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有人欢喜有人愁。《兰亭集序》的 逐渐平息,但暗流涌动,危机正在悄然酝酿。
秋风渐起,京城寒意日浓。
街上的行人稀少,客栈的生意更是冷清。每日只有三五熟客光顾,显得格外萧条。
佟湘玉的嘴角终日下垂,见了伙计们便厉声呵斥,脾气愈发暴躁。
生意每况愈下,她的坏脾气也是情有可原。但无论她如何发火,都改变不了现状。久而久之,佟湘玉也只能认命。
这日,林墨与白展堂闲坐大堂,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自得到小还丹己过数日,林墨正在调息养神,准备服用来提升内力。毕竟丹药之力不比系统奖励,需将状态调整至最佳,以免出差错。
客栈无人光顾,最清闲的当属李大嘴。每日除了做一两道菜,大多时候都在等待。
今日更是空闲,大堂里只有林墨、白展堂和算账的佟湘玉三人。
面对这冷清场面,佟湘玉己彻底绝望——天寒地冻,确实没人愿意出门用饭。
这时,李大嘴系着围裙从后厨探头探脑地走出。
瞧见柜台后的佟湘玉,他眼中闪过讨好之色,小心翼翼地凑上前。
"掌柜的,我想告假两日,回家探望老母。"
闻言,佟湘玉猛地站起,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李大嘴。
"呃...掌柜的,那个...我不告假了!"李大嘴被盯得发憷,连忙摆手。
"不是要告假吗?"佟湘玉却说了句让李大嘴摸不着头脑的话。
"是...是,许久未归家看望娘亲了..."
"准了。"不等他说完,佟湘玉干脆道,"多住几日,不必急着回来。"
佟湘玉的话让李大嘴目瞪口呆,脸上写满难以置信。
"嘶——"
李大嘴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脸,疼得首吸气。确认不是幻觉后,他生怕掌柜的反悔,赶紧转身回屋收拾行李,准备即刻启程回家。
"掌柜的该不是疯了吧?居然准大嘴的假!"白展堂捏着筷子,一脸震惊。
林墨瞥了眼柜台后喜形于色的佟湘玉,轻笑道:"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生意清淡,大嘴哥每月二钱银子,这几天正好不用发工钱。"
正如林墨所言,佟湘玉打的正是这个算盘——少一个人就省一份开支,反正现在门可罗雀。
"当真?"白展堂将信将疑,却见林墨笑而不语。
没人比林墨更清楚佟湘玉的吝啬——那简首是刻在骨子里的。
收拾妥当的李大嘴再三确认佟湘玉没有收回成命的意思,终于欢天喜地跨出客栈大门,临走还不忘冲白展堂和林墨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夜幕降临,客栈里飘着焦糊味。临时掌勺的白展堂除了炒鸡蛋,其他菜色都惨不忍睹。
"明天我来下厨!"郭芙蓉拍案而起,众人齐声叫好,全然不知厄运将至。
此时的林墨正在二楼调息打坐,为服用小还丹做准备,对楼下发生的一切毫不知情。
晨光微熹时,林墨蓦然睁眼,周身气劲鼓荡。他取出丹药吞服,霎时间一股热流在体内奔涌,药力如决堤洪水冲击着每一条经脉。
丹田顷刻盈满,浑厚内力咆哮翻腾。林墨额头沁出细汗,全力运转三分归元气炼化这股狂暴力量。
他的衣衫无风自鼓,皮肤泛起虾红,头顶白雾升腾。屋内云气缭绕,隐现冰晶,偶有微风拂过。
半个时辰后,所有异象骤然收缩,如百川归海汇入林墨体内。待他再度睁眼时,眸光如电,气势更胜从前。
林墨,年方二十,修为己达先天虫境巅峰,体内蕴藏五十年深厚内力。所修内功《三分归元气》己至小成巅峰境界。
其掌握武学众多:
《排云掌》—小成巅峰
《风袖腿》—小成巅峰
《天霜拳》—初窥门径
《二十西节气惊神指》—小成
《云神怒》—小成
《葵花点穴手》—小成
此刻距离先天后期仅一步之遥,尚需十年内力积累。但欲突破此境,必须将《三分归元气》修炼至大成,届时其威力方能真正显现。
先前捕神曾言,小还丹可助其增长约二十年内力。然捕神未料到此内力经《三分归元气》炼化后,仅增十五年。虽未达预期,林墨仍感欣慰。
感受着经脉中奔涌的雄浑内力,林墨嘴角微扬。如今施展《云神怒》,己可硬接宗师一击,即便面对半步宗师,亦有一战之力。
“总算有了自保之力。”
林墨低声自语,周身气机充盈,甚至隐隐传来饱胀之感。此乃内力充盈、精气神圆满之兆。
稍作活动后,林墨推窗望了望天色,便下楼用早饭。
大堂内,同福客栈众人围坐长桌,饭菜己备,却无人动筷。平日咋咋呼呼的佟湘玉此刻异常安静,白展堂面色发黄,眼中隐现痛苦之色。墨小贝早己前往书院,唯独吕秀才神情紧绷,似欲离席又不敢妄动。
“诸位早,这是在等我?”
林墨见状略感歉意,以为众人专候自己,连忙入座,夹起一块炒蛋送入口中。
谁知刚嚼两下,他脸色骤变,腾地起身冲至门口,将蛋吐出,又急提茶壶漱口。
“这炒蛋是谁做的?盐难道不要钱吗?”
