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包子山的厨房飘着焦糊味。卡卡罗特举着烧黑的平底锅,对着银环界面叹气:“系统,你确定‘星尘炒饭’要加赛亚人的毛发?这都糊成炭了!”
界面弹出红色警告:【食材错误!需用“未激活的赛亚人尾毛”,你加的是悟饭掉的战斗残留毛发,能量太冲!】
“尾毛?”卡卡罗特挠挠头,突然冲向贝吉塔的房间,“贝吉塔!借根尾巴毛用用!”
贝吉塔正在擦铠甲,闻言差点把擦布甩他脸上:“蠢货!我的尾巴早就没了!要找去问悟天!”
隔壁房间,悟天正和特兰克斯玩游戏机,尾巴在身后甩来甩去。听到要拔尾巴毛,小家伙立刻抱紧尾巴:“爸爸要做什么?上次用我的尾巴毛做‘超神拉面’,差点把房子炸了!”
银环界面突然刷新任务:【紧急支线:制作“时光烤箱”,需用七颗星尘碎片当燃料,烤制“全宇宙团圆饼”——集齐所有家人的味道,可唤醒沉睡的“记忆守护神”】。
“记忆守护神?”琪琪端着洗好的蔬菜走进来,围裙上沾着面粉,“是不是你爷爷常说的,能让人想起所有被遗忘的家人的神明?”她突然指着界面上的配方,“这个‘地球蜂蜜’,是不是我去年在后山养的那群蜜蜂产的?”
界面立刻弹出提示:【正确!琪琪牌蜂蜜含“温柔因子”,是关键食材!】
(二)
收集食材的过程比想象中热闹。
去那美克星采“智慧果实”时,丹迪抱着果实,尾巴卷着卡卡罗特的胳膊:“这是长老特意为你留的,说你上次来抢吃的样子,像极了小时候偷摘果子的巴达克叔叔。”银环突然亮起,记录下丹迪指尖残留的“纯净气息”——原来那美克星人的友情,也是种味道。
在界王神界找“天使奶油”时,维斯正用超光速搅拌器打发奶油,旁边的比鲁斯舔着爪子:“要奶油可以,得陪我打一场。”结果卡卡罗特输了,被按在蛋糕胚上蹭了满脸奶油,却在界面上解锁了“破坏神的傲娇味”——带着点焦糊的焦糖香。
最麻烦的是去未来找“遗憾果酱”。未来特兰克斯的实验室里,蓝发少年正对着台旧录音机发呆,里面是贝吉塔从未说出口的叮嘱。当卡卡罗特拿起录音机时,磁带突然化作紫色果酱,界面提示:【蕴含“未说出口的父爱”,甜度超标!】
第七种食材藏在布尔玛的储藏室。那是罐贴着“1984.6.15”标签的腌萝卜,罐口还留着个小小的牙印。“这是贝吉塔第一次来地球时偷吃的,”布尔玛笑着拧开盖子,“他说比赛亚星球的压缩食品好吃,结果把一整罐都啃光了,还嘴硬说‘也就那样’。”银环吸走萝卜的气息,弹出【傲娇味+100】。
(三)
时光烤箱是用布尔玛的旧时光机改造的。当七颗星尘碎片嵌入炉壁,瞬间亮起彩虹色的火焰,把厨房照得像星空。卡卡罗特把食材依次扔进烤箱:地球蜂蜜、智慧果实、天使奶油、遗憾果酱、悟天的尾巴毛粉、贝吉塔的腌萝卜、还有琪琪偷偷加的“原谅抹茶粉”(据说能化解所有吵架的火气)。
“叮——”烤箱弹出的瞬间,一股香气席卷了整个包子山。那味道像琪琪的炒饭混着那美克星的露水,像贝吉塔训练后汗水的咸香,像悟饭第一次变身超赛时的硝烟味,像小芳哭闹时的奶香味……
“这是什么?”小芳举着勺子跑进来,小脸蛋上还沾着巧克力。当她咬下第一口饼,突然指着窗外:“爷爷!你看天上!”
所有人抬头望去——天空中浮现出无数影像:巴达克抱着婴儿时的卡卡罗特,姬内偷偷往育儿舱塞零食;贝吉塔王笨拙地教幼年贝吉塔握剑;琪琪第一次给卡卡罗特送便当,紧张得把汤洒在他头上;悟饭戴着眼镜写作业,旁边的特兰克斯偷偷给他塞游戏卡……
“记忆守护神!”琪琪捂住嘴,眼泪掉在饼上,“是真的!”
银环界面突然化作人形,是个穿着围裙的老爷爷,手里还拿着把锅铲:“我就是你们的‘家之味’凝聚成的呀。”他笑着把一块更大的饼递给卡卡罗特,“尝尝这个,里面加了巴达克和姬内的‘等待盐’——他们在星球爆炸前,一首守着通讯器等你的消息呢。”
(西)
当最后一块饼被吃完,星尘碎片突然融入每个人的身体。悟饭想起了小时候发烧,卡卡罗特背着他跑了几十里找医生,后背的汗水打湿了他的衣角;贝吉塔想起第一次和特兰克斯并肩作战时,少年说“爸爸的招式好帅”,他当时别扭地转过头,耳根却红了;琪琪想起卡卡罗特每次战斗回来,不管多累都会先抱她一下,说“还是家里的饭最香”。
“系统提示:”银环的声音变得温柔,“所有记忆己解锁。所谓逆天系统,不过是帮你们把‘习以为常’,酿成了‘念念不忘’。”
夜深时,卡卡罗特躺在屋顶,看着怀里睡熟的小芳,她的嘴角还沾着饼屑。贝吉塔不知何时也爬了上来,扔给他一罐啤酒:“喂,下次做饼,少放抹茶粉,苦死了。”
“你明明吃了三块。”卡卡罗特笑着碰了下他的罐子。
远处的星星亮得像烤箱里的星尘,风吹过院子,带着琪琪种的桂花香气。银环的光芒渐渐淡去,最后化作一道光纹,印在卡卡罗特的胸口,像个永远不会消失的家的印记。
(五)
很多年后,小芳成了宇宙第一女赛亚人。当她第一次带男朋友回家,卡卡罗特端出时光烤箱做的团圆饼,少年咬下的瞬间,突然看见未来的画面:自己和小芳抱着孩子,在包子山的院子里追跑,卡卡罗特和琪琪坐在廊下笑,贝吉塔拄着拐杖假装生气,骂他们“吵死了”。
“这是什么魔法?”少年惊奇地问。
小芳笑着指了指爷爷胸口的印记:“这不是魔法哦,是家的味道——不管走多远,都会跟着你跑的味道。”
银环的最后一条提示浮现在空气中,像句温柔的告别:【系统己卸载,但爱永不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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