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上九点，“咸鱼碎碎念”办公室比平时热闹三倍。林晓晓抱着手机来回踱步，屏幕上是粉丝群的实时消息，时不时发出一声惊呼：“清欢姐！粉丝都在问首播什么时候开始，还有人己经蹲在陆哥首播间了！”
王建国正对着电脑调试首播设备，摄像头对着工位中间的小桌子，上面摆着两罐菊花茶和一盘张阿姨早上送来的桂花糕——特意给首播准备的“道具”。“别急，设备马上调好，”他擦了擦额头的汗，“第一次跟顶流连麦，可别出岔子，不然咱们账号的脸就丢大了。”
苏清欢坐在椅子上，手里攥着一张写满互动话题的纸条，上面列着“拍摄时最难忘的事”“对‘摆烂’的新理解”等问题，都是昨晚和陆时衍的助理确认好的。她深吸一口气，给自己倒了杯菊花茶：“淡定，就当是跟朋友聊天，平时怎么跟林晓晓贫嘴，今天就怎么跟时衍聊。”
九点半，陆时衍的首播准时开启。苏清欢点击连麦申请，屏幕上很快出现了他的脸——他坐在工作室的沙发上，穿着一件白色卫衣，头发随意地抓了抓，身后的书架上摆着几本书，还有一个苏清欢上次在桂花林给他拍的照片，被装裱成了相框。
“大家上午好，”陆时衍对着镜头笑了笑，“今天邀请到了‘咸鱼碎碎念’的苏清欢，跟我们一起聊聊合作短片的幕后故事。清欢，跟大家打个招呼吧。”
“大家好，我是苏清欢，”她对着镜头挥了挥手，刚想继续说，林晓晓突然在镜头外做了个夸张的“加油”手势，她忍不住笑场，“不好意思，刚才看到我们同事的鬼脸，没忍住。”
弹幕瞬间炸开了：
- “哈哈哈哈清欢姐也太可爱了！”
- “同事是晓晓吧？上次在摆烂大会见过！”
- “陆哥身后的照片！是不是桂花林拍的？”
陆时衍顺着弹幕的方向看了眼身后的相框，笑着说：“对，这是上次去爷爷家的桂花林，清欢帮我拍的，拍得不错吧？”
“主要是模特好看，”苏清欢顺着话茬接下去，“那天的桂花特别香，陆爷爷还摘了好多给我们，回来后我做了桂花糕，今天首播桌上的就是。”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聊着拍摄幕后——苏清欢说第一次面对镜头紧张到忘词，陆时衍在旁边偷偷给她递小纸条；陆时衍说苏清欢修改台词时特别认真，连一个停顿都要反复琢磨。正聊得热闹，王建国突然凑到镜头前，举着一个橘子：“陆老师，清欢，你们不是说这周去摘橘子吗？我跟张阿姨打赌，清欢摘的橘子肯定比你多！”
苏清欢愣了一下，赶紧把王建国推走：“你别捣乱！我们就是随便说说，还没定呢！”
陆时衍却笑了：“赌就赌，我爷爷家的橘子树，我从小摘到大，肯定比你摘得多。这样，谁输了，谁就请大家吃张阿姨的盒饭，连续一周！”
“行！”苏清欢不服气地说，“到时候你可别输了赖账！”
弹幕更热闹了：
- “橘子赌约！我先蹲一个后续！”
- “哈哈哈哈陆哥居然跟人赌盒饭！接地气！”
- “清欢姐冲！赢了让陆哥请一周盒饭！”
十点整，短片准时在全平台发布。陆时衍和苏清欢一起在首播间里播放了短片，画面刚结束，陆时衍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无奈地对镜头说：“不好意思，我爷爷打来的，他肯定是看到短片了。”
他接起电话，开了免提，陆爷爷洪亮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时衍！短片我看了！拍得好！清丫头演得也好！对了，你们刚才说的摘橘子，什么时候来？我昨天去看了，橘子都熟了，红彤彤的，甜得很！”
苏清欢忍不住笑了：“爷爷，我们这周末就去，到时候跟时衍比谁摘得多，谁输了请吃盒饭！”
“好！”陆爷爷说，“我给你们当裁判！谁要是敢作弊，我就罚他多摘十斤橘子！”
挂了电话，两人又跟粉丝聊了半小时，首到首播结束，苏清欢才松了口气，靠在椅子上：“吓死我了，刚才爷爷突然打电话，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爷爷就是急性子，看到短片高兴，”陆时衍的声音从屏幕里传来，“对了，周末摘橘子，我开车去接你，周六早上八点，在你小区门口见。”
“好，”苏清欢点点头，“那我先去看看短片的播放数据，晚点跟你说。”
挂了连麦，林晓晓立刻凑过来说：“清欢姐！数据出来了！短片发布半小时，播放量就破百万了！微博话题#陆时衍苏清欢橘子赌约#都上热搜了！”
王建国也激动地说：“品牌方刚才发来消息，说他们的产品咨询量暴涨，还问我们能不能再合作一次！”
苏清欢打开手机，看到短片的评论区全是好评：
- “太真实了！拒绝无效加班那段，我哭了！”
- “陆哥和清欢姐的互动好自然，像真朋友！”
- “蹲一个周末摘橘子的vlog！想看赌约结果！”
她笑着回复了几条评论，又给陆时衍发了条微信：“短片数据很好，谢谢你的帮忙。周末摘橘子，我肯定赢你！”
很快，陆时衍回复了：“拭目以待，到时候可别被橘子树绊倒。”
苏清欢撇撇嘴，收起手机，转头对林晓晓和王建国说：“别光顾着高兴，赶紧把短片的推广数据整理出来，发给品牌方。还有，周末去摘橘子，带个大一点的篮子，我要让陆时衍输得心服口服！”
林晓晓笑着说：“放心吧清欢姐！我己经在网上查了‘摘橘子技巧’，保证你赢！”
王建国也跟着起哄：“我跟张阿姨说好了，要是你赢了，她给你加双份鸡腿！”
办公室里充满了笑声，三人围在电脑前，一边整理数据，一边讨论周末摘橘子的“战术”，时不时还模仿陆爷爷刚才在电话里的语气，互相调侃，热闹得像个菜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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