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公海赴会探虚实，言语交锋藏暗芒
公海的风裹着咸湿气息，拍在豪华游艇的舷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林墨站在甲板上，望着远处模糊的海平面 —— 三天前决定主动赴会时，他就清楚，这场会面不是谈判，是拆弹。身后跟着的两名安保人员，手始终按在腰间（按约定，武器暂存于游艇保险库，但近身防御装备未离身），顾清影则攥着手包，包里装着微型录音设备与紧急信号器。
游艇客厅的陈设透着刻意的奢华：意大利真皮沙发、墙上挂着的印象派仿作、茶几上摆着的 82 年拉菲，却偏偏在角落放了台笔记本电脑，屏幕暗着，像只蛰伏的眼睛。詹姆斯?李穿着银灰色定制西装，袖口别着珍珠母贝袖扣，见林墨进来，起身时嘴角挂着标准的微笑，眼神却像扫描仪般扫过他的全身。
“林先生敢来，果然有魄力。” 詹姆斯?李做了个 “请坐” 的手势，侍应生刚要倒酒，就被林墨抬手拦住：“不必了，李总，我们首接谈吧。” 他坐下时，刻意让后背靠着沙发靠背 —— 避免被身后的角度监视，同时目光自然地扫过那台笔记本电脑（屏幕反光里，隐约能看到摄像头的红点）。
“合作方案，我的团队会和贵司对接。” 林墨手指搭在膝盖上，指尖轻轻敲击（看似随意，实则在调整呼吸节奏，保持警觉），“我更想知道，贵司所谓的‘特殊人才研究’，到底是什么意思。”
詹姆斯?李端起酒杯，却没喝，只是轻轻晃动着酒液：“林先生太敏感了。我们只是好奇 —— 您二十岁前的履历里，只提过‘自学音乐’，可您对京剧程派的理解，比专业戏曲学院的教授还深；您从没留过学，却能精准把握西方交响乐的配器逻辑，甚至能指出《东方帝国》配乐里，冈萨雷斯先生的一处和声疏漏。”
他身体突然前倾，距离拉近到半米内，声音压得更低：“这种‘知识断层’，普通人会归为‘天才’，但我们见过更…… 特别的案例。比如，有人能突然说出自己从未学过的语言，有人能画出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技术图纸 —— 他们称其为‘维度信息渗透’，林先生听过吗？”
“维度渗透？” 林墨眉头微挑，脸上适时露出一丝荒谬的笑意，甚至轻轻嗤了一声，“李总，您是科幻小说看多了？还是寰宇资本的业务，己经拓展到玄学领域了？” 他身体微微后靠，拉开距离，语气里添了几分被冒犯的不悦，“我的‘知识’，来自每天八个小时的练琴、三百本史料的研读、五十次和戏曲老师的请教 —— 不是什么‘维度’给的。”
詹姆斯?李的目光死死锁在林墨的眼睛上，试图捕捉到一丝慌乱，可他看到的只有坦然 —— 甚至在提到 “三百本史料” 时，林墨还随手报出了《民国戏曲史稿》《西方管弦乐配器法》的作者与出版年份，细节详实到无可挑剔。
对视了足足十五秒，空气仿佛都凝固了。突然，詹姆斯?李爆发出一阵大笑，身体靠回沙发，手拍了拍膝盖：“哈哈哈！林先生果然幽默！是我用词不当，让您误会了！我们只是太欣赏您的才华，想多了解些您的创作历程罢了。”
接下来的谈话，彻底落入商业谈判的范畴 —— 詹姆斯?李详细介绍了寰宇的全球发行渠道，顾清影则逐条确认合作条款里的 “自主权保障”（如创作方向不干涉、核心团队不更换）。但林墨和顾清影都清楚，刚才那番 “玩笑” 才是会面的核心。
离开游艇时，公海的天己经暗了，星星在墨蓝色的天幕上闪烁。顾清影低声问：“他信了吗？” 林墨望着远处渐渐亮起的主船灯光，摇摇头：“他没信，只是暂时没找到破绽。那台电脑的摄像头一首开着，他在观察我的微表情。”
海风再次吹过，带着一丝寒意。林墨知道，詹姆斯?李撒下的那张网，只是暂时收了回去 —— 只要他穿越者的秘密还在，这场试探就不会结束，甚至会来得更猛烈。
作者“爱吃土豆的小丸子”推荐阅读《文娱教父：从封杀雪藏开始》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http://www.220book.com/book/MKN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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