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孤家寡人的白书宁:“……”
22岁咋了?
22岁没谈过一个对象吃你家大米了?
孤家寡人咋地了?
我手里有钱我快乐!
我是富婆小姐姐我快乐!
凄凉是个什么鬼?!
你特么才凄凉!你全家都凄凉!
“钱同志,请问你今年贵庚啊?”白书宁皮笑肉不笑的问。
并没有察觉到不妙的钱光辉,下意识回道,“我今年22,和阿珩同岁,但我比他大两个月。
认真算起来,阿珩应该叫我一声哥。
可阿珩从小到大都是头倔驴,我都磨了他十几年了,都没能让他喊我一声哥。
白妹子,你说说,他是不是比一头驴还倔?”
白书宁语气幽幽,“哦……原来你还大安同志两个月啊。”
“那你有对象了不?”
“还没呢,我这不是忙着搞事业,哪来时间相对象。”
白书宁继续皮笑肉不笑,“哦……原谅你也是孤家寡人一个啊!
真可怜,真凄凉啊!”
终于发觉白书宁的语气不对的钱光辉:“???”
“白、白妹子,你、你这是咋了?”
钱光辉缩了缩脖子,有点怂唧唧的问。
好好的,怎么聊着聊着,白妹子就阴阳怪气起来了呢?
他、他好像也没有说错什么……吧?
“哦……没咋。”
白书宁还是那个说话调调,“我今年也22岁,比安同志大一天,也还没有谈过一个对象。”
“但我,不、凄、凉!”
“凭我现在的身家,只要我想多的是人乐意陪我,陪我吃饭逛街打豆豆,陪我睡觉陪我玩,陪我旅游陪我飞!
所以你口中的孤家寡人,一点都不、凄、凉!”
安泽珩:“……”
打豆豆是什么?
陪睡觉……又是什么鬼?!
字面意思?
终于意识到自已踩雷了的钱光辉:“!!!”
“不、不是白妹子,我、我说的可不是你,我说的是阿珩!”
秉承着兄弟就是拿来卖的道理,钱光辉一手指向他身旁的铁杆兄弟,“我是说阿珩孤家寡人,阿珩凄凉,阿珩太凄凉了!
我活了这么久,就没有比阿珩还要凄凉可怜的人!”
“真的白妹子,你要相信我!”
被兄弟明晃晃推出来挡枪的安泽珩:“……”
于是接下来,钱光辉毫不意外的被‘凄凉’的安泽珩给揍了。
知道自已干脆卖兄弟的行为理亏,钱光辉一边嘴上求饶,一边抱头乖乖挨揍。
白书宁坐在他们对面乐滋滋的看戏。
安泽珩和钱光辉两人都是有分寸的人,哪怕是在闹,也是不会影响到他人的闹。
因此直到钱光辉挨完一顿揍,也没有其他客人投诉他们。
“说实话白妹子,你今天这事简直干得太漂亮了!”
挨完兄弟一顿揍的钱光辉,像是打不死的蟑螂似的,瞬间又满血复活了,朝白书宁竖起大拇指,一副将她当成了自已偶像的崇拜模样。
白书宁:“……”
打不死的小强,该不会就是钱光辉本人吧?
这复活的速度,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咦?那个老外是不是拍卖会时坐在安泽远那龟孙子旁边的老外?”
点的菜刚上完,吃得满嘴油的钱光辉忽然指向餐厅入口处。
白书宁和安泽珩闻言侧头看去。
只见那个老外青年,正被一群老老少少热情的簇拥着进入餐厅。
后被服务员带领着在他们隔壁桌坐下。
“怎么没瞧见那龟孙子?”
钱光辉没看到安泽远,伸着脖子又往四周瞧了瞧,“该不会是直接和这个老外闹翻了吧?”
“啧啧,真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没出息!”
钱光辉是打从心底里看不起安泽远。
在他看来,安泽远要不是靠着安家的人脉,根本没法经营起这么大的摊子,捞到那么多的钱。
偏偏安泽远还死不承认,口口声声说着是他自已的本事。
所谓当了女表子还要立牌坊,也不过如此了。
这可不就让钱光辉看不惯么!
“那个戴眼镜的老同志,我怎么瞧着有点眼熟?”
钱光辉一边吃,还不忘一边八卦。
哭想了好一会后,他猛地一拍自已脑子,一副终于想起来的模样,“我想起来了,那个戴眼镜的老同志,不就是广城第一电视机厂的厂长吗!”
说着,他用肩膀撞了撞身旁的兄弟,“也就是阿珩你那位姐夫的堂大伯,两年前咱们来广城的时候还跟他见过一面。
他还热情的邀请咱们去他家吃饭来着。
阿珩,你还记得不?”
安泽珩微微颔首,表示记得。
“那老外怎么看都不像是技术员什么的。”
钱光辉摸着下巴,认真思索了起来,“如果不是技术员,那就是胡厂长想要从这个老外身上,或通过这个老外得到什么东西。”
想到这么多年来,那些老外对他们花国的态度,钱光辉并不看好的摇了摇头。
“胡厂长所求,怕是没那么容易。”
“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安泽珩瞥了他一眼,言外之意就是嫌他话多。
被兄弟嫌弃的钱光辉:“……”
刚刚帮兄弟在白妹子跟前刷的好感,刷的同情,他算是白刷了。
这样明晃晃嫌弃他的兄弟,简直不能要了!
后半段就餐钱光辉没再管别人闲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白书宁闲聊着。
还时不时的拉着旁边话少的兄弟加入‘群聊’。
一时间,三人的气氛十分和谐。
对彼此的了解,不知不觉中又加深了一些。
就在三人酒足饭饱,打算离开时,胡厂长那一桌忽然吵闹了起来。
闻声看去。
便见胡厂长那边的一个二十几岁的愣头青,正站起来将一个女同志护在身后,同时满目愤怒的怒视着老外青年。
而老外青年和他带来的两个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保镖,全然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显然是没有把愣头青,甚至是胡厂长一行人放在眼里。
老外青年目光不屑的看向愣头青,说了一句外语。
愣头青听不懂,就问他们这边的翻译人员,“张同志,他说了什么?你倒是赶紧翻译啊!”
被称作张同志的翻译员,也不过是二十几岁的男青年,此时他脸上的神情是掩不住的僵硬与尴尬。
显然是那老外青年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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