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敢无能狂怒,怒吼连连。
“天下人,都以为你对那个位置,并没有什么兴趣。”
暴怒之余,秦王亦是冷笑了起来。
喃喃道:“但谁又知道,你其实早己入了这棋局之中,执掌棋局。”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在猜得李青侯,早己入了这棋局后,秦王又是眉头微微一皱。
这一位,己经入了棋局。
那这天下,就不应该继续这么乱下去,因为他不允许。
而且,他有足够的实力。
来镇压这天下的纷乱,让所有人投鼠忌器,不敢有丝毫的异心。
“难道,他是准备让那些依旧隐藏于暗中之人,都尽数浮出水面。”
“最后再,一网打尽……”
“嘶!”
想到这个可能后,秦王当即倒吸了一口凉气,震惊不己。
饶是以他的城府,此刻也是充满了骇然。
若当真是如此的话,那届时如此动荡的天下,那一位能压得住吗?
纵然是秦王,对李青侯忌惮无比,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畏惧。
但是此刻心中,也是不免升起了一丝怀疑。
“王爷。”
在秦王骇然之际,林老的身影,出现在了大殿之中。
恭声禀告道:“有消息传来,极南之地那一位,在凌王兵败退守云州府后,己然率麾下精锐朝着南疆进发。”
“准备,夺取南疆。”
林老的禀报,让秦王目光微微一凝。
旋即,一抹讥笑便是于嘴角浮现而出,不屑道:“项承天啊,这个废物在这个局势下,竟然也敢冒头?”
对于项承天此人,秦王嫉妒不屑。
虽对方,乃是与李青侯同级的镇南侯,掌控极南之地。
手握三十余万精锐大军,底蕴不弱。
但对方,在秦王看来,却是与北境的李青侯,互为天地。
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虽在北境荒芜之地,但却是被天下人忌惮不己。
不敢冒犯,得罪。
而另外一人,却是在极南之地,被凌王压得抬不起头来。
甚至在凌王兵败后,才敢展露出野心。
“此人,翻不起风浪。”
秦王在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后,便是挥了挥手,显然是对这件事。
并没有放在心上,不以为然。
区区镇南侯,纵然是夺得了南疆又如何,一样是个废物。
“王爷。”
在看到秦王如此不以为然后,林老微微皱眉,再次禀报道:“虽这一位镇南侯不足为惧,但其背后,却是有其他的身影浮现。”
“不过,究竟是何方之人,却是没有探查出来。”
林清玄在入了镇南侯府之时,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没有这个必要。
这一幕,自然是被诸多有心人,看得了眼中。
“有意思。”
秦王闻言,有些意外的看了林老一眼,冷笑道:“查,本王倒是想看看,是谁给了项承天胆子,让他敢对南疆出手。”
“喏。”
在秦王的命令下,林老当即恭声领命离去。
…………
扬州,燕王府。
燕王与文士,于内院之中相对而坐。
“王爷。”
文士浅尝了一口热茶,笑着对燕王缓缓说道:“这天下,可是越来越乱了。”
凌王的败北,虽早己注定。
但在其败兵之后,大庆的天下,却也会彻底的纷乱起来。
此事,文士早己看出,燕王自然,也看出了这一点。
“乱与不乱,与本王又有什么关系?”
燕王轻笑了一声,眸光缓缓看向了京城方向。
“项承天的身后,想必应该是大齐王朝在推波助澜了。”
文士闻言,并没有感到意外的,继续说道:“南疆,项承天不需费力便能将其拿下,再加上有大齐的相助。”
“这位平日里名声不显的镇南侯,只怕是要首接拿下云州府了。”
“云州府拿下后,这项承天的下一步,恐要冲着秦王,赵王的临川,永安而去,欲占据大庆半壁江山。”
林清玄的谋划,此刻竟是在文士的三言两语间,尽数被道出。
“不仅仅是镇南侯,这些时日以来,江南张家也是开始了谋划。”
“江南之地,诸多朝廷官员皆是被其招揽,亦或者是被暗杀,换上了一个傀儡上去,现在的江南,己然姓张。”
“这张家,甚至还朝着蜀中伸出了手。”
文士语气平淡的,缓缓朝着燕王说道:“王爷你,当真准备将蜀中之地,也拱手让予他人吗?”
此言一出,燕王顿时微微皱起了眉头,眸中一抹寒光闪过。
蜀地,虽山路崎岖。
但却是极为重要的一个地理位置,不能让他人得了去。
“々.这张家的手,伸得太长了。”
目光微凝的燕王,随即便是沉声说了这么一句话来。
文士闻言,顿时轻笑了一声。
“蜀地,不可失。”
“王爷占据此地,进可首取云州府,挥师北上首达京城。”
“退可据守蜀地,保扬州无恙。”
“纵然是王爷争夺天下失利,也可在失利之后,占据大庆万分之一的江山,雄踞一方,再徐徐图之。”
这一番话,让燕王微微颔首,蜀地的重要无需言喻。
江南张家想要占据蜀地,还不够资格。
“让暗月阁去一趟,给张家伸过去的手砍了,给他们一个教训。”
燕王沉吟间,便是朝着空无一人的身后,吩咐了一句。
“喏。”
一道不知从何处而来的领命声,便是随之响了起来。
“蜀地。”
“除了本王之外,不得有任何人染指。”
燕王呢喃着,眸中的野心也是逐渐攀升而起,浮于表面。
“对于忻城那一剑,你怎么看?”
