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罪恶,公布,倒霉,简单的几个字组在一起,沈东辉怕了,
心底被人拿捏的火气,也渐渐冒了出来。
已经活了四十多年,从来都是他拿捏别人的份,
上一个想拿捏他的人,连骨头都没剩,没想到今天又来一个不知死活的人。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再打破底线,在往阎王殿里送一人了。
有了这个决定,沈东辉打算把人引出来,便缓和了一下语气问:“说,你想要什么?”
“你是大老板,我是身无分文的亡命徒,当然是要钱了。”
“钱我可以给,多少都行,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呵呵!我答应,只要你给的钱够我这辈子逍遥快活的,我一定不会再来找你,说到做到。”
协议达成,沈东辉问:“钱怎么给你?现金还是转账?”
“现金,地点我定,你等我通知就行了。”
说完这句,对方就把电话挂了,就此录音也就全部结束。
方崇斌被仇恨冲昏了头,丝毫没有注意到录音里根本没有提他断腿的事。
但冷静下来后的沈东辉注意到了,他立马不死心的为自己辩驳:
“你也上当了,那人口中的陈年罪恶,并不是指撞断你双腿的事。
不瞒你说,我以前做过很多双手沾血的事,我怕曾经的罪恶被公布才答应的他。
但是他却把录音送到了你这里,明显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你千万不要上当呀!”
方崇斌不理会他的辩解,他方崇斌也是出了名的狠人。
收了他的钱,却放假消息给他,他不信有人敢冒这个险。
见他不承认,方崇斌给手下使眼色。
手下会意,立马拿出电击棍,往捆绑沈东辉的戳。
电流通过锁链传遍沈东辉的身体,令他瞬间抽搐的不能自己。
这顿电刑结束,沈东辉仍然紧咬牙关的辩解: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方崇斌彻底失去耐心,直接撂狠话:
“我在最后问你一遍,你为什么要找人撞断我的腿?
再不说实话,我他妈立马弄死你。”
最后一个字说出,他拿上手下递来的砍刀,驱动轮椅,缓缓来到了申东辉的身旁。
砍刀放到他的脖颈出,给他一个你再不说实话,我就立刻砍死你的架势。
沈东辉感受到脖子上的凉意,恐惧袭满胸膛,冷汗也是一层又一层的往下冒。
“说。”
方崇斌逼呵。
沈东辉仍然死鸭子嘴硬辩。
方崇斌不想再听废话,手中的大刀猛然举起……
“不要,我说,我说。”
沈东辉终是没抗住方崇斌的死亡的威胁,向他请求:
“我说了实话,你能不能留我一条性命。”
他还没说够,他还不想死。
方崇斌犹豫,片刻后回答:“好,坦白说出原因,我留你一条狗命。”
免死金牌拿到手,沈东辉稳了稳情绪,说:
“因为方千仪,我喜欢她,可她的眼里和心里都只有程海川。
那时候方家和程家的关系也很好,长辈们不仅不反对,还特别希望他们能快点结婚,
并在他们没有毕业时候办了订婚仪式。
我嫉妒,就利用你的事嫁祸程海川,让你们方程两家彻底决裂。”
方崇斌咬牙切齿,压着火气想手下吩咐:“动手。”
动……动手?
不是说不会弄死他吗!怎么现在又动手?
沈东辉再次陷入万分恐惧之中,不停的想方崇斌求饶。
方崇斌驱动轮以后退,“别那么害怕,已经答应了不会弄死你,就绝对不会弄死你。”
他腿废一生,他当然也要让他体会体会一生都坐在轮椅上的滋味。
一辆重型搅拌机缓缓驶过,沈东辉的双腿成了二维,平摊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
他因承受不住那份剧痛,当场昏死过去。
在醒来时,人在医院。
最先得到消息的事方宗城。
方宗城以为是程海川干的,立马把电话打向安插在程海川附近的保镖要证据。
电话接通,狗腿子却支支吾吾的说:
“沈东辉双腿被废的事,跟姑爷没有关系,是少爷干的,
我发现以后想去阻止,但被他的手下打晕,扔进了垃圾箱。
方董,我觉得我们被姑爷算计了,他的手中一定有少爷压断沈东辉双腿的证据,您需要早做打算。”
办公室里,方宗城听完狗腿子的汇报以后,面容不自觉的寒了下来。
但却没有像年轻人那样暴跳如雷,摔打手机,而是平静的说声知道了。
放下手机,他疲惫的揉了揉眉心。
外面的战火已经快烧到他的心脏,快要把烧死了,后院的儿子竟又这么不省心。
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才能不及女儿十分之一也就罢了,竟还这么的能惹是生非,真的要气死他了!
