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莹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警告，她下意识低头敛去自己那首白又唐突的目光。
但回过神来，她才想起，他看到她吗？
她在车里环顾一周，车里的所有窗都关得很严实。
所以......
他刚刚并不是在瞪她。
如是想着，她又恢复刚刚那副毫无心理负担占人便宜的目光。
戴穆白那边的电话不知说了多久，他偶尔烦躁地捏着眉心，两指夹着香烟正要送进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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