朝着前方。
『阿耀!过来!离开那里,跟我一起离开!』
西装少年仿若听不到京福雅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呼喊,首挺挺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阿耀!』
(……)
京福雅从梦境中惊醒。
眼眶周围是冰凉的泪,胸口还在剧烈起伏。
攥着被角的手泛着白,视线再次模糊。
嘴里轻轻念着。
“阿耀……”
………………
“大小姐,这己经是少帅往小公馆送的第七束花了。他一天一束,整的现在满安州城的人都知道,少帅在追大小姐。”
拿着一大束红玫瑰进门的沈戍,把花扔在了门口的垃圾桶。
“第七天了?阿爸的船被扣几天了?”
“两天。大小姐。”
“一边送花哄我,一边又在沪城那边做手脚,扣阿爸的船。打一巴掌给一甜枣,到是让他顾亭玉玩明白了。”
京福雅拿下脸上盖的报纸,从沙发上起身,伸了懒腰。
“大小姐打算怎么做?还继续晾着他吗?”
京福雅汲着拖鞋走到餐桌旁,将桌上凉透了的牛奶一饮而尽。
“晾着肯定不行啦。他顾亭玉给我送着花,陪着陈宝丽逛街,晚上还要去千悦找霓小姐跳舞。
百忙之中还能扣阿爸的船,不就是想我去求他嘛。
晚上咱们去千悦,去求一求长袖善舞,左右逢源的顾头牌吧,毕竟被捏住小辫子啦”
给百味斋遥个电话,点个外卖。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啊~”
“得嘞。大小姐。”
“记得给地下室董家小少爷送饭,别饿死了。”
“不能不能的,大小姐。我都记得呢。”
沈戍摆着胸脯。
“人绑回来这些天,董世海那边有动静吗?”
“有。坤子说,董世海这几天撒出去好多人,对外说是故友孙子被绑架了,他得帮着找。他也跟没头苍蝇似的,拜访了很多安州名流,估计是想探探口风,想知道是谁绑的。
坤子去码头接人的时候喂了药,用的麻袋裹着送来的,没人知道是咱绑的。”
京福雅一边等着外卖一边想怎么处理董世海。不能让贺珏动手,杀老大是江湖大忌,况且董世海对贺珏有一饭之恩。
那想把董世海踢出局,还得自己动手。
绑架,黑帮最拿手了。
只不过,有的是要钱,有的是要命。
百味斋的外卖来的很快,沈戍快速把外卖摆在餐桌上。
京福雅吃的津津有问。
“沈戍,你多吃点,晚上我们去干票大的。”
………………
(玫瑰~玫瑰~最娇美~)
(玫瑰~玫瑰~最艳丽~)
台上玫瑰唱着玫瑰,舞池里霓小姐跳着恰恰真热辣。
歘歘歘~
顾亭玉手掌在霓虹的腰间来回滑动。
“啧啧啧。白瞎那么好看的腰。”
京福雅坐到吧台。
“来瓶汽水。”
“大小姐,怎么坐到吧台喝上汽水了?这不成了贺某招待不周,大小姐移步二楼?”
京福雅摆摆手。
“坐这儿挺好。等会儿顾亭玉跟霓小姐跳完这支舞,我刚好过去。”
贺珏要了杯酒坐到京福雅身边。
“大小姐还有跳舞的雅兴?贺某陪大小姐跳一曲?”
京福雅盯着贺珏抱着纱布的右手。
“好点了吗?”
贺珏握了握拳,展示一下。
“小事儿,多亏大小姐的及时包扎,贺某才没落下残疾。”
京福雅转身喝了口汽水。
『真是蹬鼻子上脸。』
贺珏抓着京福雅座椅靠背,把京福雅转过来。
“大小姐生气了?贺某哪句话惹大小姐不开心了?”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贺珏。”
“贺某怎么没好好说话?贺某对大小姐有问必答,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小姐不满意贺某?”
“累了毁灭吧。”
京福雅拍点搭在自己座椅靠背上贺珏的手。
“嘶……大小姐轻些。都渗血了……”
京福雅瞟了一眼,纱布里却有红色,是新鲜血液的颜色。
“贺三爷,你是江湖之人。刀口舔血的讨生活,对于贺三爷不是常态吗?怎么?过了两年富贵日子,这点伤,贺三爷就矫情上了?”
贺珏无奈扶额。
『媚眼抛给瞎子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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