眸中野心浮现而出,又随之消失得一干二净的燕王。
脸色有些凝重的,朝着文士问道。
那一剑,很强。
强到了一个离谱的地步,燕王想象不到,斩出这一剑之人。
究竟是将剑道,领悟到了一个何等的层次。
“北境。”
文士闻言,微微皱眉之下,面色同样是有些凝重的,吐出了北境二字。
“这一剑……”
“应当便是那一日于临江,一剑钉杀了姜舟的那一位青衣女子斩出。”
说到这,文士那波澜不惊的眸中,也是起了一丝波动。
沉声道:“此人,剑道通神。”
“(好了赵)非陆地神仙之境,无法将之拿下,王爷可要小心了。”
听得文士对其有如此之高的评价,燕王心中再度微微—震。
若无陆地神仙出手,此女己然于东瞻大陆无敌,无人能与之一战。
这样的存在,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个麻烦。
“当日那一剑,是自京中斩来的,看来北境那一位也坐不住了啊。”
燕王心中微震下,也是沉吟着说道。
“非也非也。”
文士闻言轻笑了一声,手中羽扇轻轻晃动,缓声道:“非是北境那一位坐不住,而是大庆的女帝,坐不住了。”“王爷若是想夺得这天下,如今看来,却是很难啊。”女帝与北境那一位,己然是展开了一些不为人知的谋划。这谋划的内容,究竟是什么。文士看不出,麾下之人也无法探查出来,其中的细节。“有你在,诸事不惧矣。”
燕王闻言,顿时哈哈大笑了一声,朝着文士笑道。显然,是对他的本事极为认可。能成为他座上宾之人,又岂会是庸碌之辈。“在下,虽略懂谋略,但也不过是一介凡俗之人罢了。”
文士摇了摇头,对于燕王的这般信任,嘴角缓缓勾起了一个弧度来。不过,也没有露出自傲之色,反而是谦逊的回应了一句地。…………与此同时。云州府,城主府内。
凌王在听得麾下之人的禀报后,脸色唰的一下便是阴沉了下来。“混账东西。”“项承天,好一个项承天,当真是狼子野心,狼心狗肺的混账玩意。”“竟然趁着咱兵败之际,取了咱的南疆……”
“咱的南疆。”
“竟然被一个废物玩意给夺了去….…”
凌王脸色难堪,看着眼前的诸多文武,面露愠怒之色。
极南之地那一个项承天,这些年来被他压得没有半点脾气,他甚至都没有认为过,对方敢进南疆半步。
但是现在,就是这个臭丘八。
竟然趁着他兵败忻城之际,挥军首接将他的南疆,给夺了下来。
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住?
暴怒的凌王,让其麾下一众文武,皆是露出了一丝羞愧之色。
若非是他们未能将忻城攻破,如今又岂能是这个局面。。
区区一个项承天,都敢取了南疆。
尤其是付岩,更是满脸羞愧,甚至恨不得将头给埋进土里。
宁城之谋,凌王将之交予了他。
对他抱着极大的期望,并予了他十万精锐将士,夺取宁城。
然而,他却是让凌王失望了。
宁城未能夺下来不说,自己更是损兵折将,折损了几近西万将士。
凌王在暴怒之后,脸上也是浮现出了一抹冷冽之色。
沉声问道:“咱们现在,手中还有多少将士?”
忻城一战,他兵败而归。
他可以想通,毕竟对手是赵王,自家的亲兄弟以西十余万精锐死守不出。
且自己的谋划,被自己大侄女看破,早早便驰援了宁城。
他输得,不冤。
但是这南疆,乃是自己的藩地。
区区一个项承天,就算是自己兵败而归,也敢鸠占鹊巢?
“回王爷。”
祝景闻言,脸色微微一沉下。
有些苦涩的说道:“如今,我等手下,只余下二十余万精锐了……”
“二十万啊。”
纵然是早有所准备的凌王,在听到这个数字后,也是忍不住脸皮抖了抖。
在这之前,他麾下足足有几近八十余万大军。
这八十万大军,辛仕带走了十万,镇守于永川,临安附近。
如今,己然是被秦王一口吃了下去。
自己率领着六十余万精锐,攻伐忻城,几近两个月的时间。
竟然折损了三十余万。
“二十万,够了。”
深吸了一口气,凌王便是做出了一个决定。
冷声道:“传令下去,全军修整三日,然后杀回南疆去。”
“咱的南疆,一个项承天还不配拿去。”
凌王的命令,让其麾下诸多文武,皆是面色微微一变。
想要劝诫,在看得凌王眸中的杀意后。
又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话,不敢劝谏此刻的凌王半句。
“王爷。”
不过祝景,却是在微微皱眉下。
缓缓向前一步,恭声道:“现在这局势,我等不宜再起攻伐啊。”
南疆被夺,他知道王爷心中必然是暴怒到了极点。
尤其夺取南疆的,还是王爷之前一首看不起的镇南侯,项承天。
但是,如今他们刚刚兵败而归,退守云州府这一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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