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揣着口袋里新赚的五万块钱，走出证券公司时，夕阳的余晖洒在脸上，暖洋洋的。他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都轻快了不少——昨天还是个摆地摊的穷小子，今天己经能挺首腰板走路了。
“妈的，这系统真神了！”他低声嘀咕着，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可没走几步，他就被街角一阵吵闹声吸引了过去。
一个瘦弱的女孩正蹲在地上，面前摆着几个手工编织的饰品，她低着头，头发凌乱，衣服洗得发白。旁边几个流里流气的小青年正围着她起哄。
“喂，你这破玩意儿谁要啊？五块钱一个？笑死人了！”一个染着红毛的小子用脚踢了踢地上的饰品，“赶紧滚蛋，别挡着我们做生意！”
女孩抬起头，脸上带着倔强：“这是我亲手做的，你们不买就别捣乱！”
林凡一眼就认出她——李梦。他记得前世在新闻上见过她，几年后她会成为身价上亿的女企业家，但现在，她只是个为家庭负债奔波的大学生。系统界面突然闪烁了一下，虽然没显示具体数字，但林凡首觉感到她身上有种特殊的“价值”。
“住手！”林凡大步走过去，挡在李梦面前，“欺负一个女孩子，算什么本事？”
红毛小子嗤笑一声：“哟，英雄救美啊？你谁啊？穿得人模狗样的，装什么大尾巴狼？”
林凡没理他，转身对李梦说：“这些饰品我全要了。”
李梦愣住了：“全、全要？这里一共二十个，一百块钱呢……”
“我给你五百。”林凡掏出钱包，抽出五张红票子递过去，“手工艺品是无价的，你的手艺值得这个价。”
红毛小子眼睛都瞪圆了：“卧槽，你小子钱多烧的吧？这玩意儿值五百？”
林凡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值不值我说了算。就像你这个人，在我眼里一文不值——赶紧滚。”
李梦接过钱，手有些发抖：“谢谢……我真的需要这笔钱。我妈妈住院了，还差医药费……”
“不用谢。”林凡蹲下来帮她收拾东西，“我叫林凡，以前也摆过摊，知道这行不容易。”
“我叫李梦，是美院的学生。”她小声说，“平时靠这个赚点生活费，但最近……”
林凡注意到她手腕上有一道浅浅的疤痕，心里一动。系统界面又闪烁了一下，这次浮现出一行模糊的字：【潜力值：未知（建议长期观察）】。
“你这手艺不错，”林凡拿起一个编织的手链，“有没有想过做大一点？比如开个网店什么的？”
李梦苦笑：“开网店要本钱，我连房租都交不起了。”
“我可以投资你。”林凡脱口而出，“不是施舍，是投资。我相信你的能力。”
李梦睁大眼睛：“你、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才第一次见面……”
“首觉。”林凡笑了笑，“我这人看人很准——你将来一定会成功的。”
两人正说着，一辆黑色奔驰缓缓停在路边。车窗降下，一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探出头来：“小兄弟，聊得挺欢啊？有没有兴趣谈笔生意？”
林凡心里一紧——这人的气场太强了，不像普通人。系统界面突然弹出警告：【检测到高威胁目标：陈天豪下属。风险等级：中】。
“没兴趣。”林凡拉起李梦，“我们走。”
墨镜男冷笑一声：“年轻人，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们老板很欣赏你的……运气。”
林凡头也不回地拉着李梦拐进小巷。李梦紧张地问：“那些人是谁啊？看起来好可怕……”
“可能是看我最近赚了点钱，盯上我了。”林凡皱眉，“你先回去，最近小心点。”
“那你呢？”李梦担忧地看着他，“他们会不会找你麻烦？”
“放心，我有办法。”林凡递给她一张名片，“上面有我的电话，有事随时联系。”
李梦接过名片，眼眶微红：“谢谢你……从来没人这么帮过我。”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林凡深吸一口气。系统界面再次闪烁，这次显示得更清晰了：【李梦：未来价值预估：98%概率成为亿万富翁。建议投资关系：忠诚伙伴】。
“投资‘人’的未来吗？”林凡喃喃自语，“这系统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啊……”
他转身要走，却瞥见巷口阴影里站着一个人——正是刚才那个墨镜男，手里拿着手机，似乎在汇报什么。
“小子，我们还会见面的。”墨镜男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
林凡心头一沉，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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