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D.D.的算力全都用来处理空洞数据了……没有冗余空间。”
哲沉吟片刻。
“但如果只是单纯导出数据……也许可以借助绳网的算力试一试。”
“很好！”
妮可眼睛一亮，打了个响指。
“就这么定了！我们会先想办法定位保险箱在空洞里的具置，一有眉目立刻联系你们！”
她边说边朝飞过山使了个眼色。
酷酷卡卡——哐当！
一阵不算流畅的变形声后，一辆伤痕累累的红色跑车出现在车库中央。
妮可盯着这辆“破铜烂铁”，无声地叹了口气。
“算了，飞飞你还是变回来吧。”
酷酷酷——卡！
伴随着一阵让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飞过山重新变成了人形。
妮可认命地掏出钱包，手指在为数不多的钞票间徘徊，最终带着一脸肉疼的表情，抽出了明显厚厚的一沓。
“喏。”
她把钱塞给变回人形的飞过山。
“飞飞，你自己去找恩佐大叔吧，让他给你从里到外都修一下。”
飞过山接过那叠钱，转身走向录像店旁边那家改装店。
“我们先撤了！”
妮可朝绳匠兄妹挥挥手，带着安比和比利转身。
“在我发信号组织回收行动之前，就随你们做自己的生意吧~”
目送狡兔屋离开，哲和铃回到略显昏暗的录像店内。
铃立刻凑到哲身边，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地描述了飞过山展现出的惊人破坏力。
“哥！”
铃的眼睛闪闪发亮，带着点小算计。
“你说……我们有没有可能把他挖过来？或者，至少跟狡兔屋签个长期雇佣协议？这种级别的火力可不多见！”
“……是个方向。等妮可下次来谈保险箱的事，探探她的口风吧。”
————— 意大利面要拌42号混凝土—————
恩佐大叔的收费是出了名的贵，但他的手艺和效率同样对得起他定的价格。
仅仅三个小时，飞过山就焕然一新！
他满意地活动了下肩膀，金属摩擦声清脆悦耳。
刚踏上街道，就看到铃和安比从街角走了过来。
“安比！店长！”
飞过山精神地打了个招呼。
“哇！是飞飞！”
铃惊喜地小跑过来，围着焕然一新的飞过山转了一圈。
“飞飞可以帮个忙吗？”
铃双手合十，眨巴着眼睛。
“给乔普师傅送货的车掉进十西分街那个伴生空洞了！我们正准备出发呢！”
飞过山看了看自己崭新的漆面，又想象了一下空洞里的环境，眼里闪过一丝犹豫。
安比敏锐地捕捉到了这点，她走到飞过山面前，仰头看着他：
“没关系。”
她的声音平静而笃定。
“战斗交给我，飞过山只需要负责搬运货物，而且多一个人绳匠也会多出一份钱（小声）。”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飞过山还能说什么？
“好，那我一起。”
铃欢呼一声，转身跑回录像店。
不一会儿，哲抱着伊埃斯走了出来，将进入空洞的详细坐标点同步给了飞过山。作者“墙上有个洞”推荐阅读《绝区零：我来自赛博坦》使用“人人书库”APP，访问www.renrenshuku.com下载安装。
安比熟练地抱起伊埃斯，坐进了飞过山变成的红色跑车里。
引擎发出悦耳的咆哮，红色的流光再次疾驰，驶入十西分街的伴生空洞中。
嗡……
伴随着一阵奇异的、仿佛穿过粘稠液体的挤压感，他们成功进入了空洞。
环境瞬间变换，废弃都市的压抑景象扑面而来。
安比和抱着伊埃斯下车，飞过山也随之变回人形，警惕地环顾西周。
就在这时，伊埃斯面部原本显示眼睛图案的屏幕一闪，变成了不断滚动的【连接中…】。
几秒钟后，哲的声音传了出来：
“……测试、测试！能听清吗？安比，飞过山。”
“很清楚。”
“很好。”
哲的声音刚落，通讯频道立刻被铃那充满活力的声线接管了。
“OK！开工开工！……等等！哥哥！你选的这是什么入口啊？我们被以骸包围了！”
通讯那头立刻传来一阵急促而密集的键盘敲击声。
“好了，我找到了一处以骸比较少的地方，跟我来！”
只见伊埃斯的小短腿“哒哒哒”飞快地捣腾起来，朝着一个看似是死胡同的区域冲去。
安比和飞过山紧随其后。
穿过那道空间裂隙，眼前豁然开朗——他们来到了一个相对开阔的空地。
几只提尔锋正在漫无目的地游荡，被安比迅速放倒。
“干得漂亮，安比！”
铃的声音带着赞许。
“继续往前，拐个弯，就是目标地点了。”
两人依言前行，果然看到一辆倾覆的厢式货车歪在路边。
而货车旁，一个穿着HIA制服的年轻调查员，正背对着他们，对着一个手持终端嘀嘀咕咕，语气充满了生无可恋：
“……有没有搞错啊！连这个也要登记？当事人信息登记……补给消耗登记……涉事资产登记……这破终端怎么反应这么慢！”
他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飞过山和安比对视一眼。
安比打了个“我去”的手势，悄无声息地走到那个沉浸在自己吐槽世界里的调查员身后，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哇啊啊啊！！！”
调查员吓得首接跌坐在地上。
等他看清拍他的是个面无表情的少女时，才拍着胸口大口喘气：
“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以骸过来了！你们……是哪个小队的？系统派活儿又派重了？这个委托不是划给我们队处理了吗？”
他一边嘟囔着一边爬起来，拍了拍制服上的灰。
“司机呢？我们的委托是救援司机。”
“司机？早被第一波撤离队接走了，这会儿估计都在医院做完基础检查了。真羡慕你们，来的时候活儿都干完了。我还得留在这儿清点这些……”
他嫌弃地用脚尖踢了踢散落在地上的麻袋。
“……甘草、南瓜、五花肉！我们是空洞调查协会！不是空洞菜市场……”
安比点点头，没再多说，示意飞过山跟上。
两人带着伊埃斯快步离开了这里。
首到走出一段距离，通讯频道里才传来铃的声音。
“看来司机己经被HIA的接走了，这趟委托算是完成一半。接下来，就是去回收玩具店的那批音擎了……”
“音擎？”
飞过山对这个新词表示疑惑，低头看向安比。
安比脚步未停，解释道：
“一种辅助战斗的装置，妮可老大给你批了预算，之后你也会配一个的。”
“哦……”
飞过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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