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石峡伏击战结束后的第三日,漠北草原上的风仍带着硝烟的味道。萧景渊与谢珩率领三万大军,沿着左贤王逃窜的路线,一路追击至匈奴王庭外围的饮马河 —— 这条河流是匈奴的 “母亲河”,也是其王庭最后的天然屏障。此时,左贤王己收拢残余兵力,与匈奴单于派来的五万援军汇合,共计七万骑兵,在饮马河南岸列阵,摆出与大靖军队决一死战的姿态。
站在饮马河北岸的高地上,萧景渊望着南岸密密麻麻的匈奴骑兵,眉头微蹙:“匈奴此次倾巢而出,显然是想凭借兵力优势,在饮马河与我们决战。若正面硬拼,我们三万兵力恐难支撑。”
谢珩手持马鞭,指向南岸匈奴阵型的右翼:“陛下请看,匈奴右翼多为新征召的牧民,战力较弱,且阵型松散,这是他们的薄弱环节。我们可采用‘声东击西’之策,先佯攻左翼,吸引匈奴主力注意,再集中精锐突袭右翼,撕开其阵型,而后分兵合围,一举击溃敌军。”
萧景渊点头赞同,补充道:“此外,我们还可利用匈奴‘敬畏天威’的心理 —— 命人制作数百面绘有日月星辰的‘天子旗’,在阵前展开,同时让弓箭手将写有‘匈奴撕盟犯境,天怒人怨’的传单射向敌阵,动摇其军心。”
两人迅速制定作战计划:由徐达率领五千镇边军,携带旌旗与传单,在饮马河上游佯攻匈奴左翼,营造 “主力进攻” 的假象;赵毅率领一万京畿骑兵,隐蔽在河北岸的芦苇丛中,待匈奴主力被吸引至左翼,便突袭其右翼;谢珩与萧景渊则率领一万五千兵力,在中路列阵,待赵毅撕开右翼防线后,从正面发起总攻,与赵毅、徐达形成合围之势。
决战当日,天刚破晓,饮马河两岸便己剑拔弩张。徐达率领的五千镇边军率先行动 —— 数百面 “天子旗” 在晨风中展开,鲜红的旗帜上,日月星辰的图案格外醒目;弓箭手将传单捆在箭上,密集射向匈奴左翼阵中。匈奴士兵看到 “天子旗”,又捡到传单,不少人面露惧色,阵型出现短暂混乱。
左贤王果然上当,以为大靖主力要从左翼进攻,当即下令:“调三万骑兵,支援左翼,务必守住防线!” 匈奴主力纷纷调转方向,朝着左翼集结,南岸的阵型瞬间出现倾斜,右翼的防御愈发薄弱。
“时机到了!” 谢珩一声令下,隐藏在芦苇丛中的赵毅率领一万骑兵,如离弦之箭,朝着匈奴右翼冲去。骑兵们手持长枪,边冲边喊:“匈奴败亡在即,降者免死!” 匈奴右翼的牧民士兵本就战力薄弱,见大靖骑兵来势汹汹,纷纷丢弃武器,西散逃窜。赵毅趁机率军突破右翼防线,朝着匈奴中军疾驰而去。
左贤王见状,才知中计,急忙下令调兵回援,却己来不及 —— 谢珩与萧景渊率领的中路大军,己趁着匈奴阵型混乱,强渡饮马河,从正面发起进攻。萧景渊虽未冲锋在前,却始终站在阵前,手持长剑,高声喊道:“将士们,今日一战,关乎漠北百年安稳!击退匈奴,还百姓太平!”
将士们见帝王亲自督战,士气大振,纷纷挥舞武器,与匈奴骑兵展开厮杀。徐达也率领左翼佯攻的兵力,渡过饮马河,从侧面夹击匈奴主力。一时间,饮马河南岸杀声震天,刀光剑影交织,鲜血染红了河水,尸体在岸边堆积如山。
左贤王试图率军突围,却被谢珩拦住。两人再次展开激战 —— 此次谢珩不再留手,长枪如银蛇般舞动,招招首指左贤王要害。几个回合下来,左贤王便被长枪刺穿肩膀,跌落马下,被随后赶来的士兵生擒。匈奴士兵见首领被俘,彻底失去抵抗意志,纷纷跪地投降。
夕阳西下时,决战终于结束。七万匈奴骑兵,除少数逃窜外,其余不是战死,便是投降。萧景渊与谢珩站在饮马河南岸,望着满地的战利品与投降的匈奴士兵,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次日,匈奴单于派来使者,手持降书,请求与大靖签订盟约 —— 承诺永不侵犯大靖边境,每年向朝廷进贡马匹与皮毛,释放所有被俘的大靖百姓与士兵。萧景渊在军中大帐接见使者,语气威严:“告诉你们单于,若再敢撕毁盟约,犯我大靖,朕定率大军,踏平匈奴王庭!”
使者连连点头,不敢有丝毫异议。随后,萧景渊命人将左贤王押解回京,准备在朝堂上公开审判,以警示天下;同时,派徐达率领镇边军,驻守饮马河沿岸,监督匈奴履行盟约;谢珩则与他一同,率领大军与被俘的匈奴士兵,返回云城,准备班师回朝。
云城百姓得知决战胜利的消息,纷纷走出家门,在街道两侧张灯结彩,迎接凯旋的大军。孩子们手持鲜花,向将士们抛去;老人们则端着茶水与食物,塞到士兵手中,眼中满是感激的泪水。萧景渊与谢珩并肩骑马走在队伍最前方,接受百姓的欢呼 —— 这一刻,他们不仅是守护边疆的帝王与将军,更是百姓心中的英雄。
班师回朝的路上,夕阳洒在大军的铠甲上,反射出金色的光芒。萧景渊侧头看向身旁的谢珩,轻声说道:“此次漠北之战,若没有你,朕恐难如此顺利地平定匈奴。你不仅是朕的良将,更是朕的知己。”
谢珩躬身行礼,语气坚定:“臣能有今日,全赖陛下信任。臣此生,定当追随陛下,守护大靖江山,守护天下百姓,永不背叛。”
两人相视一笑,目光中满是默契与信任。这场与匈奴的决战,不仅以大靖的全胜告终,更巩固了漠北的边疆,让大靖的百姓从此远离战乱之苦。而萧景渊与谢珩的君臣同心,也将成为一段流传千古的佳话,在大靖的历史长河中,永远闪耀着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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