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时候，张奋斗猜测这互助系统得奖励是根据被帮助人缺什么从而奖励他什么，可事实上，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这玩意儿的奖励，毫无规则可言。
就一随机奖励系统！
不过，奖励虽然五花八门，但基本都是能用得到的。
这不，张奋斗帮着宋爱华做了办公室的清洁，就奖励了两盒雪花膏，还是牌子货，雅霜的。
“好东西啊！”
张奋斗看到系统里的奖励，心情就好得很。
回家给媳妇儿宋巧音一瓶，给老妈秦冬梅一瓶，昨儿那些不快，也就随风散了。
至于弟弟张爱国，系统之前给过一些练习题来着，正好给他丰富一下寒假生活，别说他当哥哥的不关照弟弟。
一上午很快过去。
整个办公室里，就张奋斗跟宋爱华两人，陈茂才根本就没来厂里。
虽然之前的猪是张奋斗跟着陈茂才一起弄到的，但陈茂才可以不来，张奋斗却不能，这是个态度问题。
刚入厂的小年轻，这时候不刷刷表现，领导怎么想？
午饭的时候，张奋斗吃到了心心念的傻柱出手的大锅菜。
怎么说呢？
你还真的别说，傻柱这做菜的确是有一手，普普通通的大锅菜，经他的独家调料一调味儿，这味道真的就上了一个档次。
果然，这人还是有点东西的。
无怪后期闫解成、于莉两口子开的饭馆，没了傻柱就玩儿不转。
不过，傻柱也是鬼精鬼精的。
自打成了食堂的大厨，一般大锅菜都不轻易出手，只有能做点荤腥的时候，他才会展示一下手艺。
这时候，大家肚里都没有多少油水。
带荤腥的菜本来就让人感觉对味儿，傻柱只要稍稍出手，就是巅峰啊！
傻柱这小聪明，还真的是有些。
可惜，一张嘴太臭，不然的话，以他的手段，再怎么也不至于在八级厨师的位置上多少年不挪窝。
虽然轧钢厂对厨师的上限要求有限制，但也绝对不至于容不下一个大厨。
再说了，这厨艺真的要到了高深的层次，傻柱早就跳出轧钢厂了。
只能说，傻柱自己都不上进的。
回到采购科办公室，张奋斗正琢磨着是不是去跟科长请个假早点回家，就看到李明山进了采购科。
“小张，你在，正好，跟我出去一趟！”
“好嘞！”
张奋斗麻溜儿地起身应下。
出了采购科，到了楼下，看到停在那边的吉普车，张奋斗愣了下，看向李明山。
李明山脸上带笑，道：“今儿咱们去副食品厂走走门路，看能不能给咱们厂弄点过年的福利！”
“等会儿要是喝酒，你可得顶住！”
“我……尽力！”
这一刻，张奋斗似乎明白陈茂才为啥不来厂里了。
这到了年底，正是各单位都忙碌的时候，大家都想过个好年，这自然要互通有无。可轧钢厂这样的单位，真心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小物件儿。
等等！
张奋斗忽然想起以前曾经有人送过他一套日用小玩意儿，而且那玩意儿还能出口。
一大一小两个指甲刀，一个磋磨指甲的小锉刀，一个挖耳朵的掏耳勺，稍微做一下包装。
这玩意儿，轧钢厂能不能做呢？
想来，应该没什么难度吧！
张奋斗对轧钢厂的情况还不是很了解，所以这也没法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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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在前往副食品厂的路上，张奋斗就跟李明山聊了起来，几句话就把话题引到了这方面。
李明山听了张奋斗的话，思考了片刻，双手一拍，两眼冒光：“小张，还得是你们年轻人啊，这脑子就是好使！”
“这东西，我寻思着，有点意思！”
“等回头我就去跟厂长说说！”
李明山兴奋开口。
张奋斗则是憨憨一笑，道：“科长，咱们厂能生产这些玩意儿？”
“这有啥难的？”
李明山豪气地摆摆手，“等我先跟李主任通通气，然后去找杨厂长提一下。该是你的功劳，少不了你的！”
“这事儿要是真成了，你这功劳，绝对小不了！”
指甲刀啊，说实话，谁家不需要？
很多人家没有这东西，都是用剪刀剪指甲，很不方便。
还有掏耳勺！
这些东西凑一套，多简单的事儿，但之前偏偏就没人想到呢！
……
副食品厂一行，成果显著。
无他！
或者说是赶巧了，两人到来时，正赶上副食品厂给机器厂厂工人准备的过年福利在装车。
这机器厂都拿到了额外的一份儿，轧钢厂这边能不给么？
你说副食品厂跟轧钢厂没有直接的业务往来？
呵呵，如今这四九城各个厂子的领导，不少都是曾经的战友，人情这玩意儿你还真的是不能忽视。
最重要的是，轧钢厂后勤处的李怀德，那家伙的老丈人可不得了！
“科长，这么容易的吗？”
离开副食品厂时，张奋斗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本来他还想着要来一场酒精考验呢！
李明山也是满脸的欢喜，道：“嘿嘿，赶巧了，赶巧了！”
机器厂跟轧钢厂类型差不多，都跟副食品厂没啥直接业务往来，但要是副食品厂厚此薄彼，可就给了他们说话的理由。
况且，他们又不是不给钱！
“走，走，咱们乘胜追击，回去跟李主任通通气，争取让你在年前把这工级提一提，好好过个年！”
李明山此刻颇有点豪气干云的架势。
张奋斗也是有点意气风发的意思，要真的能在年前升一级，这一家人过年的时候，脸上的笑意都会多几分。
吉普车呼啸着回转轧钢厂。
李明山带着张奋斗直奔李怀德的办公室。
李怀德正拿着一份文档看，眉头皱得紧紧的。
当李明山带着张奋斗进来，李怀德的脸色就舒缓了几分。
“主任，有好事儿！”
李明山一开口，就表明了他跟李怀德关系颇为亲近。
“什么好事儿？别跟我说副食品厂那点事儿，那可算不得什么好事！”
知道李明山去了副食品厂，李怀德直接开口。
李明山嘿嘿笑，道：“这回可是大功劳，弄好了，主任你再进一步都不是不可能！”
“还有这好事儿？”
李怀德也有点激动了。
他，可他想进步了！
事实上，在场三个人，都想进步！
这老李同志不进步，李明山怎么进步？李明山不进步，张奋斗怎么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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