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吧，你为啥不把这匹母马卖给杰克呢？”奥古斯都问道。“如果他不会被吊死，他多半能够把这匹马给驯服好的。”
科尔安好马鞍之后仍然让母马用三条腿站在拴在那里，而他自已走到围栏边抽起一支烟来。他这样做是让母马好好看清楚情形，她该认命了。
“杰克在哪里？”科尔问道。
“在睡觉呢。”奥古斯都说道。“我看他都像愁死了似的了。”
“可他一点儿都没变， ”科尔说道。“他娘的一点儿都没变。”
听了这话，奥古斯都笑了起来。“你真会说话呢！”奥古斯都说道。“你知道你上次的一次变化是什么时候的事吗？毫无疑问，那是在咱们见面之前的事了，也就是三十年前的时候啊。”
“你看看，那母马在打量着咱们俩呢！”科尔说道。母马的的确确在打量着他们俩 因为她的耳朵还竖起来在听他们说话呢。
“我认为她并不是对你肃然起敬哈，”奥古斯丁说道。“她可没有暗恋上你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柯尔说道。“她可是我遇到的最聪明的母马儿啊。”
奥古斯都又开怀大笑不止。“哈哈哈哈 你笑死我了吧。原来你这样尽心尽力，是因为你认为她绝顶聪明啊，是不是啊？她真的聪明吗？”他说道。“我和你看问题的角度正好相反。我认为应该提防那些聪明的活蹦乱跳的家伙，不好管他们是马，女人 还是印第安人活着其他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笨头笨脑好处多着呢。比如说笨马再笨也不可怕，因为他不会把你给踹到坑里起，但她至少不会在你背对着她的时候咬下你身上的一块肉的。”
“我只希望我的马不去踩坑坑就行了。”科尔说道。“我想知道的是，真的有人在追捕杰克吗？”
“这还不太确定，”奥古斯都说道。“杰克成天神经兮兮的。他认为到处都是印第安人，而事实上他所谓的印第安人其实就是那些一动不动的树桩而已。”
“死了的牙科医生可不只是个树桩而已吧？”科尔说道。
“这话倒不错——也就是说那个法官还真有其人。”奥古斯丁说道。“但也许他和他哥本来就不和，有矛盾。也许他到我们这里来抓杰克的路上就给土匪结果了也难说。也许他走迷路了结果走到华盛顿特区去了吧。但也许他茗天就会出现在我们这里来，把我们给一锅端了的。这么多也许，我赌不准啊！”
一时间两人无话可说。但他们听见迪希用轱辘吱嘎吱嘎地又卷起来一桶泥巴。
“我们何不到北方去呢？”柯尔特这样突兀地提出这样的问题，令奥古斯都猝不及防。
“这个嘛，这个嘛 我说不清楚。”奥古斯都说道。“我从来没头想过这样的问题。我知道你也没有这么想过的。我认为，像我们这把年纪大人，再去和印第安人打仗，我们有些力不从心啊。”
“不会有啥仗要咱们去打了吧。”科尔说道。“杰克不是说了吗，北方和咱这里情况差不多了 印第安人马上就会 被灭掉。杰克去过的地方不少，他应该分辨得出来什么地方好什么地方差。听他说起来，那里好像是咱们牧人的天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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