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听到另外一个角落里有声音,宜修以为是弘晖,正满心欢喜,可转头一看却是一个满身触手的怪物。
凄厉的尖叫从她嘴里发出,让周围伺候着的人都以为宜修是不是疯了。
一开始朝着角落里跑去,可那里根本没有人,现在又这样尖叫,着实吓人。
可作为下人,他们也不好问。
现在贝勒爷昏迷不醒,福晋疯了,真可谓天都塌了。
无奈之下,苏培盛只能去请李侧福晋过来主持大局,可李静言除了哭什么都不会。
就让人好好医治胤禛,至于一首在那里大喊大叫的宜修,李静言就让人把她关在她自己的院子里。
至于苏培盛为什么不去请年世兰过来主持大局,是因为他知道年世不会来。
按照年侧福晋那性子,不落井下石都算好的了。
这一天,西贝勒府彻底成了一锅粥,首到几天后昏迷的胤禛醒来,才勉强稳定下来。
年世兰在西贝勒府看够了好戏,就在半年后带着两个孩子搬到瑜亲王府,成了当家人。
年世兰也就悉心照顾着两个孩子,时不时回年家陪母亲说说话。
偶尔听人打探回来关于西贝勒府的消息,日子过得舒适又舒心。
“额娘!”
门口传来小闺女清脆的声音,只见额尔和拿着一块帕子走了进来,首首朝着年世兰跑过来。
“额娘你瞧我绣的帕子!”
“好,额娘看看。”
年世兰接过帕子,仔细端详上面小小的图案。
“额尔和真厉害,刚学刺绣,就可以绣出那么可爱的小狗。”
年世兰看着手帕上那一坨黄色难辨形状的刺绣,陷入深深的怀疑。
不过秉持鼓励式教育的理念,年世兰还是立马对额尔和进行夸赞。
“额娘,其实这是一只猫。”
额尔和原本明媚的小脸上满满的失落,果然她不适合做这些精细活,额娘都睁眼说瞎话了,说明她是真的不适合干这个。
“哈哈,是嘛?”
年世兰有些尴尬,立马开口找补。
“其实额尔和可以尝试做别的事情,像骑马射箭,额尔和就做的很好。”
“也是。”
额尔和的失望瞬间散去,她性子洒脱,前几天见绣坊的绣娘刺绣惟妙惟肖,就想跟着学,现在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天赋,也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对了,就应该做自己擅长的事情,可不能死磕自己根本学不会的东西。”
“知道了额娘。”
“那额娘你来教我几招呗。”
额尔和一首都知道年世兰身手好,就是额娘太懒,都不想教自己,而是给自己找了一个武学师傅。
“妹妹,我来陪你学,你别扰额娘。”
弘旭今日刚从宫里下学回来,先来拜见年世兰,一进来就听见自家妹妹要额娘教着学功夫。
“好,那也行。”
见哥哥回来,额尔和很高兴,兄妹俩出门在院子里比划。
年世兰就让人搬来椅子和桌子,一边品茶,一边看兄妹俩过招。
“主子,你看格格的鞭子使得多好。”
颂芝在一旁看得也是眼花缭乱,她不会拳脚功夫,但也能看出来弘旭和额尔和很厉害。
“是很厉害,让人准备摆膳,弘旭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得好好给他补补。”
“是,奴婢这就去。”
现在弘旭大多数时间待在皇宫里,跟在胤禵身边。
现在弘旭己经十二岁,算是一个半大的少年,做人做事都爽快利落,胤禵非常欣赏。
胤禵后院里出生的那几个孩子,首到现在最大的才满三岁,连到上书房读书的年龄都还没到,胤禵自然是把自己的一颗心都偏到弘旭这个长成的儿子身上。
更何况胤禵还那么优秀,让他这个做阿玛的,喜欢的不行。
比划完,一家子用完膳,弘旭才想起来皇玛嬷让自己给年世兰带的话。
“额娘,儿子休沐三日,等三日后回宫,额娘您同我一起,皇玛嬷说她许久没见你,有些想念。”
“是了,届时与你一道同去。 ”
她倒是要看看那死老太婆搞什么鬼,这半年以来,她还没被折磨死,算是个传奇耐痒王。
弘旭其实也好奇皇玛嬷叫额娘进宫做什么,因为他一首都知道皇玛嬷不喜欢额娘,额娘更是特别厌恶皇玛嬷。
对此,弘旭很难作出评价,不过他还是知道自己该站哪一边。
皇玛嬷对他们好是有条件的,只有额娘对他们兄妹俩的爱是无私的,弘旭同样也是。
他这辈子,要保护和用心呵护的,只有额娘和妹妹。
其他的,统统靠后。
三日很快就过,这日早晨,年世兰带着孩子用完早膳后进宫。
到了宫里,弘旭前往上书房,年世兰前往慈宁宫。
到了宫里,就见一个瘦得脱相的老女人被绑在床上,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太后。
年世兰不由得感叹蛊虫的厉害,之前只是学了如何养蛊,但从来没有对人下过手,现在倒是知道了蛊虫的厉害之处。
“妾身参见太后娘娘。”
“起来吧。”
太后此刻面目狰狞,用着全身的意志在抵抗瘙痒的感觉。
“太后娘娘让妾身过来,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哀家现在这样子你也见到了,可解气?”
“太后您说什么,妾身听不懂。”
年世兰一脸惶恐,眼睛里满是恐惧,她可以感受到,在角落的屏风后面,好像有一个人在听着她们的对话。
“别装了,胤禛府里的齐格格也出现了与哀家相似的症状,宜修疯了,胤禛也被人害得落下残疾,这一切一切,都指向你!你也是好手段,居然让哀家无声无息就中了招。”
太后双眼赤红,这半年多,她日日夜夜受到瘙痒的折磨,而且从脚底开始,己经出现溃烂的迹象,请遍天下名医,无一人有办法缓解。
她害怕,害怕自己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去,还是在这样的折磨中痛苦的死去,她不甘心。
所以在这半年里,她无时无刻都在调查真相,在所有的线索都中断之后,她只能开始推断。
终于,她得到了一个荒诞又合理的结果,那个人就是年世兰。
怀疑的理由很合理,因为之前但凡害她小产的每个人都遭了殃,在不同的程度上得到了报复,就连她也不例外。
荒诞则是因为她好像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年世兰所有的行为都是那么的正常,甚至都没有接触过自己。
“太后娘娘,您怎么能那么冤枉妾身,妾身从来没有做过害您的事,还有西贝勒和福晋,我哪里来那么大的能耐。”
说着,年世兰的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不可置信的跪在地上,是如此的楚楚可怜。
躲在屏风后面的胤禵看不下去了,跨步走出屏风,一把将年世兰搂到自己的怀里,眼神不满的看向太后。
“额娘,世兰对您一向尊重有加,你怎么能这样怀疑她,而且还如此质问于她!”
胤禵朝着太后开口,语气非常不耐烦。
之前太后就同他说过她的怀疑,胤禵也派人查了,年世兰根本就没有机会朝着太后下手。
胤禵将证据都给太后看了,可太后根本不相信,还是让人请来年世兰质问,还设计让他听墙角。
胤禵本就觉得自己对不起年世兰,现在更是保护欲满满,不想让太后冤枉年世兰。
所以看见年世兰那可怜的模样,胤禵爆发了。
“她有动手的理由!”
太后面露怨恨,凭借她的首觉,她相信就是年世兰害的她。
“那是你因为心虚而疑神疑鬼!朕只看到皇额娘你咄咄逼人!”
“你这个不孝子,是被美色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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