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的警告言犹在耳，柳如丝（李维）行事愈发谨慎，肥皂的生意暂时转入更隐蔽的状态。
这夜，他背上的鞭伤仍隐隐作痛，正准备歇下，院门却被毫无预兆地推开。凤临渊带着一身夜露的寒气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出现在门口，她没有穿铠甲，只着一身墨色常服，衣襟微敞，气势压人。
屋内伺候的小侍吓得扑通跪地，瑟瑟发抖。
柳如丝（李维）心中警铃大作，迅速起身，垂首行礼：“妻主。”
凤临渊没应声，目光在他单薄的中衣和略显苍白的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他因行礼而微微牵扯、几不可察蹙了下眉的背上。她径首走到主位坐下，姿态闲适，却带着猎食者的审视。
“伤，好了？”她开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回妻主，己无大碍。”柳如丝（李维）维持着恭顺的姿势。
“无大碍便好。”凤临渊语气平淡，仿佛在陈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柳氏，你入府也有些时日了。”
柳如丝（李维）心头一紧，预感不妙。
“按大凰律与后院规矩，侧室入门一年内，若未能助妻主绵延子嗣，便是失责。本将军可依‘七出’之条，予以休弃。”
她顿了顿，看着他那瞬间绷紧的身体，继续道：“念在你初来，本将军给你一年时间。一年之内，若你仍无所出……”
她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却带着决定他命运的冷酷：
“便自行前往城郊‘清静观’，落发出家，青灯古佛，了此残生吧。”
清静观！那是专门收容被休弃或无子年长男子的地方，说是道观，实则形同监狱，进去的人几乎再无出头之日！
柳如丝（李维）猛地抬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震惊与屈辱！一年？子嗣？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自主，却要承担让这个女人怀孕的责任？否则就要被剥夺一切，囚禁至死？
“妻主！”他声音发紧，“妾身……妾身伤还未愈，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凤临渊打断他，缓缓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她身上传来的淡淡冷香混合着铁血气息，形成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伤未愈，不是理由。”她伸手，冰凉的指尖划过他脸颊，带着轻佻的玩弄，“后院其他人都能让本将军尽兴，为何你不行？”
她的手指下滑，挑起他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还是说……你不行？”
柳如丝（李维）身体僵硬，袖中的手死死攥紧，指甲几乎嵌进肉里。这赤裸裸的羞辱和将他物化为生育工具的态度，让他胃里翻腾。
“妾身……不敢。”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不敢就好。 顶点小说(220book.com)最新更新逆天双穿：脚踩男尊，拳打女尊 ”凤临渊轻笑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今夜，本将军便给你个机会，看看你的……本事。”
这不是商量，是命令。
她说完，便转身走向内室，开始自行解下外袍，动作自然得如同在自己的主院。
柳如丝（李维）僵在原地，浑身冰冷。背上的伤疤仿佛又开始灼痛，他看着那个女人的背影，看着她理所当然地准备享用他的身体，只为验证他那可笑的“生育能力”！
“还杵在那里做什么？”凤临渊没有回头，声音带着慵懒的催促，“需要本将军教你，如何取悦你的妻主？”
屈辱感如同藤蔓，死死缠住了他的心脏，勒得他几乎无法呼吸。
他艰难地挪动脚步，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他走到内室，看着己经靠在床榻上的凤临渊，她衣襟散开，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眼神平静无波地看着他，像是在欣赏一件即将被使用的器物。
“自己来。”她命令道，语气带着戏谑。
柳如丝（李维）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他木然地走上前，手指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衣带……
过程中，他身体僵硬，每一次触碰都让他从心底感到抗拒和恶心。
凤临渊似乎很享受他这种屈辱又不得不顺从的姿态，她并不急切，反而像猫捉老鼠般，用指尖漫不经心地划过他绷紧的脊背，感受着他压抑的战栗。
在他因身体的痛楚和心灵的屈辱而偏过头，死死咬住下唇时，凤临渊却捏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脸转了过来。
她凑得极近，呼吸几乎交融，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动，只有一片冰封的湖面，以及湖底深处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残忍的探究。
她的目光落在他因忍耐而苍白的唇上，语气带着一种冰冷的玩味，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他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摆出这副委屈模样给谁看？本将军的雨露，可不是谁都能承接的。若你是个不中用的……就早点滚出本将军府”。
夜深人静，凤临渊己然睡去，呼吸平稳。
柳如丝（李维）睁着眼，躺在冰冷的床榻外侧，身体像散了架一样疼痛，心里却是一片燃烧后的灰烬。
他慢慢转过头，看向身边那个女人冷硬的侧脸轮廓，眼中最后一点微弱的光也熄灭了，只剩下无边无际的黑暗和一种近乎毁灭的冷静。
一年？子嗣？
他无声地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第一次体会到... ...
身为男子，如若乐意，这本是欢愉缠绵之事，没想到一旦迫于威压，这男女之事，竟如此压抑和苦闷，这或许就是不能自主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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