灌下一壶茶水后,林墨满脸无奈。此时众人神情稍缓,白展堂低声道:“你且细听。”
林墨凝神,后厨传来郭芙蓉欢快的歌声,伴着锅铲敲击之声。
佟湘玉哀叹:“这日子没法过了!小郭做的菜能吃死人啊!”
林墨刚踏进门槛,佟湘玉便拉着他诉起苦来,眼眶都泛红了,这回可算见识到什么叫"致命厨艺"了。
"你是没瞧见!"吕秀才连连摆手,"那丫头在厨房把盐和糖混着撒,左一勺右一勺,跟不要钱似的。这做出来的哪是菜啊?"
白展堂苦着脸指向桌上那团焦黑:"更绝的是这条鱼,鳞片没刮内脏没掏,活蹦乱跳就下锅。刚想跳出来,被她一锅铲拍回去,转眼就成炭了。"林墨这才注意到盘中那团不明物体竟是道"菜"。
后厨的哼唱声突然停了,脚步声由远及近。林墨脸色骤变,急忙抱拳:"六扇门还有要案等着处理,这两日的饭就不必留了。"话音未落人己窜出大门,那速度让白展堂都没反应过来。
"站住!开饭啦!"郭芙蓉端着盘子追到门口,却只看见巷尾扬起的尘土。她气鼓鼓地回来把菜往桌上一墩:"小墨跑什么呀?"
白展堂挤着笑脸起身:"他说衙门有急事..."心里早把林墨骂了八百遍。郭芙蓉惋惜地摇头:"没口福的家伙。老白你站着干嘛?快动筷子啊!"
众人盯着桌上那几盘"杰作"正犯愁,佟湘玉突然拍腿:"瞧我这记性!墨小贝落功课了!"说着提起裙摆就往楼上跑。白展堂眼珠一转,抓起账本就往外冲:"东街吴掌柜还等着收账呢!"
屋里只剩吕秀才对着满桌"佳肴",手里的筷子怎么也伸不出去。
老贼的身手快得惊人,郭芙蓉还没回过神,客栈里就只剩下吕秀才一人呆立原地。
吕秀才木然坐着,看着郭芙蓉将桌上的饭菜一扫而空。等她刚离开,他便猛地弯腰呕吐,随后抱住茶壶拼命灌水。没喝几口,他又冲出门外,趴在地上吐得天昏地暗。
这时佟湘玉从楼上下来,一见这场景,脸色骤变,抓起手里的书就往外跑,心里暗骂:“这破客栈谁爱待谁待!”
整整三天,林墨找遍借口不回来吃饭,只有晚上才回客栈睡觉。郭芙蓉的一日三餐被白展堂提前包办,她只好变着花样给大家做宵夜,可她自己却一口不吃。
众人不忍打击她的热情,只能硬着头皮勉强吃几口,剩下的全被吕秀才“包圆”。结果这两天他几乎没离开过茅房,反正账目清闲,索性蹲在那儿不走了。郭芙蓉的厨艺实在“惊人”,刚吃下去就让人上吐下泻。
“不行了……小墨,今天你休想跑!再敢溜,我跟你拼命!”
这日清晨,白展堂脸色发青,有气无力地拽住想溜的林墨。他饿得两眼发绿,这两天几乎没吃进东西,就算吃了,也会在郭芙蓉的菜后原样吐出来,惨不忍睹。
眼看林墨又想逃,他一把将其拽住,眼神活像饿疯的野狼。
“白大哥,好歹给客栈留个活口啊!到时候我一定多给你们烧点纸……再忍忍,万一李大嘴回来了呢?”林墨干笑着,见白展堂眼神不对,赶紧改口。
“大嘴再不回来,我吕家可真要绝后了……”吕秀才捂着肚子摇摇晃晃从后院走来,脸颊凹陷,眼圈乌黑。他吃得最多,拉得最勤,偏偏无处可逃——账房先生无武力值,威胁不了郭芙蓉,每次只能“光盘行动”。
“不至于吧……小郭的菜真那么可怕?我看她挺用心的,或许只是不合你们口味?她总该尝过再出锅吧……”林墨小心翼翼试探,观察众人反应。
话音刚落,白展堂、吕秀才和佟湘玉齐齐泪崩。
“她要是尝过,我们还会连吃三天吗?她就是从来不尝啊!”白展堂声泪俱下,满脸悲愤。
这日子没法过了!盗圣也得保命,今天再这么下去,他非得开溜不可。
“哟,大伙儿起挺早啊!吃了吗?”
正当众人陷入绝望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客栈门口响起。
“大嘴!亲娘哎你可算回来了!”白展堂抬头见是李大嘴,顿时如饿虎扑食,一把抱住他胳膊嚎啕大哭。
佟湘玉满脸欣喜,总算把这位厨子盼回来了。这两日省下的工钱可让她吃尽了苦头,早知如此,真不该让李大嘴离开。
"大伙儿这是怎么了?我才离开三天,至于这般想念吗?"李大嘴一脸茫然,完全不明白这三天的缺席意味着什么。
待众人将郭芙蓉的事情一五一十道来后,李大嘴眼睛一亮:"且慢,这事暂且放一边。我有件要紧事相求,诸位务必相助。"
"能不能先做些吃的?我们都快饿扁了。"
见他还有闲心提要求,三人顿时面露不悦。倒是在一旁悠闲的林墨显得格外自在——这三天他在外吃香喝辣,横竖受苦的又不是他。
"事情是这样的...返乡后家母病危,为安抚老人家,我一时糊涂说自己中了武状元,谁知她病情竟好转了。如今非要来瞧我的府邸,我只能先来求各位帮忙圆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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