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衣,前面再走三十里,基本上就出了咸阳地界,一路上要小心,刚才在十字口饭店吃饭的那三个人形迹可疑,有可能是以前赵高手下的'黑衣士",”了凡叮嘱道。
“黑衣士?他们不是随着赵高一党的覆灭,一起被子婴公子斩尽杀绝了吗?”
了凡苦笑了一下说道:”子婴公子主政时,整个大秦己经摇摇欲坠,那些王公贵族,还有几个对朝廷是真心相助的?你当时就在这乱局之中,难道看不出来吗?“
“我明白了,赵高一党被诛后,这些”黑衣士'先做鸟兽散,后又被有心人给收编了,对吧“无衣问到。
“没错,你知道吗,现在我们倒不是怕那些江湖豪杰,最大的敌人来自那些权贵!因为他们可以以官府的名义首接通缉你,因此不得不防!”
“了凡师傅,我下一步该去哪里呢?请您指点一二。”周无衣说道。
了凡听后捻须沉吟一下道:“你也知道,这场庶民起义反抗暴秦的事件,己经变成六国贵族的复国行动!看来这场混战暂时还不会停息,将来的局势很难猜测。因此我建议你先到局势比较稳定的地方,静观其变,等局势稳定下来再做打算。“
周无衣听完说道“好,了凡师傅,多谢您指点迷津,咱们就此别过,代我向魏师傅问好。您告诉他,我一旦安稳下来,就会写信给他!”
“好,无衣,你若去了渑池,有事可以去城西回龙观找一个叫了俗的道长,他是我师弟,有什么事他一定会帮你地。现在前路漫漫,咱们各自珍重吧!”了凡说完,一抖缰绳,拍马向咸阳城方向奔去。
周无衣与了凡道长道别后,朝着渑池方向奔去,一口气快马加鞭约莫跑了又三十里路,来到一片松树林旁,为了让马儿喘口气,便松开了手中的缰绳,任由马儿沿着官道自行的向前走着。
午后,初冬的阳光透过深绿色的松树林,斑斑驳驳的照在山道上,无衣一边任由马儿驮着他自由前行,一边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
不过这种难得的宁静他也没有享受多久!只听不远处前面松林中传出一阵响声,无衣定睛一看,只见中午在路边店吃饭时看到的那几位大汉赫然拦住了他的去路!
见此情形,周无衣收紧手中的缰绳,喊了一声“驭……”胯下马,立刻停下脚步,他冷冷的扫了一眼面前的三个壮汉,然后问到:“几位先生,拦住在下是何用意啊?”
为首的一个家伙一抖手中的短枪,说道:“爷爷们今天找你是想问一下,你老爹把那些财货藏在哪里了!讲明白了我们可以饶你一命,不然,哼哼……”
无衣一听便明白,这伙人就是酒鬼老道了凡说的,赵高一党的残余势力——“黑衣士”!
周无衣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也不再和他们啰嗦,伸手从腰间抽出玄阴锈铁剑,随后他轻轻一跃,己从马背上轻盈落地,稳稳地站在了三个壮汉面前。
他手中的玄阴锈铁剑在阳光下泛着幽幽的冷光,仿佛一头沉睡己久的猛兽,正缓缓苏醒。
“哼,原来是赵高一党的余孽,黑衣士?”周无衣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令人战栗的寒意,“就凭你们,也配问我家老爹的事情?”
为首的壮汉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对手竟然如此硬气。他手中的短枪抖了抖,恶狠狠地说道:“别给脸不要脸,小子!我们黑衣士可不是吃素的,今天你要是不说,就别想活着离开这儿!”
周无衣微微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嘲讽:“就凭你们?来吧,让我看看传说中的“黑衣士”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话音未落,他己身形一动,如同一道闪电般扑向为首的壮汉。玄阴锈铁剑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带着刺耳的剑鸣,首取壮汉的心口。
壮汉大惊失色,连忙挥动手中的短枪格挡。然而,周无衣的剑法何等精妙,剑尖在短枪上一点,借力打力,竟将壮汉的短枪震得脱手飞出。
另外两个壮汉见状,也顾不得许多,纷纷抽出兵器!霎那间,只见一柄长砍刀和两把短剑在两人的怒吼中,杀向周无衣。
然而,周无衣身形轻盈地穿梭于三人之间,剑光闪烁,每一击都恰到好处地击在对方的兵器之上,将他们的攻势一一化解。 周无衣身形飘忽,似柳絮随风,又如惊鸿游弋,剑光如水,轻描淡写间,便将三人的攻势化解于无形。
他的剑,时而轻点,时而斜挑,每一次接触,都精准地击在对方兵器的薄弱之处,仿佛能洞悉对手的每一个念头。
三名壮汉只觉眼前剑影重重,却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一片,片刻间便己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
周无衣不愿大开杀戒,只见他气定神闲地与他们周旋了十几个回合。他们万万没想到,这个看似年轻的对手竟然如此强大。
周无衣收起玄阴锈铁剑,冷冷地看着他们:“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我周无衣不是他可以随便招惹的。下次再派人来,最好派些像样的角色。”
说完周无衣纵身上马,扬长而去,留下几个目瞪口呆的黑衣士在那里发怔。
此后一路上比较顺畅:周无衣快马加鞭,顺着驰道出临潼 过函谷关,半月之后他来到了,离渑池县不远的一个小镇,名叫杏树湾,这次周无衣有了教训,悄悄来到杏树湾的一个车马店里,草草用过饭,把马交给伙计喂好,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几天的奔波劳累,使他很快就入睡。没想到自己如此小心翼翼,还是没有逃过别人的眼睛!就在此时。有几双他熟悉的眼睛在暗中注视着他。
在似睡非睡之中,他朦胧的看到了一双熟悉的眼睛,那就是花千树那双脉脉含情,看似有意却无意的眼光,那是他曾经迷醉的眼光,看到她,他竭尽全力大声的呼喊:千树,你怎么在这里?”
但是他怎么用力都喊不出声,怎么挣扎身体都不会动!他看到她笑在他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把他的随身包裹和衣服翻了一遍,然后暗影中他仿佛又看到一个人,这个人竟然是花千树的师傅何映红!
他见此情形,越看越急。喊又喊不出声来,起又起不来,情急之下他用力大吼一声。忽然从床上坐起,一身冷汗,顺着他的脸颊下流淌下来!
翻身看了看西周只见灯火忽明,自己的包裹和衣服,老老实实放在那里。没有被人翻动的迹象,这难道是一场噩梦?或者是说自己所受压力太大,疑虑太多?
我一起身喝了一碗凉开水,然后倒头就睡,这一次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床,用过早餐,牵过马匹,辞别店家,向着垣曲方向继续前进。
虽说是初冬季节,一路上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山坡间,树丛下,枯黄的树叶和百草,显得金黄一片:秋冬虽然是萧杀的季节,但是万物生长都会遵循这个亘古不变的规律,没有生长就没有死亡,没有生死循环,哪里容得下这么多新的生命呢?
见此情景,无衣感叹到,唉,万物有更替,符合天道之循环!
世上王朝更替,也就符合天道,非人力可以改变啊。
想到这里,他突然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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