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有防备,侧身躲过的同时吹响骨哨。
蜂群应声而至,她惊慌失措下竟自己割断了绳索!
“啊——!”惨叫声中,她直坠深渊。
那声音在崖壁间回荡,竟与安安当日的声音重叠。
我可不会像她当初那样粗心大意。
等我下到崖底时,东方已泛白。
她竟还剩口气,浑身筋骨尽碎,只有眼睛还能转动。
“我错了...放过我...”她每说一个字就呕出一口血,“我可以给你当牛做马...”
我蹲下身,轻轻擦去她脸上的血污:“这些话,你去地府和安安说吧。”
她瞳孔骤缩:“不...你不能...”
我抬手示意,侍卫牵来三条饿得眼冒绿光的野狗。
它们嗅到血腥味,开始狂躁地吠叫。
“不要!不要!”她发出凄厉的哀嚎。
我抬手示意,侍卫牵来三条饿得眼冒绿光的野狗。它们嗅到血腥味,开始狂躁地吠叫。
“不要!不要!”谢舒微发出凄厉的哀嚎。
突然一道男声出现:“这里这么热闹!”
她眼睛一亮,望向不远处:“皇兄!皇兄救我!”
皇帝从暗处缓步走出,黑色的常服在月光不再醒目。
她流着血爬过去,抓住皇上的衣摆:“皇兄救救我,帮我叫太医......”
此刻的谢舒微是真的在求饶了,她露出了自己最脆弱无助的一面,以为皇上会救她一次。
“我真的是你妹妹......我真的是公主啊!你为什么都相信她,不相信我呢?”
谢舒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皇兄!我才是真公主!您看看我的脸,我和母妃长得那么像啊!”
皇上蹲下身,悲悯地看着谢舒微:“妹妹。”
皇上的这声妹妹,让谢舒微仿佛活过来一般,她露出惊喜的表情:“皇兄,你终于认我了吗?”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是我皇妹啊。”
“那你为何?”谢舒微疑惑道。
皇帝冷漠地俯视着她,眼中没有一丝波动:“你确实和你母妃太像了,都有着蛇蝎心肠。”
谢舒微见皇帝不打算救她,彻底绝望,转而尖叫道:“我可以告诉你赵家的秘密!我知道先皇后是怎么死的!我有证据“
我顿住脚步,却没有回头,这是皇帝想要的东西。
她的声音因恐惧而尖利变形:“先皇后不是病死的!是赵贵妃在她的胭脂里下了西域奇毒’朱颜改’!那毒会让人慢慢容颜枯槁,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皇帝的眼神骤然变得锐利:“继续说。”
“赵家...赵家与西域毒教有勾结!”她急切地说着,血沫从嘴角溢出。
“皇兄你不是一直想扳倒赵家,就是苦无证据...证据就在公主府...只要你放了我。。。”
皇上轻轻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以为朕不知道吗?那盒胭脂,还是你亲手送给我母后的。”
她瞳孔骤然收缩。
“那年赵贵妃让你以’孝心’为名献给母后。”皇上指尖抚过她破碎的脸颊,“你明知有毒,还是照做了。”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你...你怎么会...”
“因为我娘临终前,是在我怀里咽的气。公主府,朕会派人掘地三尺的挖出证据,“皇帝直起身,看向我。
“我的戏份结束了!这人随你处置!”
这些年来,皇上早就查明了真相,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皇帝缓缓点头,目光如刀:“赵家欠下的血债,该还了。”
我拿着凤钗在她眼前晃啊晃:“这把凤钗, 实则是属于你的, 我给你戴上吧?”
说罢, 我将凤钗捅进了她的左太阳穴, 凤钗的尖端从右太阳穴贯穿而出!
我在她耳旁亲声说道“现在,去地下亲自向安安谢罪吧。”
野狗扑上去的刹那,她的惨叫声与血肉被撕扯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蜂群在晨光中盘旋,仿佛在告慰所有不得安息的亡魂。
翌日,皇帝下诏:明珠公主不慎坠崖,薨。举国哀悼三日。
我在她灵位前倒了一杯血蜜,琥珀色的蜜糖在杯中荡漾:“安安,娘亲给你报仇了。”
窗外,蜂群在朝阳下盘旋,仿佛在告慰那些不得安息的亡魂。
皇帝终于从公主府找到了赵家罪证,最终以谋逆罪将其满门抄斩。
皇帝论功行赏,问我想要什么。
“臣妹别无他求,只愿为天下养蜂人谋个生路。”
他准我设立蜂司,专司血蜜产销。
我改革蜂政,让养蜂人得以温饱;又设女蜂堂,收容无家可归的女子。
只有每月朔夜取血时,我才会想起那些过往。
腕间旧疤叠着新伤,但想到安安终于安息,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一年后,皇帝欲为我赐婚,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掀开面纱,露出被蜂毒侵蚀的半边脸:
“臣妹容颜已毁,恐辱圣恩。”
自此再无人敢提婚事。
我守着蜂司度过余生,只在每年安安忌日独自前往悬崖,洒下一罐新酿的血蜜。
蜂群年复一年地飞舞,仿佛在诉说一个关于复仇与重生的故事。
而曾经伤害过我们的人,早已化作尘土,再也无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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