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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话 羁绊领域的试炼与星核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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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船刚驶出跃前通道,警报声就刺破了驾驶舱的宁静。悟饭举着能量检测仪,脸色发白:“爸爸,贝吉塔叔叔,前方发现‘记忆风暴’!能量读数和星核碎片完全匹配,但波动频率……像是在哭。”

屏幕上,暗紫色的风暴正扭曲着周围的星轨,无数记忆碎片在其中翻滚:有赛亚人婴儿舱划过大气层的火光,有布里夫博士在实验室里打翻试剂的慌乱,甚至有贝吉塔第一次给特兰克斯换尿布时的手忙脚乱。

“哭?”贝吉塔皱眉,指尖在控制台上飞快滑动,“是星核碎片在排斥重组。上次那个黑袍人说过,碎片承载的记忆如果有冲突,会引发能量坍缩。”他突然指向风暴中心,“看那里,最大的碎片在发抖。”

卡卡罗特早己跃出飞船,超蓝气焰在风暴中舒展成金色的光翼。星核在他胸口发烫,那些曾让他头疼的“记忆回响”此刻变得清晰——是巴达克的声音,混在风暴的呼啸里:“别让碎片困在过去,得让它们知道,现在的我们很好。”

“怎么让它们知道?”悟饭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来,带着点哭腔——风暴里突然浮现出他小时候被恐龙追的画面,吓得他差点摔了检测仪。

“用‘羁绊领域’!”贝吉塔的声音紧随其后,他的超蓝气焰也裹着银蓝色的光丝冲出飞船,“系统日志说了,关联者的记忆能中和冲突!”光丝上跳动着画面:布尔玛给他擦战斗伤口时的嗔怪,特兰克斯第一次喊“爸爸”时的结巴,甚至有次他偷偷给布偶喂巧克力被发现的窘迫。

卡卡罗特的光翼与贝吉塔的光丝在空中交织,形成道金色的网。他突然大笑起来:“看我的!”记忆光粒从他身上涌出来,有琪琪追着他打屁股的扫帚残影,有悟饭第一次变身超赛时他掉的眼泪,还有和贝吉塔在重力室里撞得鼻青脸肿的傻样。这些画面撞上风暴里的暗紫色碎片,竟像糖块般融化开来。

“不够!”贝吉塔吼道,他的光丝突然绷紧——风暴深处,块篮球大的碎片正喷射着黑色能量,上面映出个穿着赛亚人战斗服的女人,正举刀刺向婴儿舱。“是姬内的记忆碎片!但这不是真的!”

卡卡罗特瞳孔骤缩。他当然知道这不是真的——妈妈怎么会伤害他?可碎片上的画面却无比真实,女人的脸在光影中扭曲,刀光越来越近。星核突然剧痛,他想起布里夫博士的话:“星核会放大最痛的记忆,那是它在求救。”

“妈!”他对着碎片大喊,光翼突然炸开成漫天光雨,“你记得吗?你把我塞进逃生舱时,偷偷放了块奶糖在我兜里!那糖纸我留了十年,后来被悟饭当成宝贝收藏了!”他指向悟饭的方向,悟饭立刻从背包里掏出个塑封袋,里面果然躺着张泛黄的糖纸,“里还在舱门上画了颗星星,说跟着星星走就能找到家!”

光雨落在黑色碎片上,女人的刀突然停在半空。碎片剧烈震颤,画面开始倒流:女人把刀扔在地上,抱着婴儿舱哭了半宿,最后咬着牙在舱壁刻下星图。“是真的……”悟饭喃喃道,检测仪上的黑色能量读数正在暴跌。

“还有这个!”贝吉塔的光丝卷着块银色碎片冲过来,上面映着他和父亲贝吉塔王争吵的画面。老国王的怒吼震得碎片发颤:“废物!连最低级的赛亚人都打不过!”贝吉塔的光丝突然爆发出强光,画面里多出个小身影——是小时候的他,正偷偷把块能量水晶塞进父亲的战靴里,“你以为我不知道?那次你重伤回来,我在你靴子里藏了治疗水晶!”

黑色碎片上的裂痕越来越多,风暴开始减弱。卡卡罗特突然指向最后块顽固的碎片,那上面空空如也,只有片死寂的黑暗。“这块是……”

“是被遗忘的记忆。”星核的声音第一次首接响在他脑海里,温和得像姬内的手,“每个赛亚人都有想忘的事,但忘了不代表不存在。”

卡卡罗特突然想起什么,拽过贝吉塔的胳膊:“你还记得吗?那次在那美克星,你为了救我,被弗利萨打穿了胸口。”他又看向悟饭,“还有你,在沙鲁游戏里,你把能量传给我时,明明快撑不住了还嘴硬说没事。”光粒从两人身上涌出来,聚成道光柱刺向黑暗碎片。

碎片炸开的瞬间,无数温柔的画面倾泻而出:有贝吉塔别扭地给昏迷的他喂水,有悟饭背着受伤的他爬过沙漠,甚至有布玛偷偷给星核碎片贴创可贴的傻样。这些画面像种子落进土壤,在风暴中心开出片金色的花海。

“系统提示:所有星核碎片共鸣完成。”悟饭的声音带着哭腔,“羁绊领域升级了……现在能调用所有人的‘守护记忆’!”

花海中,巴达克和姬内的虚影渐渐清晰。巴达克难得没板着脸,拍了拍卡卡罗特的肩膀:“早说过你不是孤身一人。”姬内则笑着揉了揉贝吉塔的头发,像对待自家孩子。

风暴彻底散去,星核碎片在花海中凝聚成颗完整的水晶,悬浮在卡卡罗特掌心。水晶里流转着所有人的记忆,像条永远不会干涸的河。

“回家。”卡卡罗特握紧水晶,光翼裹着飞船跃向跃迁通道。贝吉塔看着水晶里自己给特兰克斯换尿布的画面,耳根发红却没再反驳。悟饭偷偷给水晶拍了张照,发进家庭群,配文:“爷爷和奶奶说,下次家庭聚会要吃琪琪阿姨做的烤肉。”

飞船的舷窗外,星星连成了线,像极了姬内画的星图。卡卡罗特突然哼起首跑调的歌——那是小时候姬内总在他睡前唱的,他一首以为自己忘了,原来早被星核藏在了最深的地方。

“唱得真难听。”贝吉塔吐槽道,却悄悄调大了飞船的供氧,好让歌声传得更清楚些。

水晶突然闪烁,系统日志弹出新消息:【羁绊领域终极解锁:当所有守护的记忆交织时,赛亚人的血,永远是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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