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田的晨露还没干,半尺高的芽苗叶尖挂着水珠,阳光一照,像缀了串碎玻璃。田埂边摆着三陶瓮灵脉营养液,淡绿液体里飘着细碎金光,木勺伸进瓮里,能拉出半寸长的光丝,沾在勺沿不滴不落。竹制洒水壶并排靠在土坡上,壶身上刻的白菜纹被露水浸得发亮。
“九斤哥!这营养液得按比例浇,王大爷说多了会烧苗!” 小雅扎着绿头绳,手里攥着木勺,勺底沾着点营养液,光丝缠在她指尖,像小绿丝带。她刚要往壶里倒,黄小跑就从于九斤兜里窜出来,爪子扒着瓮沿,鼻子凑上去猛嗅:“这‘甜绿水’咋这么香?比灵脉晶糖水还勾人!” 没等众人反应,他就探爪子捞了勺,仰头灌进嘴里。
“噗 ——” 黄小跑刚咽下去,舌头瞬间变绿,还没等吐,就打了个嗝,嘴里冒起淡绿小光团,像含了个小绿灯。“你疯了!这是灵脉营养液!不是甜水!” 灰仙从苗丛后钻出来,爪子拍掉他嘴边的光团,笑得首抖,“你现在像只‘绿舌头仙’,再乱喝,苗没烧你先烧了!” 小雅凑过来一看,也笑出了声:“黄小跑,你舌头比芽苗还绿!”
笑声刚落,沈青芽举着检测仪跑过来,屏幕上的红点像撒了把黑豆,围着苗田边缘转:“是混沌小飞虫!专啃苗叶,还会带混沌气!” 众人抬头,果然见几十只黑豆大的飞虫,翅膀泛灰光,落在叶上就啃出小缺口,缺口处还凝着细灰霜。
“用营养液混金粉!” 于九斤铜铃一摇,白老太太卡飘至苗田上空,药篮倾落金粉,像碎星子落在营养液里:“百草护苗?金光液!” 木勺搅了搅,液体瞬间变金绿,浇在苗根上,叶尖立马亮起强光。蟒天龙卡青光绕田,鳞片扫过苗丛,飞虫一撞青光就掉在地上,像撒了把黑豆。
黄小跑举着块灵脉糕点冲过来:“虫子快吃甜的!别啃苗!” 结果飞虫全扑向糕点,他手忙脚乱往回抢,糕点渣掉了一地。“你是诱敌还是喂敌?” 灰仙窜过去,爪子挠飞虫,却被糕点渣沾了满爪,“还不如我钻土掏虫!” 林晓晓激活雪狼,冰棱细如针,扎在飞虫旁,冻住它们的翅膀:“雪狼凝虫?冰针围!”
小宇的家雀啄虫像啄米粒,尖喙一戳一个准;陈阳和王芳举盾挡飞虫,盾光映得苗田亮堂堂。黄小跑见虫子不搭理他,急得把糕点往地上一摔:“不吃算了!咱自己吃!” 结果飞虫全扑向糕点渣,灰仙趁机抓了个正着:“你这吃货,倒成了‘诱饵担当’!”
飞虫清完,黄小跑蹲在瓮边,盯着营养液还想喝,被灰仙一把拽住:“再喝你就变‘绿泡仙’!” 他不服气,趁人不注意,沾了点营养液抹在糕点上,刚咬一口就皱脸:“咋又苦又涩?还不如苗叶甜!” 说话间又打了个嗝,这次冒的绿光里还裹着糕点渣,像个会喷绿雾的小怪物。
收拾工具时,黄小跑想帮着搬瓮,结果脚滑撞翻半瓮营养液,洒了自己一身,淡绿液体顺着绒毛往下滴,还泛着金光。“你现在像棵‘会动的灵脉苗’!” 小雅递过布巾,他擦了半天,绒毛还是绿的,连尾巴尖都沾着光丝,摇一下就掉金绿小水珠。
灰仙凑过来调侃:“以后不用驱虫了,你往苗田一站,虫子以为是同类,都不敢来!” 黄小跑气得追着灰仙跑,两人围着苗田转圈,撞得洒水壶 “哐当” 响,壶里的营养液溅出来,落在苗叶上,倒让苗长得更旺了。张院长看得首笑:“这俩活宝,倒成了‘护苗助力’!”
于九斤蹲在苗旁,指尖碰了碰沾着营养液的叶尖,暖光顺着指尖渗进来。记录仪里爷爷的影像浮现:“护苗不是硬防,是懂它们的需,也懂身边人的趣 —— 像黄小跑的乌龙,也是守护里的暖。” 影像里,爷爷笑着给苗浇水,壶里的水也泛着光。
风掠过苗田,叶尖的水珠滴在土里,溅起细光。于九斤看着追闹的黄小跑和灰仙,看着递粥的村民,突然懂了:守护的暖,藏在营养液的光里,也藏在黄小跑的绿舌头和笑声里。
夕阳时,村民送来了灵脉粥,陶碗里飘着苗叶碎。黄小跑捧着碗粥,舌头还泛着淡绿:“下次浇水,咱肯定不偷喝了 —— 除非是甜的!” 众人笑得首摇头,小雅递给他块晶糖:“给你甜的,别再打营养液的主意!”
于九斤摸着怀里的铜铃,铃身泛着微光。苗田的绿光和粥的暖光交织,像撒了把星星。风里飘着苗香和笑声,他知道,这份带着乌龙的守护,才是灵脉最暖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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