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车刚驶离山区地界,就被路边一群举着牌子的人拦了下来。苏清欢还以为是出了啥状况,扒着车窗一看——几个二十来岁的姑娘举着“橘子夫妇”的灯牌,手里拎着鼓鼓囊囊的布袋,见车停下就跑过来,递东西时脸都红了:“陆老师苏老师,我们是你们的粉丝,这些是给山区孩子的童话书,还有我手工做的橘子挂件,能不能帮我们带给他们?”
爷爷比谁都积极,拉开车门就接布袋:“能!必须能!你们这手艺比我画的橘子强多了!”说着就从兜里掏出刚烤好的红薯干,塞给每个姑娘一把:“尝尝!爷爷烤的,甜着呢!”姑娘们捧着红薯干笑,其中一个举着手机问:“爷爷,能合张影不?我想发朋友圈,让更多人给孩子捐东西!”爷爷立刻站首身子,还特意把衣襟扯了扯,逗得大家笑个不停。
刚重新上路,陆时衍的手机就响了,是影帝打来的:“时衍,我那首《阳光书屋》上线了!歌词里写了孩子们踢足球、弹尤克里里的样子,收益全捐给书屋,你帮我跟王校长说声!”挂了电话没两分钟,歌手林野的微信就弹了出来,附了段音频——是他用尤克里里弹的《甜橘子》,配文:“专辑隐藏曲目录好了,封面用了孩子画的橘子树,下次去山区弹给他们听!”
苏清欢把音频点开,车厢里立刻飘起轻快的旋律,爷爷跟着节奏晃脑袋,嘴里还哼着跑调的词:“橘子甜,书屋亮,孩子们的笑脸像太阳~”陆时衍妈妈笑着拍他:“你这词编得比原唱还接地气!”
到家时,客厅早就被快递堆成了小山——大部分是孩子们寄来的画和信,还有几个包裹是影帝和林野寄的。陆时衍拆开影帝的包裹,里面是十箱绘本,附了张纸条:“给孩子们的睡前故事,下次来教他们读。”林野的包裹里是二十把迷你尤克里里模型,上面刻着每个孩子的名字:“让他们把‘音乐’带在身上。”
爷爷蹲在快递堆里翻,从里面翻出张画——画着个歪歪扭扭的烤红薯炉,旁边站着个白胡子老头,底下写着“爷爷和他的红薯炉”。爷爷举着画跑去找陆时衍爸爸:“快!把这画装裱起来,挂在客厅最显眼的地方!”
陆时衍妈妈则在卧室里忙活,床上摊着十几件织好的毛衣,每件领口都缝着个小橘子:“山里冬天冷,这些毛衣厚,孩子们穿了暖和。”苏清欢凑过去帮忙叠,刚叠好一件,就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是社区的张主任,手里拿着张邀请函:“清欢时衍,咱们社区下周搞‘身边的公益’分享会,想请你们来讲讲在山区的事,街坊们都想听呢!”
爷爷一听“分享会”,立刻凑过来:“我也去!我要讲怎么给孩子们烤红薯,还有木工师傅雕橘子书架的事!”张主任笑着点头:“那太好了!爷爷您的故事肯定受欢迎!”
正说着,之前合作的品牌方工作人员来了,手里拿着本设计册:“陆老师苏老师,我们想做‘阳光书屋’的公益周边,这是设计稿,您看看!”翻开册子,里面有印着橘子纹的笔记本、尤克里里形状的钥匙扣,作者“炸锅的喵”推荐阅读《摆烂后我成了全网顶流》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还有印着孩子们画的环保袋。苏清欢指着笔记本上的橘子纹:“这个可以改成孩子们画的那种歪歪扭扭的橘子,更有心意。”品牌方的人立刻记下来:“没问题!我们马上改,生产出来后,每卖一件捐五块钱给书屋。”
下午,苏清欢提议跟山区的孩子们视频连线,刚拨通王校长的电话,屏幕里就挤进来十几个小脑袋。扎羊角辫的小姑娘举着把迷你尤克里里,有点害羞地说:“姐姐,我学会弹《小星星》了,弹给你听。”虽然节奏有点慢,弦也没调准,却弹得格外认真,旁边的孩子跟着小声哼,陆时衍妈妈看得眼眶都红了,悄悄抹了把眼泪:“这孩子真乖。”
虎头虎脑的小男孩突然举着个足球喊:“陆叔叔!影帝叔叔寄的足球到了!我们每天都踢,王校长当守门员!”说着就把球往镜头前凑,能看见上面密密麻麻的签名。爷爷在旁边喊:“下次爷爷来当裁判!谁踢得好,奖励烤红薯!”
挂了视频,爷爷就钻进厨房,把早上买的红薯洗干净,放进烤箱烤。陆时衍凑过去问:“您这是要干啥?”爷爷头也不抬:“烤红薯干!晾透了寄给孩子们,路上不容易坏,闲了能当零食吃!”陆时衍笑着帮他洗红薯,苏清欢则在旁边整理孩子们的信,每封信都读得格外认真,遇到有趣的句子就念出来:“你看这个孩子写的,‘爷爷的烤红薯比天上的星星还甜’,把爷爷夸上天了。”
傍晚的时候,陆时衍接到综艺组的电话,说《生活相对论》的预告播放量破亿了,里面爷爷举着烤红薯喊“日子要甜”的片段成了热门梗,好多网友都在问“怎么给山区孩子捐红薯干”。综艺组还邀请他们下周去参加看片会,顺便和观众互动。
爷爷一听“看片会”,立刻从烤箱里拿出块刚烤好的红薯干:“那我得多烤点,带去给观众尝尝,让他们也知道山区孩子吃的有多甜!”陆时衍妈妈笑着说:“你这烤红薯干都快成公益‘代言人’了!”
晚饭时,一家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着陆时衍妈妈做的红烧肉、清炒时蔬,还有盘刚烤好的红薯干。爷爷举着筷子喊:“来!碰一个!祝咱们的红薯干早日到孩子们手里,祝书屋的孩子天天开心!”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窗外的夕阳把屋子染成了暖黄色,桌上的红薯干透着甜香,连空气里都飘着踏实的幸福感。
苏清欢夹了块红薯干放进嘴里,甜糯的味道在舌尖散开,她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人——爷爷正眉飞色舞地说下次去山区要带的东西,陆时衍妈妈在给大家盛汤,陆时衍则在旁边帮她剥橘子。她突然觉得,这些热热闹闹的日常,这些藏在公益里的小温暖,比任何华丽的场面都让人安心。
吃完晚饭,大家一起打包要寄给孩子们的包裹——红薯干、毛衣、绘本、迷你尤克里里,还有粉丝送的童话书。陆时衍在每个包裹上都贴了张孩子们画的橘子贴纸,爷爷则在旁边写地址,虽然字有点歪,却写得格外认真。苏清欢看着满桌的包裹,心里满是期待:下次去山区,又能看见孩子们的笑脸了,又能凑一场热热闹闹的甜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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