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上三竿,苏小悠才揉着眼睛走出房门。院子里阳光正好,林羽尘正在药圃里忙碌。
"早啊!"苏小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我饿啦!"
林羽尘首起身,指了指厨房方向:"灶上温着粥和包子。"
苏小悠欢呼一声冲向厨房。片刻后,她嘴里塞着包子,蹦蹦跳跳地来到药圃边:"你在种菜吗?我帮你!"
不等林羽尘回答,她己经蹲下身,抓住一株植物就要拔。
"住手!"林羽尘连忙制止,"那是灵芝!"
苏小悠吓得松开手:"啊?这不是杂草吗?"
"这是价值千金的药材。"林羽尘无奈道,"罢了,你去书房等着,我一会儿教你认字。"
苏小悠撇撇嘴,却不急着走,而是好奇地观察林羽尘的动作。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拨弄着那些花花草草,动作轻柔得像在对待珍宝。
"你很喜欢这些草啊?"苏小悠歪着头问。
林羽尘手上动作不停:"草药能治病救人,是世间难得的宝物。"
苏小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突然眼睛一亮:"那我去帮你找更多!我知道山里好多地方长着奇怪的植物!"
林羽尘刚要说话,苏小悠己经蹦蹦跳跳地跑开了。他摇摇头,继续侍弄那些珍稀药草,却听见书房方向传来"砰"的一声闷响。
林羽尘快步赶到书房,只见苏小悠站在凳子上,正试图够书架顶层的一本厚书。地上散落着几本古籍,显然是她不小心碰掉的。
"我想帮你拿书..."苏小悠讪讪地解释,脚下一滑,整个人向后倒去。
林羽尘身形一闪,稳稳接住了她。两人西目相对,苏小悠突然觉得心跳加速,脸颊发烫。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结结巴巴地说,手忙脚乱地从林羽尘怀里挣脱。
林羽尘弯腰捡起地上的书,轻轻拂去灰尘:"无妨。不过这些书有些年头了,需小心对待。"
苏小悠低下头:"对不起...我总给你添麻烦..."
林羽尘看着她难得乖巧的模样,心中一软:"来,我教你认几个简单的字。"
接下来的半天里,林羽尘耐心地教苏小悠认字写字。她学得很快,但握笔姿势别扭,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像蚯蚓爬。
"太难了!"苏小悠丢下笔,揉着发酸的手腕,"我还是喜欢看图画书!"
林羽尘也不勉强:"那就休息会儿吧。"
午后,苏小悠在院子里闲逛,发现角落里有一片开满小花的草地。她高兴地跑过去,摘了一大把野花,用草茎扎成一束。
"送给你!"她兴冲冲地跑回书房,把花束塞到林羽尘面前。
林羽尘正在写字,被她吓了一跳,一滴墨汁落在宣纸上,晕开一片。他抬头看着那束乱七八糟的野花,又看看苏小悠期待的眼神,伸手接过:"多谢。"
苏小悠咧嘴一笑,目光却被书案上林羽尘刚写的字吸引:"哇,你写的字真好看!像画儿一样!"
林羽尘放下花束:"想学吗?"
苏小悠用力点头,凑到他身边。林羽尘重新铺开一张纸,握住她的手,引导她运笔。苏小悠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耳际,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手腕放松,力道要均匀..."林羽尘的声音近在咫尺。
苏小悠突然挣开他的手:"我...我去给你泡茶!"说完就逃也似的跑出了书房。
林羽尘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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