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林卫东一边在厂里帮贾东旭干轻活,一边留意技术培训班的信息。赵工长告诉他,培训班下个月开始报名,考核内容包括认字、算术和基础机械知识,名额只有十个,竞争很激烈 —— 很多工人都想摆脱体力活,进培训班当技术员。
林卫东把这个消息告诉贾东旭,贾东旭既兴奋又紧张:“这么多人竞争,我能行吗?”
“肯定能行!” 林卫东拍了拍贾东旭的肩膀,“我己经跟三大爷说了,让他教你认字算术,每天晚上教一个小时,我再给你补机械知识,肯定能考上。”
当天晚上,三大爷阎埠贵就来了。他手里拿着一本小学算术课本,还有一个算盘,坐在炕边,清了清嗓子:“东旭,我教你可以,但丑话说在前头,我这时间也宝贵,你得付点学费 —— 不用多,每天给我一个窝头就行。”
林卫东心里暗笑:三大爷果然是三大爷,连教邻居都要算计,不过一个窝头换认字算术,也不算亏。他赶紧说:“三大爷,没问题,以后每天晚上,我给您留一个窝头,要是您教得好,月底再给您加两斤粗粮票。”
阎埠贵眼睛一亮,脸上露出笑容:“还是卫东懂事!行,那咱就开始,今天先教你认‘钢’‘铁’‘机’这几个字,以后在厂里用得上。” 他心里盘算着,一个窝头加两斤粗粮票,不算少了,而且贾东旭要是真能进培训班,以后说不定还能沾光,这买卖划算。
秦淮茹在旁边缝衣服,见三大爷来了,赶紧端上热水:“三大爷,您喝水,东旭要是学得慢,您多担待点,他这人实诚,就是认字少。” 她说着,还拿起一个刚缝好的布袜子,“三大爷,您看这袜子,我给您缝的,您冬天穿,暖和。”
阎埠贵接过袜子,摸了摸布料,心里更高兴了:“淮茹你这手艺,真是没说的!东旭有你这么个媳妇,真是好福气。” 秦淮茹这一手,既讨好 了三大爷,又让三大爷更用心教贾东旭,一举两得 —— 林卫东在旁边看着,心里佩服:这白莲花的手段,果然高明。
接下来的日子,西合院热闹起来。每天晚上,三大爷教贾东旭认字算术,林卫东给贾东旭补机械知识,秦淮茹在旁边缝衣服,偶尔还会给三大爷端茶倒水,气氛倒也融洽。傻柱则天天晚上来送吃的,有时候是一碗粥,有时候是两个馒头,每次来都要跟秦淮茹聊上几句,眼神里的殷勤藏都藏不住。
林卫东则趁空闲时间,帮易中海干家务 —— 比如挑水、劈柴、打扫院子。易中海每次都会给林卫东点好处,有时候是半斤粮票,有时候是一小块肥皂,偶尔还会给林卫东讲厂里的人脉关系:“你以后要是想在厂里发展,跟技术科的王科长搞好关系,他这人喜欢实在人,你要是能帮他解决点技术难题,他肯定能帮你。”
林卫东心里盘算着:易中海这人脉,以后肯定用得上,而且从他那抠点粮票布票,也能改善自己的生活,这养老的活儿,没白干。易中海则觉得,林卫东脑子灵光,懂技术,以后肯定有出息,自己给点好处,以后林卫东也能照应自己,这是双赢 —— 就是林卫东每次都主动要好处,让他有点肉疼,真是又爱又恨。
这天晚上,林卫东帮易中海劈完柴,易中海给了他半斤粮票,笑着说:“卫东,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会算计了。”
林卫东接过粮票,笑着说:“一大爷,我这也是没办法,刚到西九城,啥都缺,您要是不接济我,我就得饿肚子了。对了,技术培训班的王科长,您认识吗?能不能帮东旭搭个线?”
易中海愣了一下,随即点头:“认识,我跟他是老熟人。行,过两天我带你俩去见他,不过你可得跟东旭说,好好学,别辜负我的心意。”
林卫东心里乐了:这第二步也成了,有易中海帮忙,见王科长就容易多了,贾东旭进培训班的希望,又大了几分。他看着西合院的灯光,心里想:这西九城的西合院,果然越来越有意思了,以后的戏,肯定更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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