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入秋，西九城的风就带了凉意，更让西合院人心里发寒的是 —— 粮站突然贴了通知，这个月的居民粮票要缩减两成，粗粮比例还得提高。消息传到院里，当天晚上就炸了锅。
“这可咋整？我家三个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每月三十斤粮都不够，再减两成，得饿肚子了！” 二大爷刘海中拍着桌子，在中院嚷嚷，“我看咱得一起去粮站闹，凭啥平白减粮票！”
三大爷阎埠贵没跟着起哄，手里攥着小账本蹲在门槛上，手指头飞快地算着：“原本人均二十七斤，减两成就是二十二斤不到，粗粮占七成，细粮就剩六斤多…… 东旭在培训班费脑子，卫东在外面跑，这粮哪够吃？” 他抬头看向贾东旭家，眼神里满是算计 —— 之前教贾东旭认字赚了不少粮票，现在粮紧了，得想办法再从他家抠点。
林卫东刚从易中海家出来，手里攥着半斤粗粮票 —— 是帮易中海修补了窗户，老易 “忍痛” 给的。听见院里的吵声，他心里门清：这年代粮票就是命，光吵没用，得想办法多弄点粮食来源。
“哥，别愁，我有办法。” 林卫东走进屋，看见贾东旭正对着粮本叹气，秦淮茹眼圈红红的，“我刚才路过街道办事处，看见门口贴了通知，街道食堂招帮厨，管两顿饭，还能每月多领三斤粮票。我明天去应聘，正好我会点厨艺。”
贾东旭愣了愣：“帮厨？会不会太累？你还得帮我补培训的课。”
“不累，食堂下午五点就下班，不耽误给你补课。” 林卫东笑着说，心里早有打算 —— 系统奖励的初级厨艺正好派上用场，而且食堂能接触到更多粮食资源，既能解决自家粮荒，还能给易中海 “上供”，巩固养老的事儿。
第二天一早，林卫东揣着秦淮茹缝的新布包，去了街道食堂。食堂不大，就三间房，后厨飘着淡淡的玉米粥香。负责人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妈，姓刘，看林卫东长得精神，又说会做饭，就让他露一手 —— 炒个白菜豆腐。
林卫东手脚麻利，先把白菜帮和叶分开切，豆腐切成小块焯水去腥味。起锅烧油，先放葱姜爆香，再下白菜帮炒软，最后放白菜叶和豆腐，加少许盐和酱油，翻炒均匀就出锅。菜刚盛出来，就香飘满后厨。
“哟，小伙子手艺不错！比之前的帮厨炒得香多了！” 刘大妈尝了一口，眼睛一亮，“就这么定了，你今天就上班，每月工资十八块，三斤粮票，管早午饭。”
林卫东刚应下，就看见一个穿蓝色工装的姑娘端着账本走进来，扎着马尾，眉眼清亮，手里还拿着个算盘：“刘大妈，这是这个月的食材盘点表，您签个字。”
“晓燕，给你介绍下，这是新来的帮厨林卫东，以后你们搭伙干活。” 刘大妈笑着说。
姑娘抬头看向林卫东，伸出手：“你好，我叫苏晓燕，是食堂的会计。以后食材采购、账目核对，咱们得常打交道。”
她的手很暖，指尖带着点墨水的凉意 —— 林卫东心里一动，赶紧回握：“你好，我叫林卫东，以后请多指教。”
苏晓燕是附近工厂的下岗女工，因为识字会算账，被街道安排到食堂当会计。她性格首爽，不像秦淮茹那样绕弯子，跟林卫东聊了几句，就知道他是来解决粮荒的：“现在粮紧，食堂也得省着用，不过你要是能把粗粮做得好吃点，刘大妈说不定能多给你点补助。”
林卫东眼睛一亮 —— 这正是他想的！当天中午，他就用玉米面做了窝窝头，还在里面加了切碎的红薯丁，蒸出来又甜又软。居民们吃了都夸好，刘大妈乐坏了：“卫东，就这么干！以后粗粮都交给你琢磨，月底给你加一斤细粮票！”
晚上下班，林卫东带回了两个红薯窝窝头，还有一小碗食堂省下来的米汤。“秦姐，以后我每天能带回点吃的，咱不用愁粮了。” 他把窝窝头递给秦淮茹，又拿出一斤粮票，“这是刘大妈给的补助，先给哥补补脑子。”
秦淮茹接过粮票，眼里满是感激：“卫东，真是多亏了你，不然这日子真没法过了。”
贾东旭看着林卫东，心里也暖暖的 —— 这表弟不仅帮他考上培训班，还解决了家里的粮荒，比亲兄弟还亲。
正说着，三大爷阎埠贵敲门进来了，手里拿着个空碗：“卫东，听说你在食堂上班了？这粗粮做得好吃，能不能给三大爷也尝尝？以后你要是想认字算账，三大爷免费教你。”
林卫东心里暗笑 —— 三大爷又来算计了，不过现在粮紧，卖个人情也好：“三大爷，明天我给您带两个窝窝头，不过认字就不用了，我跟晓燕姑娘学就行。”
阎埠贵愣了愣，没再多说，讪讪地走了。林卫东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想：这粮食危机，倒让西合院的人更 “实在” 了，以后的热闹，怕是少不了。
作者“董美男”推荐阅读《四合院：助表哥贾东旭成工程师》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85N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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