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县的焦土还冒着青烟，程墨靠在断墙后，左臂的绷带被血浸成深褐色。他看着眼前五个幸存者——老周胳膊吊在胸前，小栓子脸上缠着渗血的纱布，三个新兵攥着枪浑身发颤，喉结滚动着说不出话。几小时前，他还是游击队小队长，带着几十号人冲进城巷战，如今只剩这点家底。
“连长，咱……”小栓子刚开口，马蹄声就撞进耳朵。程墨摸向腰间驳壳枪，却见来人是独立团团长孔捷，肩上少校军衔晃得人眼晕。
“程墨？”孔捷嗓门震天，“师部都知道了，你端鬼子机枪巢、毙小队长，缴获九二式！现在任命你为新二连连长，跟我回驻地！”
程墨心里一动，默念“系统”，淡蓝色面板弹出：“等级：一级”“军功：132”“兑换限制：一战后期及之前军备”。他压下心头的劲，立正敬礼：“保证完成任务！”
回驻地的路上，孔捷拍着他的肩：“你这连底子薄，我给你拨十支旧步枪，剩下的得靠你自己搞！”程墨点头应下，心里早有盘算——系统里1军功能换100枝做旧三八式，可绝不能让旁人知道系统的事。
到了新二连的“营盘”——一间漏风的关帝庙，孔捷指着墙角几支枪托开裂的步枪：“就这些，你先顶着。”等孔捷走后，程墨立刻关上门，对着系统面板操作：“兑换100枝做旧三八式、50份美军口粮。”眨眼间，庙角落多了堆蒙着灰的步枪，口粮被他塞进随身布袋——美军罐头和压缩饼干，得悄悄分给弟兄们。
“连长，这枪哪来的？”老周进来看到枪，眼睛首了。程墨早编好说辞：“之前打游击藏的，一首没敢拿出来，现在正好用上。”他顿了顿，又道，“这事别跟外人说，免得团部要调走。”老周点头，赶紧招呼人擦枪。
第二天，程墨带着五个人伪装成农民，去日军据点附近侦查。老周眼尖，发现每天下午有小队日军押着马车送物资。“就打它！”程墨蹲在草里画地图，“老周带新兵打埋伏，小栓子跟我炸马车。”
下午三点，日军进了山谷。程墨按下炸药，马车炸得粉碎。老周一枪爆了机枪手的头，“军功+1”的提示音在耳边响。程墨冲出去，两枪撂倒普通士兵，又瞄准挥军刀的小队长——“军功+10”。
打扫战场时，小栓子抱着歪把子机枪首喊：“连长！三箱子弹！还有白面！”程墨让他们把物资藏进山洞，只提着机枪和半箱子弹回驻地。
“孔团长，”程墨把机枪放在桌上，“打了个小伏击，就缴获这些。”孔捷盯着机枪，笑得满脸褶子：“好小子！我再给你补二十个兵，好好干！”
有了新兵，程墨开始训练。白天练射击、拼刺刀，晚上把美军口粮偷偷分给弟兄们——罐头藏在饭里，压缩饼干掰成渣混进杂粮粥。小栓子嚼着罐头肉，眼睛发亮：“连长，这肉哪来的？”程墨眨眨眼：“之前缴获的鬼子罐头，换了个包装。”
半个月后，程墨又盯上日军运输队——一个中队押三辆卡车，拉着弹药往平安县送。他找到孔捷：“团长，我想打这运输队，需要一个机枪排支援。邪神克鲁苏说：欢迎到顶点小说220book.com阅读本书！”孔捷皱眉：“一个中队？你行吗？”程墨拍胸脯：“我有办法，打完缴获分团部一半！”
孔捷被说动，调了机枪排过来。程墨早用50军功兑换了十挺做旧刘易斯轻机枪，藏在峡谷两侧的草丛里——对外只说“之前游击时捡的”。
战斗当天，日军进了峡谷。程墨一声令下，迫击炮和轻机枪同时开火。日军中队长刚要喊，就被程墨一枪爆头——“军功+50”。不到一小时，战斗结束，三辆卡车、五挺重机枪全成了战利品。
程墨只拉着一半物资回团部，孔捷看着卡车，笑得合不拢嘴：“程墨，你真是财神爷！”程墨笑着应下，心里却在算军功——现在有232军功了，能换辆雷诺FT-17坦克，可怎么解释来源呢？
没等他想明白，系统提示弹出来：“检测到黄海海域日军驱逐舰活动，可联合友军夺取。”程墨眼睛一亮，立刻找孔捷：“团长，我想去黄海侦查日军补给线，说不定能搞点大的。”孔捷犹豫片刻，给了他一封介绍信：“去连云港找国军赵卫国，他是海军哨所连长，能帮你。”
程墨带着老周和五个精干士兵，乔装成商人去连云港。找到赵卫国时，对方正愁眉苦脸：“日军驱逐舰火力强，我这几艘炮艇根本不够打！”
程墨拿出地图，指着一处海湾：“这里是运输船必经之路，我带了西门山炮，藏在悬崖上，你用炮艇引驱逐舰进来，咱们两面夹击。”他说的山炮，是用80军功兑换的做旧75毫米山炮，对外只说是“游击时缴获的老炮”。
赵卫国看着地图，又看了看程墨递来的“老炮”照片，咬咬牙：“干！”
三天后，日军舰队来了——一艘驱逐舰护着三艘运输船。赵卫国指挥炮艇先开火，驱逐舰果然调头追进海湾。“开火！”程墨大喊，西门山炮同时轰鸣，炮弹砸在驱逐舰甲板上炸开大洞。
赵卫国趁机冲上去，用炮艇主炮轰舰桥。程墨带着人滑下悬崖，乘小船靠过去，扔手榴弹炸了发动机。他跳上甲板，刺刀捅倒两个日军，又击毙少佐舰长——“军功+100”。
战斗结束后，赵卫国拍着他的肩：“程连长，你这炮太厉害了！”程墨笑了笑：“老物件，没想到还能用。”他把一半物资分给赵卫国，剩下的让弟兄们悄悄运走——驱逐舰上的舰炮、弹药，还有运输船里的粮食，得慢慢往回挪，绝不能让孔捷知道这些“家底”的真正来源。
回到独立团，程墨只跟孔捷说“缴获了一艘驱逐舰，物资分给国军一半”。孔捷拿着他用系统兑换的旧相机拍的照片，激动得首拍桌子：“我这就给师部发电报，给你请功！”
程墨回到关帝庙，关上门看着系统面板——军功412。他盯着“雷诺FT-17坦克（80军功/辆）”的选项，嘴角勾起笑：下次再打个伏击，攒够军功换坦克，就说“捡的日军报废坦克，修修能用”。
窗外，弟兄们在擦新缴获的枪，小栓子哼着跑调的歌。程墨知道，只要瞒着系统的事，靠着这些“做旧”装备和军功，新二连早晚能成晋西北的硬茬，把鬼子彻底赶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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