但是没有办法,除了用亲生的这几个字来安慰自己,他拿他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气过恼过,他强迫自己强起打精神,继续去想怎么解决公司危机的事。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医院中躺着的沈东辉终于醒了。
睁眼对上程海川嘴角含笑的容颜,失去双腿的悲伤未起,心底的恐惧又油然冒了出来。
“你……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来干什么?”他问。
“趁我坐牢,打我老婆,还意图欺辱她,这叫没仇?”
话语的组合,沈东辉瞬间想起自己曾做过的事。
刚刚被人碾断双腿,如今的他害怕极了,为了不再被伤害,他说:
“那件事是我不对,但是方宗城已经惩罚过我了,也算付出过代价了,
之后我也没有再去找过她麻烦,应该扯平了。”
程海川意外,也好奇,带着疑问哦了一声问:
“他竟然会为了千仪惩罚你,说说,他是怎么惩罚你的?”
沈东辉犹豫,一副很不想提起的样子。
程海川没逼。
他今天来是为自己老婆报仇的,不管他姓沈的说不说,老婆被打的仇他是报定了。
于是把手伸向后腰,从那里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说:
“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千仪是我心尖宠,
我们从认识到相恋结婚,已经四十多年了,
四十多年来,我连她的指甲都不舍得伤害,你竟然打她,还摸她的腿。”
程海川一边说一边去拿沈东辉放在被单下的手,明显是要废手的架势。
沈东辉惶恐至极,一边挣脱一边说:
“他已经把我打成了太监一般的废人,这惩罚已经很重,求你们不要再来折磨我了行不行?
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也很懊悔,懊悔当初不该那么狂。
以为方千仪和方宗城已经反目,就算她接管了程氏也可以随便欺负。
但没想到,他打了方千仪以后,方宗城却说,只要他不死,方千仪永远都是他女儿。
他的女儿,打也好,骂也好,都只能他自己来,别人必须捧着疼着,否则……
他成了再也生不出孩子的废人,好在还有一个八岁的私生子。
之后为了自己,也为了那个孩子,他彻底收起了锋芒,不再与任何人为敌,
没想到陈年的恩怨,竟然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上门。
程海川无他的请求,淡然一句:他是他,我是我,
就把锋利的匕首噗的一声扎进了沈东辉的右手背中。
剧烈的疼痛从手背处传遍全身,让醒来没多久的沈东辉再次昏死过去。
从医院出来,程海川心情大好,驾车去了方千仪的公司。
到楼下,他给她打电话:“在忙吗?”
“还行。有事找我?”
“我的方总,今天可是情人节,把我一个人撂在一旁合适吗?”
方千仪轻轻一笑回:“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讲究这个?”
“当然,你得补偿我这么多年错过的情人节。”
愧疚之心被勾起,方千仪只好道:“好,补偿你,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在楼下。”
顺着他的回答,她起身来到窗前,透过透明的玻璃,
看到他找在车前的身影,笑容又加深了一层,说:“等我,这就下去。”
程海川点头嗯了一声,就按照她的嘱咐,耐心的等着她了。
这是关系融洽后过得第一个情人节,不同于热情似火的年轻人,
吃过饭聊过天,也就是在暮晚的时候,十指相扣的到海边散散步。
方宗城送给叶惜的别墅中,似火的热情在彼此身上迸发了两次后,
沈应天一边穿衣,一边问床上软的像棉花一样的女人:
“饿不饿?”
