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张超还是决定先给天蓝中文网投稿，毕竟自己的第一笔稿费还是从他们这里赚到的，如果首接背弃主家他觉得不大好。
而且他也不是那种见利忘义之人。
张超将《龙蛇演义》的前五万字稿件打包，发给了老刀。
邮件里，他简短地写道：“新书试稿，看看合不合适。”
发送完毕后，他伸了个懒腰，心情轻松。
《龙蛇演义》在前世可是开创了‘国术流’的经典之作，放在这个世界的网文市场，绝对是降维打击！
哪怕这个流派现在并不热门，但不可否认龙蛇依然是网文里程碑之一！
而且在这个并没有‘传统武侠’的世界，张超没上来就把射雕三部曲搬上来，己经是很克制了。
张超选择龙蛇演义，一来是为了他心中的武侠打个底，看看大家对于武功这一类的题材喜不喜欢；二来这本书也短，写的话要不了多少时间。
然而，他没想到的是.....
天蓝中文网的编辑部，炸锅了。
......
天蓝中文网，编辑部会议室。
主编沧澜坐在首位，脸色阴沉。他面前摆着一份打印稿，封面上赫然写着《龙蛇演义》——作者：山河故人。
“这就是山河故人交上来的新书？”沧澜冷笑一声，手指敲了敲桌面：“你们觉得怎么样？”
会议室里一片沉默。
几个编辑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先开口。
最终，老刀硬着头皮说道：“沧澜主编，我觉得这本书很有潜力，虽然题材和《无双无对》完全不同，但……”
“但什么？”沧澜首接打断他，语气冰冷，“老刀，你是不是被‘山河故人’这个名头冲昏头了？”
他猛地拍了下桌子，声音陡然提高：
“《无双无对》是神话修真，成绩爆炸，我们网站靠着这本书引流了多少新读者？结果他现在突然写一本‘都市国术’？读者能接受吗？市场能接受吗？！”
老刀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但沧澜根本不给他机会。
“你看看这写的什么？‘王超在公园里练拳，一拳打爆沙袋’？这种情节放在修真里还能理解，放在都市文里，不觉得违和吗？！”沧澜嗤笑一声：“读者想看的是仙侠飞天遁地，是玄幻一拳爆星！谁在乎现实里的武术？”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老刀攥紧了拳头，最终还是低声道：“沧澜主编，山河故人的笔力和故事架构是没问题的，我们是不是可以给他一次机会……”
“机会？”沧澜冷笑：“老刀，你是不是忘了，网站的资源是有限的？我们给‘山河故人’的推荐位，是建立在《无双无对》的成绩上的！如果他新书崩了，网站损失谁来承担？”
他扫视一圈，语气不容置疑：
“告诉山河故人，这本书我们不收！让他要么继续写神话修真，要么……降级签约！”
晚上，张超接到了老刀的电话。
电话那头，老刀的声音有些疲惫：“山河，新书……主编那边没通过。”
张超挑眉：“理由？”
“题材不符合市场预期。”老刀叹了口气：“沧澜主编认为，都市武术太小众，读者不会买账。”
张超笑了：“所以，他们是想让我继续写神话？”
“对。”老刀犹豫了一下，还是低声道：“而且……沧澜主编说，如果你执意要写这本书，网站可能会下调你的作家等级，推荐资源也会减少。”
张超眼神一冷。
下调等级？减少推荐？
这不就是变相威胁吗？
要我前世那b样，我肯定跪下来给自己两耳光说自己错了。
妈的我的重生了，还是写的开山之作！
就算市场达不到前世那样的火爆，也不可能一点反响都没有！
“老刀，你怎么看？”张超语气平静。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随后传来老刀坚定的声音：
“山河，我个人很喜欢《龙蛇演义》，它和市面上所有的都市文都不一样！但……”他苦笑一声：“我只是个普通编辑，决定权不在我手里。”
张超听出了他的无奈，笑了笑：“行，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张超靠在椅背上，眼神深邃。
“天蓝中文网……果然还是老一套啊。”
前世，他就经历过无数次网站的“市场导向”压迫，编辑们只会跟风热门题材，稍有不一样就会被否决。
没想到这一世，哪怕他己经算是开宗立派的作家，网站依然想用“规则”束缚他。
“可惜，现在的我……己经不是任人拿捏的小作者了。”
他拿起手机，拨通了周旋的电话：
“周姐，联系洋柿子平台，就说‘山河故人’的新书，他们有没有兴趣独家买断？”
洋柿子小说网，总编办公室。
总编银剑看着周旋发来的《龙蛇演义》试读稿，眼睛越瞪越大。
“这……这书……”
他猛地拍桌而起，对助理喊道：
“立刻联系‘山河故人’的工作室！这本书，我们‘千字一千，全版权买断’！不，千字一千五！必须抢下来！”
“啊？”
看着总编这么激动，手下的小编也不敢多说，立马行动了起来。
三天后。
天蓝中文网的编辑部，炸了。
“什么？！山河故人跳槽去了洋柿子？！”
“《龙蛇演义》被洋柿子以千字一千五买断？！”
“他们疯了？！这种书也敢高价签？！”
沧澜脸色铁青，猛地摔了杯子：
“老刀！你不是说山河故人只是考虑吗？！怎么突然就签给洋柿子了？！”
老刀低着头，沉默不语。
他心里清楚。
如果不相信山河故人的文笔.....
天蓝中文网，就会错过了一本神作。
另一边。
工作室里，张超看着洋柿子发来的合约，嘴角微扬：“千字一千五，全版权保留，推广资源拉满……这才像话。”
周旋笑道：“老板，沧澜现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
张超耸耸肩：“他们不会觉得自己错了，只有市场会证明谁对谁错。”
他望向电脑屏幕，《龙蛇演义》的文档静静躺在桌面上。
“接下来，就让读者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国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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