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刚把最后一箱橘子糕搬到张阿姨店里，手机就“叮咚”响个不停——点开微博，差点被满屏的@晃花眼。置顶的热搜#我靠摆烂成了全网顶流 后面跟着个爆字，点进去一看，头一条是品牌方剪的公益短片，画面里她蹲在橘子林里啃红薯，头发被风吹得乱糟糟，旁边爷爷举着烤红薯追着喂，配文：“摆烂夫妇的硬核公益：不搞煽情，只送甜橘子。
“这标题谁起的？”苏清欢哭笑不得，刚想评论，陆时衍的手机就被打爆了——三个综艺导演轮番来电，最夸张的一个首接说：“陆老师苏老师，来我们节目摆烂吧！带爷爷烤红薯、剥橘子，预算随便提！”
爷爷凑过来听了一耳朵，抢过手机喊：“摆烂能烤红薯不？能让我当特邀嘉宾不？”导演在那头忙不迭应着，爷爷挂了电话拍大腿：“去！咋不去！让全国观众看看咱的橘子多甜！”陆时衍捏着眉心笑：“您这哪是摆烂，分明是想当顶流爷爷。
正说着，民政局的老周突然跑进来，手里举着张红纸：“清欢时衍，快帮我看看！这‘反内卷婚礼指南’我改了第三版，加了‘带饭清单’和‘橘子胸针教程’，下周新人培训要用！”苏清欢接过来一看，纸上画着爷爷举红薯当话筒的简笔画，底下写着“摆烂式婚礼核心：少花钱，多吃甜”
“这指南肯定火！”表妹举着手机晃了晃，“你看评论区，都在问‘摆烂婚礼能请烤红薯师傅不’！”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刹车声——是上次拍公益短片的记者，扛着摄像机冲进来：“苏老师陆老师！粉丝说想看你们的‘摆烂日常’，能拍你们带饭上班不？”
陆时衍刚想拒绝，爷爷就把饭盒塞到他手里：“拍！明天就拍！让他们看看咱的带饭菜多香！”第二天一早，摄像机就架在了厨房——陆时衍妈妈往饭盒里装红烧肉，爷爷在旁边递橘子：“多放两个！镜头里好看！”苏清欢扒拉着碗里的粥笑：“您这是把摆烂拍成美食节目了。”
跟着去公司的路上，摄像机一路拍——陆时衍在车里剥橘子，汁水滴到西装上也不慌，掏出纸巾擦了擦：“摆烂秘诀一：不纠结小瑕疵。”苏清欢把橘子皮塞到爷爷兜里：“摆烂秘诀二：废物利用，橘子皮能去味。”爷爷举着烤红薯啃：“摆烂终极秘诀：饿了就吃，别扛着。”
到了公司，刚进电梯就被同事围住——运营部的小姑娘举着手机喊：“清欢姐！你们的‘摆烂公益’上热搜第三了！网友说要跟着你们捐橘子！”电梯门一开，更热闹了——大厅里摆着个“橘子捐赠箱”，是行政部连夜搞的，上面贴着手写标语：“摆烂不如捐橘子，甜到心里不内卷。
陆时衍刚坐到工位上，助理就跑进来：“陆哥！山区学校的快递到了！”拆开一看，是孩子们寄来的感谢信，还有个用橘子皮做的“顶流奖杯”——皮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小人，举着烤红薯，旁边写着“给摆烂顶流的奖杯”。苏清欢拿着奖杯笑：“这比真奖杯还值钱。
中午带饭时，摄像机对着饭盒拍——陆时衍妈妈做的红烧肉油光锃亮，爷爷塞的橘子摆在旁边，苏清欢刚夹起一块肉，就听见隔壁工位喊：“清欢姐！你们的带饭菜被网友扒出来了！有人说要跟着学做‘摆烂红烧肉’！”陆时衍笑着舀了勺饭：“这算啥摆烂，这是认真过日子。”
下午突然接到王校长的电话，语气急乎乎的：“清欢时衍！孩子们收到橘子糕了！非要跟你们视频！”点开视频，屏幕里挤着十几个小脑袋，那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橘子糕喊：“姐姐！这个比糖还甜！我们也想当‘摆烂顶流’！”爷爷凑到镜头前喊：“等你们来摘橘子，爷爷教你们烤红薯！”
挂了视频，品牌方的人就来了，手里拿着份合同：“陆老师苏老师，想请你们做‘摆烂生活’代言人，主打‘简单生活不内卷’，广告就拍你们摘橘子、带饭的日常！”爷爷抢过合同翻了翻：“能让孩子们出镜不？能管饭不？”对方笑着点头，爷爷立刻拍板：“签！”
晚上回家，刚进门就看见客厅里摆着个大蛋糕——是陆时衍姑姑买的，上面插着个橘子形状的蜡烛，写着“祝摆烂顶流红红火火”。一家人围着蛋糕笑，爷爷举着叉子喊：“先吃蛋糕再吃红烧肉！摆烂就是要随心所欲！”
苏清欢靠在陆时衍肩上，看着蛋糕上的橘子蜡烛，突然觉得这“顶流”当得挺有意思——没搞过刻意营销，没炒过CP，就靠带着爷爷烤红薯、给孩子送橘子、日常带饭不内卷，反倒成了大家喜欢的样子。陆时衍捏了捏她的手：“想啥呢？蛋糕要化了。”
“想下次带孩子们摘橘子的时候，也给他们做个橘子蛋糕。”苏清欢舀了勺蛋糕，甜丝丝的奶油裹着橘子果肉，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爷爷在旁边吃得满脸奶油，还不忘喊：“下次拍广告，我要举着烤红薯说台词！就说‘摆烂好，摆烂妙，摆烂能吃甜橘子’！”
正笑着，手机又响了——是公益平台发来的消息：“橘子暖冬计划物资己全部寄达山区，附孩子们吃橘子糕的照片。”点开照片，孩子们举着橘子糕笑，脸上沾着奶油似的糕屑，像群小馋猫。苏清欢把照片转发到家庭群，没一会儿，群里就刷满了“下次再去”“多带点红薯”的消息。
陆时衍关掉手机，把一块橘子蛋糕递到她嘴边：“别想了，明天还要去橘子林拍广告，爷爷说要提前烤好红薯当道具。”苏清欢咬了口蛋糕，甜意从舌尖漫到心里——原来所谓的“摆烂顶流”，不过是把日子过成自己喜欢的样子，不慌不忙，有甜有暖，身边还有一群陪你一起“胡闹”的人。
窗外的月亮升得老高，像个挂在天上的橘子，屋里的蛋糕香混着橘子香，热闹又踏实。苏清欢知道，明天又会是热热闹闹的一天——拍广告、烤红薯、跟网友分享带饭日常，说不定还会收到孩子们的新消息。这样的“顶流”生活，她倒真想一首“摆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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