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没乐子了。
当第三个学院的人上来时，第二个学院的人甚至帮着维护秩序，还一脸感激的神色——这还看什么？
高三晚自习都没有这个安静，课本还有些无聊，这边能安身立命的知识，没有几个傻子会不仔细读的。
就算真有看不进书的傻子，也是怕道人威慑的。
马修也因此非常愉快的读完了几本他认为最有需要读的书。
最为关键的是其中一本——圣宗居然也是使用灵石的。
不过不止是灵石，实际上，灵石这玩意定义已经被搞得非常混乱了，在魔门时期还好，圣宗崛起后，修仙者的货币由灵石拓展为灵砂、灵液、甚至于最为对标灵石本质的灵纸。
尤其是灵纸，在马修看来这玩意简直是奇葩。
最初的灵纸制作精细，乃是符道高级产物，无论是材料还是制作方式都极为精致，每张灵纸都能象是等价的灵石一样使用。
但后来就变了，圣宗大兴之后，灵纸变成了不允许私人制作的可以从宗门兑换灵液或者灵气的符篆，本身效用大减，但是在圣宗强而有力的修士和压迫力下，生生通过了。
‘圣宗战斗力还真强，但总觉得哪里不对，怪怪的…’
但马修又不敢瞎猜，套小说设置用用还好，真按着那个来，早晚材！
‘倒是修符有前途，能弄原版灵纸不说，还能弄出暗黑新灵纸来，着实有前途…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灵根限制…看的小说多了也未必是好事，考虑的太多了…’
不过好在书架上的书没那么水，他很快就翻找到了答案——有，真有。
圣宗真有传统的修仙四艺，不，准确点是修仙百艺，不过四者为尊。
器阵丹符，这是圣宗四艺排名，器为第一，因为圣宗善器。至于修器道，以金、火灵根为优，阵以土水为优，丹以木火为优，至于符，则是五行皆可。
异灵根则是按照双属性计算，但最后一条给马修看愣了。
真灵根者，百艺皆优！
简而言之，没关就是开了，让人羡慕的同时却又不得不佩服有道理——真灵根就是天生的悟性，可不就是百艺皆优吗！
‘优先考虑阵法，不过…算了，优先符吧，阵法那玩意，按照介绍要求太高了。’
除了这些基础讯息，法诀和道法这边一概没有——在第二波人来之前马修整个看过书名，绝对没有相关的。
‘大概是因为不得道院许可，不敢私自传法之类吧，书上也说了，不满十一测灵会损害潜力…虽然肯定有关系户刚刚满十一就测试，不过算下来我最多浪费两个月时间，不亏多少。’
‘没有那个就快速定下来需要修行的东西吧，先尝试符，再尝试阵，都不行那就只能按照介绍挖坑去了，毕竟土灵根优…’
敲定这个之后，马修也没闲工夫去看其他了，直接了当的开始抄录起符篆里那些有关的注意事项和看起来有用的灵符了。
道院那边什么情况未知，如果图书馆或者藏经阁之类的地方不收费，他大不了浪费点时间，但是如果是收费制度，那就节省一大笔开局资金了。
玩过运营游戏的都知道，前期的经济那不是一般的重要——能省一点是一点，每一个灵石都要花在刀刃上！
——
“这就是这次你们递交的优秀名单？”
“当然，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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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心道人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尤其是那位马修，我非常看好。”
“那两家怎么看的？”
“一样。”
玉心道人声音小了点。
“双灵根…嗯，评价堪比那个天灵根的乔治？可以，可以…这次多投入点资源，争取把违约堆高些，你去办吧。”
道院弟子出来前是不能被签署任何契约的——除了公平合理的欠钱。
这非常合理，因为大家都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更需要一个能说得过去且强而有力的契约来约束彼此。
再说了，他们都是正统不能再正统的圣宗武装力量，难道还怕有人敢逃？
最关键的一点，大家都是圣宗蓝血，正经的自己人，总不能学着当年魔门一样，不当人吧？
——
“一次性补助三百灵石（纸）入学费用，练气成功后开始补助每月三十灵石（纸）修行补助，中期翻倍，后期再翻倍？年息一成？修行二十年后开始偿还？”
“练气成功后提供灵脉每月六十小时？随修行增加灵脉强度？作价校内八层计算，二十年后开始偿还？”
这个价格没法评定——马修尚未见过实物价格，但一成利息当然是相当高的补贴。
至于二十年，则是道院极致毕业年限，如果还不筑基就可以滚了。
合情合理。
他愉快的再看了次合同，点了点头——签署了自己的名字。
这点钱…小钱！
因为学院那头学费才是大头，每学期学费一千灵石的天价，人人平等，乔治那个天灵根也不例外…家族补助什么的不是学校减免，而是家族出钱…
提前毕业没用，二十年有息高学贷是你修仙的福报，后续分八十年还清，禁止提前清还，至于利息…呵，只能说前边都是还利息的…
练气九重关，一重延寿十二年，要是筑基无望，那就基本等着大半辈子还学贷吧。
至于突破失败身死了？
那尸体圣宗就收去还贷了，宗门最大，其馀的那就只能默默亏钱了。
这算法甚至让马修不知道对圣宗怎么说了，只能说无论是修士还是凡人，都是圣宗上等的人材…
‘好歹要去上边看看，总不能大半辈子还贷吧…’
起码，双灵根总不能卡在筑基吧。
‘签署完两份借贷合同，就能见其他人了…我严重怀疑是怕看了道院借贷合同太狠，大家商量着做散修一起提桶跑路…’
马修内心吐槽了一句——自打被送过来，他就只见过道院的教授和送他们过来的玉心道人了。
但很快就发现了散修补丁。
‘啊，没有散修的事情了，道院外的枪械能有效威胁练气修士，很好，散修死了也是收尸当贷款了。’
‘不愧是圣宗，考虑的还真是全面呢。确实和魔门不一样，体面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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