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流蜿蜒向前。三人在水中走了大概一个小时。
“前面有个山洞。”苏轻言指着溪流尽头。“我们可以在那里休息。”
山洞很深。里面很干燥，没有野兽的痕迹。林暮用手电筒照了一圈，确认安全后，三人坐了下来。
李小雨检查着自己的伤口。子弹只是擦过皮肤，没有伤到骨头。但血还在流。
“我来帮你包扎。”苏轻言撕下一块衣服，给她简单处理伤口。
林暮坐在洞口，警戒着外面的动静。森林里很安静。只有夜鸟的叫声和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赵局长死了吗？”李小雨问道。
“应该没死。”林暮回答。“他们需要活口，审讯情报。”
苏轻言包扎完伤口。“那我们怎么办？守望者的人不会放过我们的。”
“我们也不会放过他们。”林暮的声音很冷。“既然他们要玩，我们就陪他们玩到底。”
李小雨皱起眉头。“可是我们只有三个人。他们有几十个。”
“人多不代表强。”林暮站起身。“而且我们有优势。”
“什么优势？”
“我们了解他们，但他们不了解我们。”林暮拿出手机，查看着一个地图应用。“我知道守望者的一个秘密基地。”
苏轻言走到他身边。“在哪里？”
“雾隐市郊外。一个废弃的军火库。”林暮指着地图上的一个位置。“我父亲曾经带我去过。”
李小雨也凑了过来。“那里有什么？”
“武器。很多武器。”林暮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还有守望者的机密档案。”
三人开始制定计划。
天亮后，他们离开山洞。沿着小路向市郊走去。路上很少有车辆经过。偶尔有农民骑着摩托车路过，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废弃军火库位于一片荒地中。西周用铁丝网围着。大门上挂着“禁止入内”的牌子。
“守卫呢？”苏轻言观察着周围。
“应该在地下。”林暮找到一个隐蔽的入口。是一个伪装成排水管道的通风口。“从这里进去。”
通风管道很窄。三人爬了大概十分钟，来到一个地下空间。
这里比想象中要大。几十米长的通道，两侧都是储藏室。里面摆放着各种武器和设备。
“居然这么多。”李小雨看着那些武器，眼睛都首了。
林暮检查着一把狙击步枪。“这些都是守望者的私人武器库。”
“他们囤积这些干什么？”苏轻言问道。
“准备内战。”林暮的声音很沉重。“一旦他们的腐败被曝光，就用武力解决。”
正在这时，走廊深处传来脚步声。
“有人来了。”三人立刻躲到储藏室里。
两个穿着守望者制服的人走了过来。
“昨晚的行动失败了。”其中一个说道。“林暮他们跑了。”
“审判者很愤怒。”另一个回答。“他下令全城搜捕。”
“赵局长招了吗？”
“还没有。但迟早会招的。”
两人继续往前走。声音渐渐远去。
“他们在审讯赵局长。”苏轻言低声说道。
林暮点头。“我们要救他。”
“为什么？”李小雨不解。“他也是腐败分子。”
“因为他知道很多秘密。”林暮开始收集武器。“而且，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三人装备完毕。每人一把突击步枪，一把手枪，还有足够的弹药。
“审讯室在哪里？”苏轻言问道。
林暮回想着基地的布局。“应该在最深处。那里有专门的审讯设备。”
三人沿着走廊前进。越往里走，戒备越森严。
“前面有监控。”李小雨指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林暮拿出一个小型干扰器。“这个可以屏蔽信号。”
监控画面瞬间变成雪花。三人快速通过。
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金属门。门口站着两个持枪的守卫。
“怎么解决？”苏轻言问道。
林暮做了个手势。三人分散开来。
苏轻言从侧面包抄。李小雨正面吸引注意。林暮从另一侧突袭。
“什么人？”其中一个守卫发现了李小雨。
就在他要拔枪的瞬间，苏轻言从背后割断了他的脖子。另一个守卫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林暮一枪爆头。
两具尸体倒在地上。
林暮检查门锁。“电子锁。需要密码。”
李小雨从守卫身上搜出一张卡片。“试试这个。”
卡片在门锁上一刷。绿灯亮起。门慢慢打开。
里面是一间审讯室。墙上挂着各种刑具。中央有一张金属椅子。
赵局长被绑在椅子上。浑身是血。但还活着。
“林暮？”他艰难地抬起头。“你们怎么来了？”
“来救你。”林暮给他松绑。“守望者的人呢？”
“刚走。”赵局长挣扎着站起来。“他们去调集人手了。准备对付你们。”
苏轻言检查着他的伤势。“能走吗？”
“能。”赵局长咬着牙。“但我们必须快点离开。”
“等等。”林暮指着审讯室的一面墙。“那后面是什么？”
墙上有一道隐藏的门。几乎看不出来。
赵局长脸色一变。“那是……”
“什么？”
“守望者的核心机密室。”赵局长的声音颤抖。“里面有所有的犯罪证据。”
林暮的眼睛亮了。“包括陈天华的？”
“对。”
西人来到隐藏门前。这道门没有锁。只需要按动一个机关。
门打开后，里面是一个巨大的档案室。几千个文件柜整齐排列。
“这些都是什么？”李小雨震惊地问道。
“守望者成立以来的所有秘密。”赵局长走到其中一个文件柜前。“包括他们与犯罪组织的合作记录。”
林暮打开一个文件夹。里面是大量的照片和文件。
照片上，守望者的高层正在和各种犯罪集团的老大握手谈判。
“原来如此。”苏轻言看着这些证据。“守望者从一开始就是个犯罪组织。”
“不是从一开始。”赵局长摇头。“最初，他们确实是为了正义而战。但后来，权力腐蚀了他们。”
林暮找到了一个标着“陈天华”的文件柜。里面装满了资料。
“我父亲的死亡真相，就在这里。”他拿起最厚的一个文件夹。
文件夹里有录音带，有照片，还有陈天华亲手写的命令书。
“林天正必须死。他知道得太多了。”这是陈天华的笔迹。
“安排意外。不能让外界起疑。”
林暮的拳头握紧。即使陈天华己经死了，但看到这些证据，他的怒火依然熊熊燃烧。
“拿走这些证据。”他对苏轻言说道。“我们要让全世界都知道守望者的真面目。”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他们回来了。”赵局长脸色苍白。“我们被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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