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有这么多问题?”
周尧均抱她抱的极顺手,又如法炮制打横抱起她把她放在床上。
这厮比李燕归脸皮还厚!
比李燕归更加无耻!
芸娘忍气吞声道,“劳烦公子为我准备一套衣物。”
周尧均轻轻嗅了嗅手上残留的香味,“夫人放心,我必定妥善安置夫人。”
臭流氓!
芸娘闭眼深呼吸数次才勉强挤出个笑容,“多谢公子,小妇人此刻不宜见人,还请公子回避。”
周尧均不仅不退,反而气定神闲坐在她身侧,“这是我的府邸,我为何要回避?”
好好好!
玩不要脸是吧?
芸娘只能再次拿李燕归做借口,“我与李公子早已私定终身,实在不适合再与公子独处,还请公子怜惜我的名声。”
呵。
玉体横陈,赤身,和陌生男人共处一室。
还口口声声说什么名声?
周尧均兴味盎然的点了她胸前某处,目不转睛观察她的表情。
熟悉的感觉传来。
一阵酥麻后,芸娘恢复如常。
她活似猴子附体,立刻跳起来一股脑钻进被窝里,假笑道,“多谢公子心善,孤男寡女实在不宜久待,还请公子开恩。”
还算有几分识时务。
美人儿玉体裹在被子下,春色尽掩。
周尧均可惜的啧了一声,轻轻一拍掌,何妈妈立刻推门而入。
“公子有什么吩咐?”
“拿一套寝衣过来。”
何妈妈领命去了。
芸娘心里冷笑,这是防止自已逃跑,所以只给穿寝衣吗?
周尧均一眼就看穿她心思,不在意的笑笑,“劳烦夫人再此多住几日,也让我尽尽地主之宜。”
一照面就被你扔了衣服,再多住几日,只怕清白不保。
只可惜她再不满也只能任人摆布。
芸娘知道说什么都是徒劳,便识趣的什么也没说。
寝衣片刻就送来了。
何妈妈躬身退了下去。
然后,屋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令人窒息的沉默。
芸娘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无可忍,硬邦邦道,“还请公子回避,我要穿衣服了。”
周尧均负手而立稳如泰山,“夫人自便即可。”
滚滚滚!
滚出去听见了吗!
芸娘已忍到了极致,脸上半分笑意也挤不出来。她板着一张死人脸道,“我知道你困住我,是为了将我送给李燕归。我会乖乖配合不会乱跑,还请公子给我留一丝脸面。”
“相信公子也不愿意为了个不值一提的女人,与李公子生分了吧?”
此言一出,周尧均终于来了几分兴致,他颇为赞同的点头,“夫人所言有理。”
有理你还不走,还杵在那跟个木头桩子似的!
似乎欣赏够了她的窘态,周尧均恋恋不舍的把视线从她脸上移开,略带惋惜道,“我明日再来见夫人。”
芸娘冷着脸没应答。
万幸这次眼前的年轻公子说话算话,真的转身离开了。
与他周旋这么久,芸娘真是身心俱疲。
她淋了雨又大冷天赤着身体冻了那么久,头脑早就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送走瘟神,芸娘没有胃口用膳,头一歪睡了过去。
再次睁眼。
暖黄色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屋内,芸娘一时难以分辨现在是清晨还是下午。
“醒了?”
“什么时辰了?”芸娘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周尧均好整以暇的探了探她额头温度,“酉时三刻了。”
“哦。”
她慢半拍的傻傻反问,“我睡了一日一夜?”
床上女子墨发如瀑,俏脸通红,整个人透露出一种无害懵懂和单纯。
“你发热了。”
少年公子温柔的抚摸她滚烫的脸颊。
是吗?
她病了?
芸娘举起自已的手放在额上探了探,有些迷茫,“不热啊。”
周尧均被她如此孩子气的举动逗的破功,掩唇低笑,“瞧瞧,人都烧傻了。”
芸娘喉咙发干,嘴唇开裂。
整个人被烧的迷迷糊糊。
她强撑着追问,“我的银票,我的银票。”
昨日梦中,她梦到她的银票长了两条腿跑的飞快,任她跑断了腿,也追不上那薄薄的几张纸。
“莫说话了。”
周尧均温热的指腹擦拭掉她唇上干裂的血迹。
芸娘只着寝衣,烧的晕晕乎乎,她摸向自已的唇,神情有些可怜,“好疼。”
“乖,芸娘,不疼。”周尧均拿帕子为她湿了湿干裂的红唇,语气堪称温柔。
两人脸贴着脸,唇对着唇,呼吸交缠,四目相对,暧昧无限。
“我姓周,名尧均。夫人日后唤我名字即可。”男人带着茶香的味道萦绕在芸娘鼻尖。
芸娘烧的昏沉的脑袋有些反应不过来,嗯嗯点头。
过了一会儿,她慢半拍的想起来,她和那淫贼如何就到了直呼姓名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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