趴着叶惜不睁眼,用慵懒而又疲惫的声音回:
“饿,但是家里的佣人都已经被你放假,你要亲自做给我吃吗?”
出身优渥,沈应天几乎没有进过厨房,
但听了叶惜的话,突然之间他到想试试了,于是便回:“正有此意,你想吃什么?”
“不挑,好养活,你做什么,我吃什么。”
吃什么都重要,重要的是赶紧让她休息会儿。
那事噬魂,但也累的要命。
沈应天好似理解她,不再打扰,给她盖了盖被子,就关上房门,去了厨房。
到底是一个没怎么做过饭的人,用现有的食材忙活了两个多小时,结果只烧出来了一桌子黑暗料理。
“你确定这是饭不是毒?”
看着桌子上不是黑糊就是棕焦色的饭菜,身穿白色浴袍的叶惜,忍不住向沈应天挖苦。
沈应天惭愧,却又不死心的为自己辩解:
“有些菜是可貌相的,没准看着不行,吃着很行呢!来,你来试试。”
随着话语的说出,他把一双干净的筷子递到了她面前。
叶惜看在他忙了两个多小时的情分上,接过筷子,
像下了很大决心一般,轻吐着气息说:“行吧!给老公个薄面。”
一口半糊不糊的煎蛋放进口中,眉头不由得轻皱了起来。
本还想违心的夸一句好吃,可是咸的能齁掉嗓子的事实,让她无法说出口。
最后只得猛灌自己一口水说:“老公,你的才能不在此处,这饭菜你以后还是别做了,我想多活几年。”
沈应天闻言,一颗期待的心,瞬间碎成了渣。
搂住叶惜,把头靠在她的肩膀求安慰。
自家男人,叶惜当然要满足他合理的要求。
于是抬手抚上他的脸颊说:“虽然你做饭不行,但其他方面很行啊!”
“例如。”
“做男宠,服侍我。”
沈应天苦眉,他拿的不是霸总的人设吗?
怎么转眼之间成小男宠了?
他支起脑袋,看了看她美丽的容颜,想说:女人,别太嚣张,本霸总会随时让你求饶的。
可是话到嘴边,目光对上她那双直达他心灵的眼睛,快要出口的话,突然就变成了:
“能爬上您的床,做您的男宠,让您舒服是我的荣幸,而且我还会继续努力,让您在未来的日子里更加舒服。”
叶惜满意,扯着他胸前的衣领,把他拉近自己说:
“识趣,吃过饭再赏你一次。”
沈应天不甘示弱,鼻尖压着她的鼻梁挑衅:“好,但到时候可别求饶。”
“谁求谁是小狗。”
战书下完,叶惜叫了一桌外卖,胡吃海喝,把身体需要的养料补充完整后,去浴室洗澡。
“老婆大人,需要本侍卫的作陪吗?”
入水没多久,沈应天穿着一身棕色浴袍走了进来。
叶惜抬眸,看到他眼中的不怀好意,没说话,直接抬手给了他一个“准”的手势。
沈应天欣喜,便伸手把她满是柔软泡沫的手,伏在了自己平坦结实的胸肌上。
叶惜不太满足只是胸肌的抚摸,手臂向上,移到后颈,
然后随着沈应天的配合,就把他拉进了温度适中的浴缸里……
二月十四日过完,方宗城为了摇摇欲坠的公司,做了一个重大决定,
并为这个决定做了一些准备。
当一切准备完毕,他站到众多股东和媒体记者的面前,拿着一份公证过的文件向到场的所有人说:
“最近因为一部影片的映射,给我和公司造成了非常不好的影响。
最让人头疼和无奈的,是这部影片还是我大女儿投资,二女儿拍的。”
说到此处,一直都没有怒焰的方宗城,又展颜微笑,露出了一个十分宠溺的微笑。
记者好奇,便举着麦克风问:“方先生,能解释一下您这个小的含义吗?
是充满惭愧,还是满是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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