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卿微微一笑:“接下来就交给王爷了……”把文书罪证递给谢辞安。
谢辞安接过,指尖不经意触碰到沈南卿的手,心中一荡。“南卿放心——”嗓音低沉,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本王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将文书收好,眼中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明日早朝,便是陈家的末日。”
沈南卿看着谢辞安,眼中满是信任与期许。“王爷智勇双全,陈家定然在劫难逃。”说罢,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暖阳,让谢辞安的心愈发柔软。
隔日早朝——
谢辞安手中握着沈南卿整理的罪证,大步流星地踏入大殿,身姿挺拔如松。“陛下!”声音洪亮,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臣有要事启奏!”眼神坚定地看着皇上,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关于陈氏,臣发现了重大罪证!”
皇上眼皮一跳,镇定的说:“……不知所为何事?”
谢辞安上前一步,呈上罪证文书。“陛下一看便知——”脸色沉如死水,一字一顿铿锵有力。“陈氏一脉利用行业之便,贪污腐败,其罪行令人发指!”眼睛死死盯着皇上,观察其反应。
皇上淡定的说:“是吗……那各位爱卿有何想法?”想借悠悠众口堵住这位摄政王的嘴。
谢辞安扫了一眼众臣,冷哼一声:“如此罪行——”掷地有声,语气不容置疑:“国法难容!”故意不给皇上遮掩的机会,铁了心要借此事削弱其势力。“陛下理应严惩,以正朝纲!”
沈南卿:“陛下,臣认为既陈氏如此行径,且其贪量众多……按我朝律法,应当抄家处理……”
谢辞安心中暗喜沈南卿会愿意站出来和自己统一战线,表面依旧不动声色。“丞相所言极是——”语气严肃,态度坚定。“陈氏的所作所为,严重危害国家社稷,抄家只是第一步,相关人员更应依法处置!”
就在这时,陈尚书站了出来,扑通一声跪地,哭喊道:“陛下,这是有人蓄意陷害啊,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贪污腐败之事!”一些平日里与陈家交好的大臣也纷纷附和,试图为陈家开脱。
皇上的脸色有些难看,他看着谢辞安和沈南卿,又看看那些为陈家求情的大臣,一时犹豫不决。
谢辞安眉头紧皱,正欲再次开口反驳,沈南卿却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臂,然后向前一步说道:“陛下,证据确凿,容不得陈家狡辩。若此时不处置,恐寒了天下百姓之心。”他目光坚定,言语恳切。
谢辞安颔首附和着沈南卿的说辞,锐利的目光在殿中群臣间梭巡。“丞相所言有理有据——”声色俱厉,振聋发聩。“还望陛下以江山社稷为重。”加重语气强调:“切不可因一己私欲而失了民心!”
皇上听后,沉默良久,最终咬了咬牙道:“既然如此,便依摄政王和丞相所言,即刻派人查抄陈家,依法处置相关人员!”
谢辞安得逞般微微一笑,随即恢复正色,向皇上行礼。“陛下圣明!”心中盘算着接下来如何进一步扩大战果,彻底清除皇上的势力。“如此一来也算是给天下百姓一个交代……”
谢辞安和沈南卿对视一眼,无声传递着默契,一同退下。
谢辞安用只有沈南卿能听到的声音低语:“干得漂亮,南卿……”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实则因沈南卿展露的魄力和与他并肩作战的感觉而暗自欣喜。“接下来,我们还需乘胜追击。”
沈南卿嘴角微扬,轻声回应:“王爷放心,我自会配合。”
两人回到王府,开始商讨后续计划。谢辞安在书房踱步,分析着朝中局势:“陈家虽倒,但皇上羽翼未除,我们还需小心行事。”
沈南卿点头,目光落在桌上的地图上:“我们可以从地方势力入手,削弱皇上在各地的掌控。”
谢辞安眼睛一亮:“南卿所言极是,我这就安排人手去办。”
沈南卿点头:“快刀斩乱麻,这些日子我己经让手下的人在民间传陛下的‘罪行’了,再过些日子,等风浪大了……王爷就该亲自去——送你的‘皇兄’上路了……”
谢辞安眸色一深,猛地攥住沈南卿的手腕,瞳孔中倒映着满满的疯狂。“南卿倒是比本王想的还……”猩红舌尖抵上上排牙齿,似在极力克制。“你就不怕沾染血腥?”
沈南卿眯起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谢辞安:“我以为……王爷知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谢辞安着沈南卿腕部的细软皮肤,半响才低笑出声:“本王自然知道——”拇指缓缓过沈南卿的脉搏,嗓音似揉碎的月光,带着冷意。“所以才舍不得让你沾染上这些……”意有所指地看向沈南卿的手。
沈南卿挑眉。“哦?殿下觉得我会怕吗?更何况——我等这天己经很久了……”
谢辞安将沈南卿拥入怀中,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眼里满是占有欲。“南卿还真是……充满惊喜。”低哑着声音,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沈南卿的后背。“但这种事,还是交给本王吧——”
沈南卿:“好啊——那我静待王爷的好消息了……”
谢辞安紧紧握着沈南卿的手,仿佛一松开他就会消失一般。“虽说对本王来说如探囊取物——”唇角微勾,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但……南卿会等本王的,对吗?”俯身逼近沈南卿,眼神极具侵略性。
沈南卿笑了笑:“自然……”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忙闯入书房,单膝跪地:“王爷,皇上紧急召见您入宫!”
谢辞安眉头一皱,与沈南卿对视一眼,他能感觉到这或许是皇上的反击。
沈南卿轻声道:“王爷小心。”谢辞安捏了捏他的手,“等我回来。”
入宫后,皇上脸色阴沉,冷冷道:“摄政王,你此次扳倒陈家,可是为了一己私欲?”
谢辞安神色镇定:“陛下,臣是为了江山社稷,陈家罪行确凿。”
皇上冷笑:“哼,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还想对朕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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