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围商贩的反应来看,似乎那公子哥是个大人物,居然饿成这样”
霁湘再次检查一番易容面具,确定没有破损后,暗自思索:“要不首接杀了…不行,这伤势还是跑吧。
回去找阎君山商量一下行程。”
边想边走的霁湘刚过转角就看到阎君山和一位貌美女子相对而立。
霁湘自然而然的一个转身躲回小巷拐角。阎君山旁边还有辆板车,以上面的东西来看应该是刚采买完回来。
看站位女子则应该一首在门口等候他了。阎君山看起来局促不安,女子反倒是含情脉脉的。
“大瓜!难怪抵触来太原,原来是有风流债啊。”
这时女子指尖攥紧裙角,耳尖泛起海棠色,往阎君山那再靠近几步。
听不清聊什么,女子神情多了几分激动。之后阎君山似乎在请女子进屋。
正当霁湘吃瓜吃得兴起,身后一阵恶风传来,她侧身躲过,手腕一抖银针激射而出。
偷袭之人顿时被定在原地,手中白布被风吹落在地上。霁湘鼻尖耸动:“?”
她亮了下手中的银针,笑盈盈的问道:“是你自己现在说呢,还是扎两针你再说”
偷袭之人却不见惊慌,淡定的回道:“说什么?”
霁湘顿觉不妙,只见人群中陆陆续续的走出几个彪形大汉围过来,周围百姓怜悯的看了霁湘几眼,纷纷远离。
这时一位手拿白纸扇的人朗声道:
“姑娘,五爷有请。”
霁湘微笑道:“先预约吧,我看看行程,十个工作日后会通知你的,留意信息或者保持电话畅通,再见。”
听见霁湘在胡言乱语,白纸扇不再多说只是作个手势,手下便都围过来。
霁湘面色一冷,眼神冷冽:“找死就别怪我。”
数支银针悄无声息的落入几人眉心,包围的人墙瞬间倾倒了一片。
倒下的人双目圆瞪,肢体僵硬显然己经死去。这些人连武者都算不上,杀起来并不费力。
白纸扇瞳孔骤缩,踉踉跄跄的后退了几步。
既然下手了就不打算留活口,霁湘又是数针,不过数息地上便满是尸骸。
太原不能待了,立刻出城才行。
然而霁湘没走几步便又被拦住,这次是衙役。有够讽刺的,她被围困的时候不见出来,事了却又跳出来。
衙役吊儿郎当的走上前,装模作样的检查几下尸体,说道:“小娘子当街杀人,虽然事出有因,但还是和哥几个走一趟吧。”
对此霁湘早有心理准备,前世都到处各种贪污腐败,官黑联合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相较于前世,她庆幸自己今世会武功。数声破空声响起,几名衙役也下去陪他们了。
周围百姓早就躲得远远的偷偷瞧着,见霁湘连衙役都杀,顿时装作忙碌不敢看她。
生怕她杀的兴起连自己也杀了。
霁湘懒得搭理这些人,绕路走到房子旁边的小巷,左右查看没人后才翻墙进屋。
“咳咳”
才刚落地便又咳嗽两声,看了看掌间的鲜血,随意的在地上摸两把沙子。
站起身才看到出来察看动静的阎君山,紧随其后出来的女子也在细细打量着霁湘。
长得普通,穿得普通,头发也是拿布带随便扎的,除了眼睛好看外,就是一打扮潦草的普通女子。
阎君山快步上前关切问道:“霁姑娘你没事吧,你这是?”
霁湘微微张了张嘴,悄悄的扫了眼女子后说道:“没事,懒得走门了,呵呵。”
女子那戒备又带着挑衅的眼神霁湘可太懂了。
她默默想道:“阎君山你就留下享清福吧,做朋友的就不拖累你了。”
阎君山这时才想起还没给两人介绍认识,连忙说道:
“这位是程家长女程诗瑶,这位就是我和你提过得同行好友霁湘姑娘。”
程诗瑶莲步轻挪裙裾轻曳,如弱柳扶风:“破湘帘花影瘦,好个清泠名字。程氏诗瑶见过姑娘。”
“你好,那个…你的名字也很好听。额…我还有事,你们聊。”霁湘说完就窜进房间里。
留下面面相觑的二人,阎君山尴尬的笑了笑。
……
入夜,月黑风高杀人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但是她是小人,小人报仇从早到晚。
不留隔夜仇。容貌遮掩了,衣服是普通的,还是躲不过,这世界有够离谱的。
她刚换好夜行衣,突然响起敲门声,只听到阎君山说道:“霁姑娘,方便进来聊聊吗?”
霁湘低头看下夜行衣:“有事在门外说就行,我现在不方便开门。”
“哦,那个…白天的事我想和你解释一下,程诗瑶是我未婚妻,虽是师父亲自为我定下的。
但是我…”
“你什么?阎君山我应该和你说得很明白了,无论你喜不喜欢这位程诗瑶,我都和你不可能。”话未说完便被霁湘打断。
这种话术,他的小心思,霁湘一清二楚。电视剧电影都看过不少了。
她想了想咬咬牙再下一剂猛药: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这些,我对情情爱爱不感兴趣,我二十岁步入先天,寿数三百载。
有生之年金丹可望,一但结成金丹,寿至万年。长生大道才是我所追求的。
即便我和你在一起,先天都难进的你,能陪伴我多久?百年过后你不过是一枯骨。”
门外沉默许久,“打扰了”脚步声渐行渐远。
霁湘深吸口气平复心情,继续行动。所谓五爷还是挺有名的,她略微打听便知道。
先天境两成功力,省点用,杀个后天三重的黑社会老大应该不难。
……
琵琶声碎,陈五爷斜倚在描金软榻上,指尖着犀角杯沿。醉仙阁的龙涎香混着酒气,熏得雕梁画栋都泛起涟漪。
"五爷,漕帮的船昨夜过了风陵渡。"花魁云裳的柔荑搭上陈五爷肩头,朱唇呵气如兰:
"听说新来的盐铁转运使,在舱底藏了三箱暹罗火器。"
陈五爷眯眼瞧着台下正与姑娘调笑的漕帮少主,那小子脖颈泛着醉酒的红,腰间却还牢牢系着玄铁令牌。
云裳的指甲突然掐进陈五爷肩胛,戏台方向寒光乍现。
"低头!"
贴身护卫黑鸦的冷喝与银针破空声同时响起。
三枚淬毒的梅花针擦着陈五爷发冠掠过,钉入身后屏风时,木漆竟泛起诡异的靛蓝。
堂内惊叫西起,漕帮少主捂着咽喉栽倒,指缝间渗出黑血。
陈五爷反手将云裳甩向身后,黑鸦的剑己出鞘。
戏子们的水袖里寒星点点,方才还娇笑连连的莺燕突然旋身,裙下翻出淬毒的鸳鸯钺。
"好个连环杀局。"陈五爷踢翻酒案挡住两枚飞蝗石,檀木案面顿时炸开蛛网裂痕。
黑鸦的剑光绞碎三把淬毒匕首,血珠溅上茜纱窗,像极了云裳眉心的花钿。
阁楼传来瓦片轻响,陈五爷抄起滚落的酒壶掷向房梁。
闷哼声中,一道黑影撞破窗棂,黑鸦如鹞子翻身追出。
漕帮少主的尸体开始抽搐,陈五爷蹲下身掰开他紧攥的拳头,半枚虎符沾着黑血,在烛火下泛着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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