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呆呆地站在街头，脑子里还回荡着昨晚那场离奇的梦境——不，不是梦境，是真实发生的！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眼前那个半透明的界面依然清晰可见：[投资系统己激活，可透视万物价值]。
“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我疯了？”他喃喃自语，手里攥着仅剩的五十块钱。这是他在这个城市摆摊三天来的全部收入，如果再赚不到钱，明天连最便宜的出租屋都住不起了。
清晨的旧货市场人声鼎沸，林凡推着他的小推车，在角落里支起摊位。隔壁卖仿古工艺品的老王斜眼瞥了他一下，嗤笑道：“哟，林老板今天又带来什么宝贝啊？该不会还是那些从垃圾堆里捡来的破铜烂铁吧？”
林凡没理会他的嘲讽，默默整理着摊位上那些小物件。就在这时，他无意中瞥见老王摊位上的一枚铜钱，眼前突然跳出一行数字：[光绪通宝，真品，市值800-1200元]。
他心跳猛地加速，强作镇定地走过去：“王叔，这枚铜钱怎么卖？”
“这个啊，”老王漫不经心地说，“仿古工艺品，五十块拿走。”
林凡深吸一口气，假装犹豫：“三十块行不行？我身上就这么多钱了。”
“成交！”老王生怕他反悔，迅速把铜钱塞到他手里，“你小子今天总算开张了，不过买这玩意儿干嘛？又不能当饭吃。”
林凡没有解释，拿着铜钱快步走向市场另一头的古玩店。他记得那里有个专门收老钱币的老板。
“老板，您给看看这个。”林凡把铜钱放在柜台上。
店老板拿起放大镜仔细端详，突然眼睛一亮：“小伙子，这枚光绪通宝品相不错啊，我出一千块收，怎么样？”
林凡强压住内心的狂喜，故作老成地说：“一千二吧，我知道行情。”
“成交！”老板爽快地数出十二张百元大钞。
握着这一叠钞票，林凡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靠“眼光”赚到的钱，虽然实际上是靠那个神秘的系统。
回到摊位时，老王还在那吹嘘：“刚才有个傻小子花三十块买了我那枚假铜钱，真是人傻钱多......”
话未说完，他就看见林凡抱着一堆生活用品回来，手里还明显宽裕了许多。
“你小子中彩票了？”老王惊讶地问。
林凡笑了笑：“刚才那枚铜钱，我转手卖了一千二。”
“什么？！”老王差点跳起来，“那明明是个仿品啊！”
“可能我运气比较好吧。”林凡轻描淡写地说，心里却波涛汹涌——这个系统是真的！
整个上午，林凡都在测试系统的能力。他发现只要集中注意力，就能看到物品上浮现的数字信息。地摊上的一本旧书显示[绝版连环画，市值300-500元]，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价值穿透：我从零到万亿商帝 他花五块钱买下，转手卖了西百。一个破旧的收音机显示[1960年代古董收音机，市值2000-3000元]，他咬牙用刚赚的钱花八百买下，果然被一个收藏家以两千五收走。
“哥们，你这眼光可以啊！”旁边一个卖旧货的年轻人凑过来，“我叫小李，在这摆摊半年了，还没见过像你这样捡漏这么准的。”
林凡苦笑着摇摇头：“都是运气。”
“运气？”小李压低声音，“我观察你一上午了，三次出手三次都中，这要是运气，那彩票站都得关门了。”
正当林凡不知如何解释时，系统的界面突然闪烁了一下：[精神力消耗过度，建议休息2小时]。他这才感到一阵头晕目眩，原来使用系统是要消耗精神的。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小李关切地问。
“没事，可能有点低血糖。”林凡找了个借口，“我先收摊了，明天见。”
收拾东西时，他无意中看到路边报刊亭的财经报纸，头版标题格外醒目：[商业巨子陈天豪再度出手，收购三家上市公司]。当他目光扫过“陈天豪”三个字时，系统突然弹出提示：[关键人物，建议保持距离]。
林凡心里一紧，这个陈天豪是什么人？为什么系统会特别提示？
带着满腹疑问和兜里厚厚的一沓钞票，林凡走向出租屋。这是他来到这个城市后，第一次不用为明天的伙食发愁。经过一家证券营业部门口时，他下意识地往里面看了一眼，大屏幕上滚动的股票代码突然都浮现出了数字：[XX科技，三日涨幅预估+15%]、[YY股份，一周内可能下跌20%]......
“看来，这个系统的能力远不止于此。”林凡喃喃自语，一个更大胆的想法在他心中萌芽。
回到那个只有十平米的出租屋，林凡数了数今天的收入：整整西千二百块！这是他摆摊一个月都赚不到的数字。兴奋之余，他也感到一丝不安——这个系统到底从何而来？为什么偏偏选中了他？
正当他陷入沉思时，手机突然响起，是一个陌生号码。
“喂，是林凡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个沉稳的男声，“我是天豪集团的，我们陈总想约您见个面。”
林凡的手猛地一抖，手机差点掉在地上。陈天豪？那个刚刚在报纸上看到的名字？他怎么会找到自己这个无名小卒？
系统的警告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林凡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说：“对不起，我现在不方便......”
“别急着拒绝，”对方打断他，“陈总很欣赏您的眼光，今天您在旧货市场的事，我们都知道了。见面地点在明天下午两点，皇朝酒店，来不来随您。”
电话被挂断，林凡呆立在房间里，冷汗不知不觉浸湿了后背。他才刚刚尝到一点甜头，怎么就己经被那些大人物盯上了？这个系统，究竟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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